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语晨愣住了,没有说话。
李雪艳见了大怒,指着金语晨骂道:“你这没有良心的小畜生!你家老师传你一身本领,你现在当了掌门,不为老师报仇也就算了,还帮着外人说话?”
金语晨被骂得落了泪,低头道:“师叔,此事,分明是老师的不对!”
李雪艳袖子一抖:“不对便被人除去性命吗?”
金语晨道:“我家老师打上杨雪兰山门,不也是去杀人害命?”
李雪艳掐起了腰,冲金语晨点头:“好啊你,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师妹怎么选了你当掌门?真是瞎了眼了!此仇你不报,我也要报!”
金语晨无奈道:“师叔,我家老师因为阵营纷争,就要杀人灭口,你现在就要为这样的人报仇吗?”
李雪艳更怒了,站了起来,指着金语晨的鼻子道:“你说什么?什么样的人?你说!你家老师是什么样的人?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金语晨没有说话,外面,听到动静的丁彤霞走了进来,笑着打圆场,对李雪艳道:“这位想必就是李师叔吧?常听我家老师说起,今天才终于亲自见到。”
李雪艳斜眼冷脸:“你又是谁?”
丁彤霞向李雪艳行礼道:“我是金掌门的师妹丁彤霞,见过李师叔。”
李雪艳冷冷地问丁彤霞:“我问你,你家老师到底怎么死的?”
丁彤霞看了一眼金语晨,道:“师叔,此事不怪掌门,确实有些复杂。”
“师叔和几位师姐远道而来,也不必急于此事,来了,就先在山上住几天,我来给大家安排住处。”
李雪艳瞪着金语晨道:“就怕有些人不欢迎我,容不下我这师叔!”
金语晨只好冷脸道:“师叔来逍遥居,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又回头对丁彤霞道:“师妹,那你就先去安排师叔和几位师姐师妹休息。”
丁彤霞向金语晨一点头,带着李雪艳出去了。
金语晨一个人在厅中静坐,心乱如麻。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通知董明诚和杨雪兰一声,免得再出人命。
她想了想,叫来了山上最小的师妹乔娅清。
乔娅清也听见了厅中的骂声,悄声问道:“师姐,刚刚怎么了?”
金语晨阴沉着脸道:“没什么,你现在就下山,去碧落轩见杨雪兰。”
乔娅清问道:“去干什么?”
金语晨眨眨眼睛,出了会神,道:“李师叔想找董明诚报仇,你去通知一声。”
乔娅清问道:“师姐,我们真的要帮着杨雪兰他们么?”
金语晨微微点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就算是我们老师,做错了事,那也是错事。”
乔娅清点点头,一个人下山去了。
当天晚上,逍遥居满山上下,和李雪艳师徒一起吃了个饭,丁彤霞在李雪艳旁边频频示好,金语晨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夜里,李雪艳在逍遥居住下,正要入睡,突然听见外面敲门声。
李雪艳问道:“谁?”
外面传来丁彤霞的声音:“是我,师叔。”
李雪艳一笑,来开门。
丁彤霞左看右看,走廊没人,才悄悄道:“师叔,我有话想跟你说。”
李雪艳早看穿了丁彤霞的野心,把她请进来。
二人在桌旁对坐,李雪艳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丁彤霞压低声音道:“师叔,金掌门白天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提起金语晨,李雪艳脸色一冷,哼道:“说你家老师是怎么死的。”
丁彤霞探出了头来:“她,是怎么说的?”
李雪艳道:“我没有仔细听,只记得一个董明诚。”
丁彤霞压低了声音,侧头看向了窗外,道:“师叔,我家老师的死,和金掌门,有直接关系。”
李雪艳听了,瞪眼拍桌子挺胸:“什么?”
丁彤霞道:“我家老师是葱岭西边道门的统领。葱岭中部新选出来的统领叫杨雪兰。”
李雪艳道:“此事,金语晨倒说了。”
丁彤霞接着道:“我家老师和杨雪兰势力对抗,杀上她山门,是金语晨把她放走的。”
李雪艳声调更高:“什么?”
“金语晨和杨雪兰内外勾结,出面作证,出言污蔑我的老师,害得葱岭西边的门派阵营分崩离析,董明诚才有机会对我家老师下手。”
“我家老师确实是死在董明诚手里,可此事,和金语晨、杨雪兰,有直接关系!”
李雪艳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愤愤道:“想不到金语晨居然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卑鄙之徒!”
“我师妹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传她本领,还让她当掌门,结果她居然当白眼狼?看我这就去斩了她!”
李雪艳骂骂咧咧,抄起秋光剑就要出门。
丁彤霞却拦住了她,道:“师叔,不要冲动!我有对付金语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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