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厚阴险道:“老师,那恶龙法力不敌,恐怕不好对付,我们需得用计策。”
青樵子斜眼:“你有什么办法?”
陈博厚目视远山,冷着脸想了想,嘴角突然浮现一抹狞笑:“老师,我们如此如此,准叫她上钩!”
青樵子抚掌大笑:“如此甚好!我们走!”
三人来到院中,化为一道金光,向阳化村赶去。
重新来到遇见灵初公主的地方,人早走了。
陈博厚环顾四周问道:“跑哪去了?”
青樵子拿出了清明镜,贴在了脑门上,道:“无妨,让为师找上一找。”
清明镜中的图案好似鸟飞在空中的视角,地面的景物快速掠过,最终停留在了一处。
陈博厚和乔兴朝看去,灵初公主是走在城中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青樵子回过神来,把清明镜收起,道:“她在城里。”
陈博厚道:“人在城中,不好下手啊。”
青樵子摆手:“不必着急,她早晚会出城,我们耐心等就是。”
三人去了鹤平县城,悄悄跟着灵初公主。
公主被陈博厚和乔兴朝两个狗人搅了兴致,没有继续游玩,而是回到了城内,找到了一处酒楼吃酒,下午,从南门出城,准备往泽兴县赶去。
青樵子师徒三人交换眼神,相视一笑,机会来了。
灵初公主出了城,沿着大路走,人烟逐渐稀少。
走了半个时辰,前面的路口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老头,哎呦哎呦地呻吟,手捏着自己的脚踝。
灵初公主见了,忙走上来问询:“老伯,你怎么了?”
那老头正是青樵子假扮,指着自己脚踝叹道:“哎呦,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踩在一块小石头上,把脚崴了。”
灵初公主蹲了下来:“我给你看看。”
她撩起了青樵子的裤腿一看,并没有肿起,于是抬头道:“这不是好好的么。”
灵初公主话还没说完,就见青樵子拿着清明镜往她眼睛上一晃,眼前一黑,人就趴在了地上。
陈博厚和乔兴朝从旁边树林里走出,双双拍手大笑,乔兴朝道:“大师兄的计谋妙啊!”
青樵子摘下了灵初公主脖子上的碧月珠,拿起来对着太阳照亮,一片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散发着浓重的水炁。
陈博厚看得眼睛发直:“掌门,这真是个好东西啊!”
青樵子看了陈博厚一眼,忙把碧月珠收起,指了指地上的灵初公主,道:“把人也带走,龙筋、龙角、龙鳞,都能炼成法宝!”
陈博厚和乔兴朝合力,把灵初公主装进了麻袋,随着青樵子回了山门。
等灵初公主恢复神志,人已经在磐阳山桃花观,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
陈博厚俯下身来,瞪着眼睛凶笑:“说,你是哪来的!”
灵初公主往陈博厚脸上淬了一口:“我呸!”
陈博厚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这贱女人!”
灵初公主被打得脸上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头发都乱了。
青樵子见灵初公主貌美,如今又被绑在椅子上,头发散乱楚楚可怜,邪心大起,对陈博厚道:“你们先出去吧!”
陈博厚知道青樵子要干什么,猴急道:“老师,那我呢?”
青樵子看了陈博厚和乔兴朝一眼,不耐烦道:“一会轮到你们!”
灵初公主吓得连连咒骂:“你们这些恶道!不得好死!”
青樵子解开腰带,一步一步向灵初公主走去,嘴上猥琐道:“你这龙,化成人,模样倒标致!”
“等我快活完了,就扒了你的龙鳞,抽了龙筋,据了龙角,统统炼成宝物!”
他正打算动手,突然一声炸雷从天而降,哗啦一声,把他房顶炸出了一个窟窿。
灵初公主仰头看天,落下了眼泪:“爹!”
原来,是深海龙王发觉灵初公主又又又又跑了,一路追踪碧月珠赶来。
青樵子透过房顶的洞看天,怒道:“谁?”
陈博厚和乔兴朝在外面焦急等待,也被这一声大雷吓得浑身一哆嗦。
二人抬头看去,就看见天上降下一朵白云,从中现出一位身着官服,威严肃杀的中年男人,长冉及腹,金刚怒目,正是深海龙王。
青樵子冲出来,见龙王来势汹汹,斜眼怒问:“你是什么人?”
深海龙王怒喝道:“把我女儿放了!”
青樵子仔细打量龙王,见他一身官服,气相不凡,不禁问道:“你是谁?这没有你女儿!”
灵初公主在房中喊道:“父王,救我!”
深海龙王就往房中冲去,却被青樵子拦住:“你是何人,敢擅闯我桃花观?”
深海龙王瞪眼跺脚:“滚!”浮光瓶出手,对着青樵子放了一道清光。
青樵子拿出清明镜,放了一道白光,把那寒光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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