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手掌摊开,现出那血云老祖内丹。
江天成一把就伸手夺过,拿在手中端详,赞不绝口:“这血丹原来是真的。”
吴婉清厌恶地皱眉侧头:“血养出来的东西,岂是什么好物?”
江天成摇头:“那可不是,那血云老祖如此厉害,内丹自然也非同一般。”
吴婉清斜眼反驳道:“那血云老祖厉害又如何,不一样被林道长给除掉了?这世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邪不压正。”
江天成双手捧着血丹,目不转睛,道:“内丹常有,血养的内丹却不常有。”
田鹏海跟着点头:“是啊,真是个好东西。”
徐祺然埋怨地对吴婉清道:“这是咱们燕台春的东西,你怎么给他了?”
吴婉清没好气地道:“因为是他杀了那血云老祖,血云老祖的内丹自然应该归他。”
徐祺然摊手:“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咱们燕台春的东西啊!”
吴婉清冷哼:“那血湖就在那,你没本事去,现在东西让林道长得了,你又舍不得?”
林晓东阴笑一声,对江天成道:“江师兄看够没有?看够能不能还我?”
江天成拿着血丹不松手,对林晓东道:“你刚刚上界,拿着这东西有什么用?干脆给我吧!”
林晓东摊手,左看右看,笑问:“我刚刚上界,拿着这东西怎么就没什么用呢?”
江天成道:“这血养的内丹是不祥之物,你刚刚上界,恐怕是降服不了。”
林晓东嚣张地大笑歪头:“我都能降服得了血云老祖,他的内丹我降服不了?”
吴婉清掐腰喝道:“江天成!你少给我动歪心思!”
江天成对林晓东道:“你刚刚上界,最要紧的是增长修为,这血丹又没有法力,对你没有帮助。”
林晓东耸肩歪头:“现在没有帮助,不代表以后没有帮助。”
江天成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道:“我跟你换好不好?”
林晓东摇头,一口回绝:“不好。”
这血丹其实他留下并没什么用,但就是要和江天成较劲。
江天成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一颗土黄色的珠子,道:“这是震岳珠,怎么说也有三百年加持,你拿了它,在葱岭就能横着走,你觉得如何?”
林晓东蔑笑:“我能竖着走为什么要横着走?不换,拿什么都不换。”
江天成看出了林晓东的敌意,翻了脸,道:“这血云老祖的内丹乃是不祥之物,怎么能让你拿去乱来?”
吴婉清跺脚一喝:“江天成!你这混蛋!把东西还给林晓东!”
江天成不肯,向吴婉清瞪眼:“这本来就是咱们燕台春的东西,凭什么给他?”
吴婉清掐腰挺胸,指着林晓东,冲江天成吼道:“对付血云老祖的时候不见你的影子,见到内丹却想要抢?”
江天成冲林晓东狞笑:“燕台春的东西就是燕台春的东西,不可能让你广寒秋的人拿走!”
林晓东抿嘴凶笑:“临同道人、戒木子,还有吴师姐都同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天成嗷的一嗓子,踮脚切齿:“你说什么?”
林晓东道袍一抖:“把东西还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田鹏海叉腰斜眼扬眉:“你不客气又能怎样?这里是燕台春邴山道仙众地界,你一个外人,还敢动手不成?”
吴婉清冲江天成叫道:“赶紧把东西还给林晓东!你敢对我的客人如此无礼?就不怕我去状告你师父?”
江天成指着林晓东,和吴婉清针锋相对:“吴师姐,难道你想帮着他一个外人?”
吴婉清蛾眉倒蹙,粉面带煞:“光天化日你还敢强抢?我告诉你,要是林道长真动手,我可不会帮忙!”
江天成仰天大笑:“我难道还会打不过一个刚刚上界的小辈?”
吴婉清退到了一边:“你好好想一想,血云老祖是怎么死的!”
田鹏海却不以为然,抿嘴狞笑,走上前来:“你不是有本事杀了血云老祖吗?我倒想领教领教,你们葱岭仙众的本事!”
林晓东扭头看向了吴婉清,道:“吴师姐,在你山门外大打出手,搅乱青云宝会,还望不要怪罪。”
吴婉清一点头:“林道长尽管出手就是,我绝对不会帮着一个强盗!”
林晓东摊开手,手心现出了饮虹枪,道:“既然不还,那就别怪我出手!”
田鹏海喝道:“少废话!”玄乌剑灰光一闪,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将玄乌剑架住,和田鹏海斗在一处。
田鹏海也是三五百年上界之仙,修为不浅,短兵相接林晓东不是对手。
二人斗了五合,田鹏海看出林晓东破绽,玄乌剑一挑,饮虹枪便飞到了一边。
江天成蔑笑:“使枪比不过我师弟使剑,五合便败下阵来,还敢来我燕台春撒野?”
徐祺然嘲讽道:“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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