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睿慈饮了一杯,重新上马,持青钢剑冲出辕门,大叫道:“你也想学李经纬,身首异处?”
常玉树挥剑上前:“我这就给李掌门报仇!”
二人斗在一处,一刀一剑,常玉树使墨麟刀略占上风。
十合过后,田睿慈往后退去,凶恶笑道:“你刀法不错,可惜道法不精,今日也要丧命于此!”说罢掏出青莲镜,向常玉树放来青光,其中有无数莲花。
常玉树知道此物厉害,拿起诛天珠护身,垂下一道白光,把青光给挡住,另一只手一抬,白虹飞剑向田睿慈射去。
田睿慈见状,抬手一指,身前现出许多莲花,把白虹飞剑挡住,掉在了地上。
常玉树见不能取胜,心生退意,收起诛天珠,拍马回身便走。
田睿慈把青莲镜往他身上照来:“哪里走?”也如李经纬,被连人带马收了去。
禄阳堂弟子齐声高呼:“老师!”
徐婷玉落了眼泪:“常堂主!”
田睿慈回到营内,将常玉树放出,马承望凶狠道:“兰长道杀我邴山道二人,我们也杀他们二人!斩了!”
常玉树瞪眼讥笑道:“你赢不了!龙山会也赢不了!你们都得死!一个都跑不了!”
韩建义带人,把常玉树绑在辕门下,一刀斩了。
兰长道上下一片大怒,谢正青手拿连环铲上前,对徐婷玉道:“徐掌门,我去给常堂主报仇!”
周丽姿拦住了他,道:“那田睿慈的宝物厉害,明日再战!”
谢正青摇头一叹,只得退去,兰长道鸣金收兵。
邴山道大仇得报,也没有再来叫阵。
丘阳关这边也一样一大早就开战,天机子连损了三位心腹,天刚亮,就上了芦篷亲自点卯,问道:“今日谁去打个头阵?”
乐苍道红山雷火阁阁主张凯泽出列,道:“两位真人,看我使霓霞扇,破了杨晗昱的铁环!”
洞明子觉得可行,点头道:“好,你去,取了杨晗昱首级,我和天机真人,都重重有赏!”
张凯泽上马出营,来到姚坻道阵前,提剑叫道:“杨晗昱!你出来!还我两位道友命来!”
杨晗昱抄起折铁刀,快马出营,大叫道:“你又是哪路贼道,被天机子派来送死?不想死,就快快原路回去,别可惜了几十年道果!”
张凯泽自报山门:“乐苍道红山雷火阁阁主张凯泽,专来破你那铁环!”
杨晗昱听了,昂头傲慢一笑:“原来是乐苍道的道人,难怪如此不知死活!”
张凯泽咧嘴阔鼻,挥白鹤剑向杨晗昱杀来。
杨晗昱将折铁刀架起,和张凯泽战在一起,你来我往。
张凯泽剑法一般,才五合,便被杨晗昱把白鹤剑挑落在地。
杨晗昱嘲弄道:“你乐苍道人,都是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这点本事,也敢来叫阵,也敢大言不惭,要我们姚坻道,归顺于你?”
张凯泽被骂得心中火起,拿出了霓霞扇向杨晗昱扇去:“找死!”
霓霞扇放来一道云光,炽烈灼热,仿佛置身火烤。
杨晗昱翻身下马,躲在马后,云烟飘过,飞电龙驹被烧得焦黑,冒出一股肉香。
好在人没事,杨晗昱又把七步金莲放出,向张凯泽落去。
张凯泽抬手拿起霓霞扇又一扇:“此物如何能拿我?”
香烟向七步金莲飘来,四个铁环烧得通红,把张凯泽手脚都给套住,烫得冒青烟,生水泡,鬼哭狼嚎,直挺挺躺倒在地。
杨晗昱大喝一声:“来人,拿下!”门下弟子上前,把张凯泽抬回门内。
如此,杨晗昱已经连败龙山会三位道人,举座皆惊。
天机子捋胡子皱眉问道:“此是何人?”
程昊英道:“黄贤山风云会杨晗昱,空禅子手下。”
天机子侧目:“姚坻道能人不少。”
雷火阁弟子张皇失措:“老师也被拿去了!”
洞明子慌了神,低头自语:“霓霞扇也破不了那铁环?”
乐苍道京崇山虹光刹掌门朱正祥走到洞明子身前,怒道:“老师,看我去破了此人的左道之术!”
洞明子眨眼迟疑:“你有把握?”
朱正祥挺胸昂头:“看我使孤星轮,把那铁环砸碎!”
洞明子便答应:“好,你去,别再被拿了去!”
朱正祥上马出营,一骑绝尘,来到姚坻道阵前叫骂:“杨晗昱!你出来!看我破了你这邪术!”
杨晗昱正在帐中吃酒,听见叫战,便拍腿起身,对空禅子道:“真人,我再去杀一阵!”
空禅子问道:“不再稍作休整?”
杨晗昱刀指朱正祥:“斩了此人再歇息也不迟!”又上战马,杀出营门。
朱正祥指着杨晗昱嗔目怒道:“看我拿了你,好换回我道友!”
杨晗昱提刀杀上前来:“你也得和张凯泽、谭良骏一样,被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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