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狞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
陈咏熙也不打声招呼,拿起拐杖,指向了林晓东,那拐杖尖端,竟飞出一道白光。
可林晓东早就看出那拐杖内有玄机,见白光飞来,忙放出追云符,白光一闪,叮的一声,一枚冒着寒气的钢针被弹飞,钉在了陈咏熙身后的门框上。
陈咏熙惊愕道:“你是什么人?”
“灵泉派林晓东!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不说,一把火烧了你房子!”林晓东吓唬道。
陈咏熙看了林晓东一会,抿嘴点头:“是我。”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害我家不浅!”刘琬竹流泪怒骂。陈咏熙一叹:“我这么大岁数了,又没有孩子,总得考虑考虑以后。那个时候石得财还没回来呢,他那个老婆先来找我了,要我给石得富施法,给了我一百两银子
。”
石萍英红着眼控诉道:“就为了一百两银子,你就让我爹瘫痪在床?”
陈咏熙摇头,凄苦道:“你爹瘫痪了还有你妈照料着,我将来要是有动弹不动那天,就得活活饿死!”
“所以你就害我爹?”
“所以你就让石得财把我家房子都给抢走了?”
陈咏熙低下了头:“事情是我做的,要怎么样,随你们吧。”
林晓东道:“你赶紧把法术解了。”陈咏熙点头,颤颤巍巍回房,过了好一会,手上拿着一个缺了一条腿的草人,和半截断腿出来,拿着那草扎的半截断腿道:“我没有下死手,我要是把这半截腿烧
了,就再也好不了了。”
说着,把那断腿接上,把整个草人全烧了。与此同时,喜盐庄家中,石得富那瘦弱且毫无知觉的病腿,突然弹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开始发麻,过了一会,血液开始流通,那种感觉就像死了的一条腿又重新
活了过来。
石得富兴奋地在炕上爬:“我好了,我好了!”
这边,见术法解了,林晓东狞笑:“走,去把房子抢回来。”
石萍英咬牙:“好,我们走!”
三人放过了陈咏熙,直奔石得财家而去。
来到大门口,林晓东一看,这院子宽敞,房子崭新,比石萍英一家如今的住处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石萍英踢了大门框一脚:“石得财!你出来!”
石得财和老婆田珍怡都出来,见是石萍英和刘琬竹,还带着一个道士,都咧嘴一笑。
石得财凶狠道:“干什么?赶紧滚!少在这碍事!”
石萍英指着石得财吼道:“该滚的是你!”
田珍怡阴阳怪气,看着林晓东道:“在哪找来的这么个牛鼻子?也不找个年纪大一点的,看着像那么回事!”
刘琬竹问石得财:“你找陈老婆子给你亲弟弟下咒?”
石得财一愣:“下咒?”
石萍英骂道:“你少装了!我刚从陈老太太家出来!”
石得财似乎并不知情,回头问田珍怡:“你干得?”
田珍怡嘴硬,挺胸瞪眼:“我没有!”
刘琬竹咬牙切齿:“你这恶妇!陈老太太亲口说的,你还死鸭子嘴硬!”
田珍怡不见棺材不落泪,龇牙道:“你家男人生病,关我什么事?要怪就怪男人不中用!”
石得财歪头看向田珍怡:“真是你干的?”
田珍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摆动双手:“跟我没关系!”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石得财突然咆哮一声。
田珍怡吓得缩着肩膀一跳,装无辜道:“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怎么知道那老太太那么厉害!”
“随口一说?陈老婆子说了,你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刘琬竹吼道。
石得财暴怒,抬手啪的一声,给了田珍怡一个大耳瓜子:“你害我亲弟弟?我听你的,把房子抢了,你还要害他瘫痪?”
田珍怡捂着脸,挤出了两滴眼泪,吼道:“他要是不瘫痪,这房子你抢得回来吗?”
“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听你的!你给我滚!我不要你这种恶婆娘!”石得财手指向了门外。
田珍怡捂着脸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石得财居然赶她走,怒吼道:“你不要我了?你的钱你的房子都是我给你挣来的,你现在说不要我了?”
石得财踮脚咆哮:“你挣来的?是你挣来的吗?是你抢来的!还敢害人?你今天害我弟,明天是不是就打算害我!”
“我是为了咱们家好!”田珍怡委屈地挤眼泪。
石得财抬手就又要打:“你再放一个屁?”
田珍怡往后退了一步,咬牙点头:“好,石得财,这是你逼我的!”
说着,气冲冲回房就开始收拾东西要走。
石得财不理她,回头对刘琬竹道:“弟妹,这事我不知道!这恶妇怎么能干出这种恶毒的事情!”
刘琬竹抿嘴冷冷道:“这房子是我跟你哥的,你想要房子,以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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