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风迅疾,哗啦一下,竟然把封魂伞吹开,伞骨折断,掉落在地。
徐玉轩气得龇牙点头,再拿青元印,对着郭玉树放来青光。
郭玉树拿起紫羽瓶护身,放来一道紫光,和青光相抗,同时把御风绳一甩,又打出几道劲风。
徐玉轩放出缺月如意,垂下了一道冷光,咚咚咚咚,一连几声闷响,风吹在光芒之上,竟发出了敲鼓一样的声音。
郭玉树不甘心,把御风绳抛出,直接往徐玉轩身上缠去。
徐玉轩忙举起青元印,对着御风绳隔空一印,放出一束绿光。
御风绳被光芒一照,周围现出了许多草木虚影,反把绳子给捆住,动弹不得,掉落在地。
郭玉树见状,拿起最后一件宝物紫羽瓶,对着徐玉轩放了一道紫光。
徐玉轩又拿青元印放绿光相抗,紫光之中有羽毛、玄鸟的虚影,绿光之中有草木丛林的影像,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复杂的嗡鸣。
徐玉轩手中还有一件缺月如意,趁着青元印和紫羽瓶相互较力出手,对着郭玉树放来一道白光。
紫羽瓶全力和青元印相抗,无暇护身,郭玉树被白光一照,浑身一哆嗦,倒在了地上。
“师父!”蒋子明等人急忙上前把郭玉树扶起,就见他脸色苍白嘴唇挂霜,浑身冰凉。
徐玉轩高举青元印,作势要对郭玉树师徒动手,高声喝道:“看到没有?你们山南道,不是我们安山道的对手,快快退到一边!”
蒋子明仇恨怒视徐玉轩一眼,招呼师弟们道:“我们走!”扶起郭玉树走了。
徐玉轩得意道:“快,把这的风铃草都采了!”
蒋子明等人把郭玉树带回了江白山,送到客堂,灌了两碗姜汤,人才缓过来。
蒋子明切齿道:“老师,那安山道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林巍然道:“他们来咱们山南道采药,居然要赶我们走,还跟我们动手?”
郭玉树目如寒霜,愤愤地喘了几口气,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走,去找莹华真人!”
他带着蒋子明,一溜烟去了宝桐山。
外门弟子把人带入了厅中,陈梦云出来接见。
郭玉树见了陈梦云,满脸愤恨地摇头:“师侄,我们飞虹门,让安山道的人给欺负了!”
听说山南道门派被外地人给欺负了,陈梦云怒不可遏,拍桌子瞪眼道:“什么?谁干的?好大的胆子!”
蒋子明咧嘴切齿道:“叫什么州焦山玄月宫!”
陈梦云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打上了你们山门了?”
郭玉树摇头:“没有也差不多!在咱们山南道境内,跟咱们山南道门派动手!”
蒋子明道:“刚才,我和我家老师,在阳台山采风铃草。”
陈梦云一怔:“你们采风铃草干什么?”
郭玉树道:“他们安山道的人喜欢采这味药,我们师徒寻思着采来去安山道卖的。”
蒋子明握拳锤桌子:“谁知道遇到了他们安山道的人,好生霸道,刚落地,就赶我们走!”
郭玉树气愤斜眼:“阳台山不是咱们山南道地界?他们安山道的人,来到阳台山,要赶我们走?”
陈梦云问道:“安山道的人来阳台山干什么?也是来采风铃草的?”
郭玉树点头:“是啊,莹华真人网开一面,对此事不予追究,可他们倒好,还当成了理所当然!”
蒋子明道:“山南道的一草一木,都是山南道的,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安山道!”
陈梦云问道:“你们跟他们动手了?”
郭玉树垂头丧气摆手:“我本事不济,那安山道的人确实有点本事,打不过他们,就走了。”
蒋子明双手握拳挺胸:“真是岂有此理!我山南道的人,在山南道自己的地盘采药都不行,还被安山道的人赶走?师姐,此事,一定要告知真人!”
陈梦云皱眉点头,离了客堂,去了后山找莹华真人。
她来到了瀑布池中的石台上,对莹华真人道:“老师,江白山飞虹门的人来了,说是和安山道的人起了矛盾。”
莹华真人微微蹙眉:“和安山道的人起矛盾?”
陈梦云道:“说是在阳台山采风铃草,被安山道的人给赶走了,两伙人还打了起来。”
莹华真人听了,也面有怒容,冷冷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安山道的人来我山南道采药,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不管,是因为这药草咱们山南道这边用的少,可就算我们不用,那也是咱们山南道的东西,他们竟然敢把我们本地人赶走,还跟我们动手?”
陈梦云问道:“老师,怎么办?”
莹华真人起身:“走,去安山道走一趟!”
莹华真人和陈梦云去了客堂,见了郭玉树等人。
相互见礼,说清事情原委之后,莹华真人道:“带我们去阳台山看看。”
莹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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