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语道:“广玄子勾结吕清宁,飞沙观上梁不正下梁歪,戈壁门派交给她打理,我不放心!”
董正浩大怒,抄起了碧水剑瞪眼道:“你再说一遍?”
董正浩大徒弟张升荣也拿出了太和剑,叫嚣道:“怎么,想动手,怕你不成?”
朱阳秋咧嘴嘲讽道:“也就是广玄子死了你敢如此嚣张,他活着的时候,你不还是当缩头乌龟?戈壁门派交给你,怕不是永无天日了!”
徐婷玉看了董正浩一眼,对曾泽语冷冷道:“你可以辱骂我,不可以辱我飞沙观,今日,就给你点教训!”
董正浩拿起碧水剑离席,大声道:“谁来见我?”
张升荣手拿太和剑上前道:“你们飞沙观想当统领?先问问我风若观答不答应!”
董正浩抄起碧水剑便向张升荣刺去,张升荣抬太和剑相接,紫电寒光,你来我往。
张升荣是风若观大弟子,董正浩是飞沙观三师弟,法力差距不小,十合过后,董正浩便渐渐不支。
张升荣抓住机会,把太和剑一挑,碧水剑便被挑落在地,嘲讽道:“没有广玄子,你们飞沙观什么都不是!”
董正浩不服,掏出三明环向张升荣打去。
张升荣太过得意忘形,只使太和剑去接,不想三明环是有法力的,被打得手臂一麻,太和剑便飞了出去。
董正浩趁机摇动手指,三明环向张升荣头上落去。
张升荣后退两步重新站稳,掏出散魂钟轻轻一拍。
嗡的一声,三明环灭了宝光,掉落在地。
张升荣仍不罢手,又伸手一拍。
董正浩没有了护身宝物,被震得浑身一抖,张口呕出一口鲜血,跌坐在地。
徐婷玉见了,怒焰如榴,跳下台来,便打出一发云霞梭:“你伤我师弟?”
张升荣又把散魂钟一拍,却不想云霞梭法力更大,拍不散,当的一声,正好打在了散魂钟上。
散魂钟被打落在地,张升荣后退三步,勉强站稳。
徐婷玉嘲讽道:“你风若观就这点本事,难怪平日当缩头乌龟!”
曾泽语听了,也跳了出来,昆吾剑出鞘,向徐婷玉刺去,道:“你敢辱我风若观?今日恩怨不小!”
徐婷玉使青霜剑把昆吾剑架住,道:“恩怨?飞沙观和你风若观有什么恩怨?相当统领你便直说!”
曾泽语收剑后退,大方承认:“不错!我就是相当统领,戈壁这么多门派,怎么可能听命于你这小丫头?”
云凌山风芝宫杨光济叫好道:“就是,你这点法力,怎么能主持局面?”
华瞿山慕升楼贾智明也道:“广玄子和邪道为伍,你徐婷玉又能比他好到哪去?”
徐婷玉扫了这二人一眼,再看看曾泽语,才知道原来是有备而来,便笑道:“你们要是不服气,便学葱岭,自己分出去!”曾泽语当统领,自然是为了捞油水,要是只有他们三个门派,那还捞什么,今日来必须得蛊惑大伙,便指着徐婷玉道:“你看她,如此霸道,我们远道而来是客人
,却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样的人要是当了统领,我们怕不是天天被欺负,比广玄子也不如!”
徐婷玉指着曾泽语还口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客人?来我飞沙观,还出言不逊?”
曾泽语瞪眼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徐婷玉挺胸:“我说的也都是事实,支持我的便支持我,不支持我的,爱支持谁支持谁,我绝不过问!”
曾泽语急了,辩解道:“你们不要听她的鬼话!广玄子也是这样舌灿莲花,最后呢?害死了七十多位掌门!”
徐婷玉怒了,瞪眼咆哮道:“不要把我和我老师相提并论!”
曾泽语讥笑:“相提并论?广玄子活着的时候,你怕是没少当帮凶,现在跳出来,装什么正道?”
徐婷玉听得心中冒火,抄起青霜剑便一阵猛攻:“你今日如此辱骂我,此事不好收场!”
二人又战了十合,曾泽语比徐婷玉多三十年道行,抓住一个机会,昆吾剑发力,把青霜剑震落在地。
徐婷玉往后退去,曾泽语讥笑道:“你就这点法力,也想带领戈壁道门?”
徐婷玉震声喝道:“在你看来,当头领,就是为了打架么?我家老师法力低么?吕清宁法力低么?结果呢?”
曾泽语道:“南边安山道和葱岭虎视眈眈,北边的周丽姿无时无刻不盯着,法力低,就是被人欺负!”
徐婷玉掐腰:“你少危言耸听!安山道死了头领,哪有时间来管戈壁滩上的闲事?安山道想要的是山南道,我们戈壁滩,他们还看不上!”
“至于葱岭,谁对戈壁滩虎视眈眈了?姜兰芳死了,空幽子么?还是杨雪兰,林晓东,还是纯成子?”
“再说周丽姿,想要对我们戈壁门派下手,早就下了,不用等到现在!”
“你蛊惑人心,散步谣言制造恐惧,不过是想趁机上位!不过我告诉你,你休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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