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幽子和他的大弟子刘曾琪,在客堂见到了刘和安、黄华荣师徒。
刘和安余怒未消:“真人,兰长道的人太过分了!”
空幽子早就猜到,姜兰芳死了,兰长道的人会有动作,问道:“兰长道怎么了?”
刘和安道:“我刚刚和弟子去了柏阳山,发现被他们兰长道的人给用栅栏圈起来了。”
“我们上山去和他们理论,他们居然说,柏阳山以后是他们的地盘,这不是明抢吗?”
“我把他们赶走了,但是估计他们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此事事关重大,我来告知真人一声。”
空幽子冷脸怒眉,问道:“什么门派?”
黄华荣回道:“济丘山山海殿。”
空幽子翘起二郎腿,眼中凶光迸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葱岭嚣张?”
刘和安问道:“真人,此事如何处置啊?”
空幽子冷冷道:“交给我就是。”
刘和安和黄华荣行礼做退。
二人走后,刘曾琪道:“老师,咱们西边,哪有实力对付兰长道?”
空幽子望向了东边,轻蔑道:“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刘曾琪点头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空幽子起身:“得亲自去一趟。”
董子晋这边,被刘和安打退,回到了山门告状,见到了老师徐成济。
徐成济九十六岁,头发全白,满面红光,剑眉虎眼,宽胸大肚,威风赫赫。
董子晋道:“老师,葱岭来人了,叫什么阳甘山问缘宫,那掌门本事不小,我打他不过!”
徐成济听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带我去!”
董子晋带着徐成济来到柏阳山,就见山顶上站着两个人,空幽子和刘曾琪已经到了。
董子晋嚣张问道:“刚刚那两人呢?”
刘曾琪上前一步,挺胸喝道:“伦青山炼气阁空幽真人在此,谁敢放肆?”
徐成济敢对柏阳山下手,自然提前做过功课,问道:“你就是空幽子?”
空幽子看向了山下,问道:“那栅栏是你们放的?”
董子晋昂头神气道:“不错!这柏阳山,以后就是我们兰长道的地盘。”
刘曾琪暴怒吼道:“你说什么?”
空幽子也阴怒道:“我葱岭西边道门,什么时候落魄到被人抢地盘?”
徐成济阴狠凶笑:“就是现在,姜兰芳死了,你们西边被踢出了葱岭,还有谁能保你们?”
空幽子平静道:“杨雪兰、林晓东、纯成子,哪个会让你们把柏阳山占了?”
徐成济摊手歪头问道:“你们已经被踢出了葱岭,谁会管你们的闲事?”
空幽子蔑笑:“那些自诩正义之士的人,自然会来多管闲事。”
徐成济斜眼:“纯成子几十年也没有点长进,林晓东一个毛头小子,杨雪兰更是个笑话。”
空幽子讥笑道:“杨雪兰这个笑话,可刚刚搞死姜兰芳。”
徐成济摊手昂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不堪一击。”
空幽子轻哼:“对付兰长道我也许不是对手,但是对付你,却绰绰有余!”
董子晋按捺不住,抄起会心珠上前:“放肆!”
刘曾琪上前一步,拿出了穿心针叫道:“兰长道贼道,报上名来!”
董子晋高声叫道:“济丘山山海殿大弟子董子晋在此!”
刘曾琪蔑笑道:“伦青山炼气阁大弟子刘曾琪,今日就把你们这些贼道,赶出葱岭!”
董子晋把会心珠打出,道:“就你?”
刘曾琪也打出一发穿心针,不敌会心珠,被打落在地。
董子晋叫道:“看到没有?你们葱岭道门,在我们兰长道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刘曾琪一笑,拿出了天目镜,往董子晋身上照去,道:“是吗?”
天目镜中金光一闪,现出一目,威严无比,董子晋被照到,竟吓得呆立原地,浑身发抖。
刘曾琪把天目镜收起,讥笑道:“你兰长道道人,在我葱岭门派面前,吓得浑身发抖,面如土色,还有脸来抢地盘?”
徐成济被骂得脸上火辣辣,抄起钉头杵就向刘曾琪打来。
空幽子上前一步,拿出流沙笔,对着钉头杵一扫。
钉头杵力道更大,流沙笔竟扫不落,反被弹飞到了一边。
徐成济见了,回骂道:“你这葱岭西边的统领,就这点本事?难怪中部的阵营不要你们!”
空幽子被骂得心中火起,直冲顶门,对准徐成济便打出一发烈炎针。
徐成济收起钉头杵,拿出飞沙扇,迎着烈炎针一扇。
霎时间风沙四起,好似已经来到了兰长道境内,烈炎针连针带火,都给吹飞到了一边。
徐成济把飞沙扇又一扇,得意道:“你葱岭崇山峻岭,到底比不上我兰长道道法大气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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