临泉道人接着道:“若是我亲自结阵,孤身一人没有百年修为不能破之,若是和人斗阵,阵主没有六十年修为不能破之。若是你大师叔使太阴珠结阵,孤身一人
,掌门以下不能破之,斗阵的话,阵主没有二十年修为不能破之。”
“现在让你大师叔结阵,你接替谢温纶的位置,我亲自教你,谢温纶的月漓剑和敛霜玉符你拿来了?”临泉道人亲自教授,林滨海在一旁一言不发,心中暗恨:“可恶!在半年的时间就和我平起平坐,掌门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代弟子吗?要是过几年他修为超过我了,
难道也要让他当大师兄吗?”二代弟子因为一代弟子要配合林晓东结阵,没有了老师,放假一天,听到后殿有动静,都来看热闹,一看是林晓东跟着一代弟子们一起练习布阵,不禁羡慕嫉妒
又崇拜。
郭楚秀惊喜道:“林师兄已经开始和几位师叔一起练功了!”
潘小星点头,满眼小星星,崇拜道:“是啊,谢温纶不在了,需要一个人顶上,现在满山上下,除了几位师叔,就属林师兄的修为高。”
石萍英娇羞道:“才上山半年,人家已经开始和师叔一起练功了,那以后是不是,我们也要管他叫师叔了!”
潘小星笑道:“林师叔,哈哈哈哈哈,听起来得有四十岁了。”
段逸阳叹道:“哎,人比人气死人啊,都一样上课,人家怎么修为就增长这么快?”
潘小星道:“他学的压根不是灵泉派的道法,所以只能当个外门弟子,让他学阵法,也是谢温纶下山了,迫不得已。”
高义锦笑道:“要不我们干脆拜他为师吧,哈哈哈!”
听着二代弟子们的议论,林滨海更气得不行,冷着脸咬牙,心中发恨:“等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你赶下山去!”
之后几天,林晓东勤学苦练,掌握了催花阵的布阵方法,林滨海对他恨意更重,四处为难。这天晚上,林晓东一个人在住处,暗自盘算:“我现在有惊涛、沉海和月漓三把剑,折梅、悬泉和敛霜三枚玉符,再加上迫云瓶、无字经书和我自己,修为增长的
速度是别人的九倍。”“就算如此,林滨海有二十年法力,而我修为不过十三年,还差着七年,需要九个月才能和他修为持平。这还没完,就算和他道行相同,他手上还有归海符、梅泉
剑和太阴珠三件宝物,法力远在我手里这几件破烂之上。”“他现在视我如仇敌,这九个月恐怕不好过,熬过这九个月翻脸,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眼下我得找更多的宝物,不光要尽快增长修为,也要有强力法器用来对付他
。”
“我如今修为大增,对水炁感知更为敏锐,不如下山去游历一番,正好避其锋芒,等我修为在他之上,再回来,也就不怕他了。”
于是林晓东打定主意,决定下山游历一番。
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后院,找到了临泉道人。
林晓东道:“掌门老师,学生已经学会了催花阵,现在山上无事,想下山看看。”
临泉道人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你想下山去干什么?”
林晓东如实道:“弟子想要下山,找一些有法力的宝物。”
临泉道人明白林晓东的意思,他留在山上,整日被林滨海找茬,并不好过,但是要是林晓东有修为超过林滨海那一天,他这个当掌门的,面子又不好过。
于是临泉道人提点道:“你修为增长远超过旁人,又何必急于一时。”
林晓东道:“弟子只想在山上有一处容身之所。”
临泉道人问道:“你现在没有吗?”
林晓东一笑:“老师,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弟子要是没有点安身立命的本领,在这山上恐怕待不太平。”
临泉道人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那你去吧,记得要提防火云派。”
“学生告退。”
林晓东回到住处,收拾了东西,牵了一匹马下山去了。
灵泉派地处葱岭以南,四季炎热气候潮湿,对于阴寒一脉的功法来说并不是适合之地,因此下山之后,林晓东决定往北走。
山南道辖域不大,往北走了三天,就已经来到了葱岭脚下。
葱岭横亘在大礼国南疆,山势险峻地形复杂,气候潮湿,山顶终年雾气缭绕,山中绿树葱葱,山涧溪流,景色秀美。
山中和别处不同,更为清凉潮湿,水炁更浓,林晓东大喜,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巅跌坐,闭目感知周围水行气韵。
不一会,他的感知被一处寒凉的水潭吸引,就在脚下这座山往北的两座山后。
“好,我就去一探究竟!”林晓东回过神来,牵了马,下山去了。
半日后,太阳西斜,金色的光线映衬得林中雾气一片金光,照射在地上好似碎金散落,林晓东翻过山来,来到山谷,眼前豁然开朗,正是那处寒潭。
这一处潭水在谷底,没有源头也没有去处,只有一汪清泉,有三丈见方,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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