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问云依仙子:“方泰清怎么办?”
云依仙子轻叹一口气:“我和他也是几百年的旧识,没想到最后发生这样的事情,把他交给雷烈真人处置吧!”
林晓东答应,二人驾云下降,来到了青涛洞。
守山童子通报进去,雷烈真人、余建华出来迎接。
见林晓东和云依仙子在一块,雷烈真人扬眉问道:“林道长和云依仙子怎么会一道前来?”
云依仙子急忙解释道:“真人,方泰清趁我去天河取水,对我欲行不轨,还请真人定夺!”
雷烈真人对方泰清干出这样的事情毫不意外,沉着脸一抖袖子:“真是岂有此理!刚出了杜和光和彭子明,现在又出了方泰清?真是不长记性!”
云依仙子道:“先前在碧宝果会,林道长送了我一瓶五海之水,我便想着再去取来天河水和冥河水,将其炼化。”
“哪知道那方泰清居然暗中跟随我,跟我大打出手。我不是他的对手,便施法加持五海之水放光。”
“万幸林道长警觉,及时赶来,将方泰清制服,不然的话,我一生清名,岂不会毁于他手?”
林晓东在,雷烈真人自然格外愤怒:“真是岂有此理!葱岭众仙怎么能容忍这种败类?那狗贼现在在哪?”
林晓东袖子一抬,将方泰清放出。
方泰清在拾云图中上下飘荡,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才双脚着地,可定睛一看,心一下凉了。
雷烈真人指着方泰清鼻子骂道:“你这混蛋!怎么能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你也是几百年得道仙人,还不如一个凡人有操守!葱岭众仙,都要因为你名誉扫地!”
方泰清眼珠一转,瞎话就来了,指着林晓东和云依仙子道:“真人!我冤枉啊!是他们两个设计诬陷我!”
云依仙子气得杏眼圆睁,掐腰大呼:“方泰清!你好无耻!”
方泰清一口咬定:“是他们两个在天河私会,被我撞见,才出言诬陷!”
云依仙子红了眼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雷烈真人眯眼蔑笑,觉得方泰清看似精明其实愚蠢,他说的是真是假,重要吗?
“方泰清!你图谋不轨,胆大妄为,葱岭众仙容不下你!我今日,就要将你除名!”
方泰清还以为自己能舌灿莲花颠倒黑白,听闻此言,终于猛醒。
便是林晓东真和云依仙子在天河幽会,又能如何?
林晓东和他之间,雷烈真人还能怎么选?
雷烈真人手指向远处,道:“以后你和我们葱岭众仙,再也没有半分瓜葛!”
你要是再敢和葱岭众仙有一丁点往来,我便要你灰飞烟灭!还不快滚?”
方泰清看清楚了形势,咧嘴点头,对雷烈真人恶狠狠道:“你不就是看林晓东法力高?”
“我告诉你,总有人能打败他!他法力这么高,有取代你的那一天!”
雷烈真人作势要拔天河剑:“你再敢胡言乱语?”
方泰清指着林晓东道:“你等着吧!我早晚杀了你!”一拂袖,走了。
雷烈真人掐腰歪头:“这种败类,三百年前我就该把他赶走!”
云依仙子向雷烈真人拱手:“多谢真人为我主持公道!”
雷烈真人道:“仙子不必客气,葱岭仙众中岂能有这种败类?我要是不管,岂不枉为众仙之首?”
林晓东心里清楚,雷烈真人是做给他看的,便假模假样地说了几句漂亮话:“真人秉公无私,对邪道绝不容忍,真令林某敬佩。”
雷烈真人还礼道:“林道长谬赞了,倒是我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前去解围,云依仙子还真有危险。”
林晓东看向云依仙子,道:“是仙子机智,加持五海之水放光,被我看见,才能及时赶去。”
余建华张口瞪眼,不可思议道:“云依仙子在天河,林道长在宫中,隔着八百里,都能看见?”
云依仙子笑道:“岂止于看见,林道长几乎瞬间便到了。”
雷烈真人恭维道:“林道长神通广大,自非我等所能揣测。”
云依仙子仰头望着林晓东,眼中光芒闪烁:“这已经是林道长第二次为我解围。”
雷烈真人点头:“是啊,不止仙子,葱岭众仙,都欠林道长一个大人情!”
林晓东淡淡道:“林某只求道门安定,不愿意看到众仙纷争杀戮,故而出手相助。”
雷烈真人看了余建华一眼,道:“今日林道长和云依仙子既然前来,何不留下吃个中饭?”
林晓东看向云依仙子,道:“仙子受了惊吓,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雷烈真人有点失望:“好,那改日我专门设下答谢宴,林道长一定要赏光。”
林晓东拱手行礼:“一定一定。”
雷烈真人对云依仙子道:“仙子以后也要提防方泰清,遇到危险,可以来找我,也可以去找林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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