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英才拱手道:“周宫主,我去除掉这个叛徒!”
周琼华点头:“他那幡厉害,务必小心!”
史英才下了芦篷,上了越影驹,抡邪殇刀杀出辕门,向郭高朗奔去:“狗贼,还我道友性命!”
郭高朗大笑:“贺咏德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又有什么胆子来与我一战?”
史英才邪殇刀上下翻飞,和郭高朗连杀十合。
郭高朗渐感吃力,在踏雪红鬃兽顶上一拍,跳出战圈。
史英才讥笑道:“快把你从孤竹国拿来的宝贝亮出来吧,你这无耻叛贼!”
郭高朗被骂得脸上火辣辣,拿出了断日盒,向史英才放去一道黑气。
史英才不屑道:“我这玉蟾,专克你巫术邪气!”摘下了项上玉蟾项链,抛在空中,将飘来黑气,尽数吸去。
史英才怒问:“你刚刚使什么东西害死我道友?快拿出来让两边道人好好看看清楚,你们这些叛贼,是怎么残害同胞!”
郭高朗一股无名业火从脚底直冲天灵,拿出指巫幡指向史英才:“这是你自己找死!”
指巫幡向史英才喷去一道黑烟,史英才见了,忙将玉蟾顶在头上,垂下一道护身白光。
却不想指巫幡厉害,玉蟾腾的一声化为了黑烟,史英才也七窍冒烟,跌下马来,死了。
片刻便死了两位掌门,大礼国道派人心惶惶。
青虹派上下一片惊呼:“掌门!”
宋星渊怒道:“这些狗贼,拿着孤竹国的术法对付源口道同道?”
周琼华抽出春华剑就要亲自下去:“我去斩了这叛徒!”
宋星渊拦住她:“周宫主,还是我去吧!”
林晓东站了起来,道:“周宫主,宋掌门,那幡厉害,我去吧。”
宋星渊摆手:“林道长,这是我们源口道的事情,怎么能让你先下场,我却坐在芦篷之上?”
周琼华点头:“好,那宋掌门你去,不要和他硬拼!”
宋星渊点头,下了芦篷,乘赤炭火龙兽,冒着腾腾火光向郭高朗杀去。
郭高朗杀得眼红,一拍坐下红鬃兽,迎着宋星渊奔来:“你也要来送死?”
宋星渊红眼咧嘴:“你这残害同道的叛徒!我今日非取你狗命,给彭建本看看,勾结外敌的下场!”
二人刀剑相向,游斗了五合。
宋星渊拿出了重明鼓,对着郭高朗重重一砸,砰的一声闷响,放来一道气浪。
郭高朗将断日盒抛入空中,对着自己放了一道黑气,将冲击挡住。
宋星渊轻蔑一笑,重明鼓连敲三声,断日盒放出的黑烟被震得消散。
郭高朗收起了断日盒,扬着眉毛挺胸,有些意外地看向重明鼓。
宋星渊凶狠道:“孤竹国的邪术,也救不了你的狗命!”高举重明鼓又重重一敲。
郭高朗忙抽出指巫幡,向宋星渊指去。
宋星渊只见一道黑烟袭来,知道厉害,忙在赤炭火龙兽顶角上一拍,腾云而起。
郭高朗将手一指,黑气也随之腾空,将赤炭火龙兽包裹其中。
宋星渊一跃而起,落回营中,赤炭火龙兽一声嘶鸣,化为了黑烟消散。
郭高朗一人之力,连战大礼国道派三位掌门,大获全胜,朗声大笑,兜转坐骑,回营去了。
周琼华、林晓东急下芦篷,来到宋星渊身前,就见他滚落在地,心有余悸道:“那幡厉害,把我火龙兽裹了去!”
周琼华问道:“宋掌门可曾伤着?”
宋星渊摇头:“我无妨,只是,接连损了贺观主和史掌门,这可如何是好?”
林晓东平静道:“郭高朗借了孤竹国的巫术才害了两位前辈性命。我去破了此物,还可一战。”
周琼华凝眉道:“赵向晨、卢文彦都还没下场,彭建本不知道留了什么手段对付我,更别提孤竹国的人也可能混迹其中。”
林晓东道:“周宫主不必忧虑,赵向晨、卢文彦、彭建本之流都不是我的对手。孤竹国的巫师在南虞道吃过我的亏,今日来的,也未必是真身。”
周琼华点了点头,眉心却并未舒展,不相信林晓东一己之力,能对付赵向晨、卢文彦、彭建本,以及他身后的孤竹国势力。
郭高朗回到巫罗门派营中,上了芦篷,向彭建本行礼:“彭掌门,我先后取了贺咏德、史英才性命。”
“宋星渊也被吓得望空就跑,连胯下赤炭火龙兽都丢了!”
彭建本大喜:“郭掌门连胜三场,勇不可挡,这下周琼华无人可用了!”
赵向晨兴奋道:“我们何不一鼓作气,冲杀过去,彻底了结此事?”
彭建本摆手:“不必,周琼华手下没人,就得亲自下场,取了她的性命,大礼国道派必一哄而散!”
郭高朗昂头神气道:“彭掌门,何不让我去再杀一阵,取了周琼华首级?”
彭建本点头:“好,你去再杀一阵,看看周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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