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世收剑道:“你我同为忻南道同道,我不杀你,你走吧。”
裴修听了一咧嘴:“你也想杀我?”拿出了无定葫芦,向张东世放去一束红光。
张东世摇头:“此物伤不得我。”手伸进怀中,拿出白眉玉镜祭起,放出一片白光。
只听一声钟响,红光被击碎,张东世安然无恙。
裴修见了倒吸凉气:“你这叛贼,隐藏得真深!”
张东世蔑笑:“是你平日嚣张跋扈惯了,从来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裴修一咬牙,将无定葫芦直接往张东世头顶砸来。
张东世见了,深吸一口气,猛一跺脚,抖擞精神,脑后现出金光来,照在白眉玉镜上。
白眉玉镜一震微微震颤,放出一束明亮的白光。
又一声钟响,白光正中无定葫芦,将其击落在地,宝光全无。
裴修被震得浑身一抖,捂着胸口连退三步,指着地上的无定葫芦,看向张东世,眼中惊恐:“你,你,你?”
张东世作势又使白眉玉镜放光,裴修一看不好,一跃而起,败退回去。
张东世冷哼一声,也退到一边。
罗瑞叫嚣道:“庄若清,这几百年来,你光顾着四处与人厮杀,却忘了管手下练功,修为早就落下了!”
庄若清握拳咬牙,随后阴冷地扫了众仙一眼。
于胜祭起绝神剑上前,横眉怒目:“你们也别嚣张,谁来与我一战?”
齐远的大徒弟常灵君提起云高剑跃身上前:“狗贼,你们作威作福,四处欺凌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二人四目相对,心中火发,杀在一处,二剑交织,往来周旋。
常灵君也不逊于于胜,二人一连杀了二十合,高下未分。
于胜惊道:“你们这些狗贼,看来是蓄谋已久!”
常灵君昂头挺胸:“从你们四处与人争战开始,我们就已经暗中谋划,当然蓄谋已久!”
于胜切齿痛骂:“庄道兄给忻南道仙众带来安定,为你们谋福利,你们却一个个狼子野心,枉费修道一场!”
常灵君回骂道:“安定?你管这叫安定?你管平白无故去攻打玄鉴道人叫安定?”
于胜狡辩道:“道门争端,岂能事事都光明正大?金琼娘娘不也一样跑去广寒秋给这邪道报信?”
常灵君不屑:“说什么道门争端,口口声声为了忻南道仙众,你们不过是一群四处烧杀抢掠的强盗!”
于胜听闻,羞恼成怒,一个垫步上前,绝神剑刺向常灵君咽喉。
常灵君将头一歪,便轻松躲过,举剑又和于胜杀在一处。
二人再斗十合,常灵君占得上风,云高剑一挑,在于胜下腹刺了一剑。
于胜吃痛,后退五步,将绝神剑刺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伤口。
常灵君道:“今日只杀庄若清,你快退去!”
于胜不肯,站直身体,手伸进怀中,拿出伏神铁尺高举,向常灵君放去一束红光。
常灵君见了,解下后背招魂幡,杵在地上,轻轻一摇。
那招魂幡上发出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也放红光,将伏神铁尺放来的光芒挡下。
于胜愕然看向招魂幡,问道:“你几时有这样的本领?”
常灵君扬眉瞬目,抖擞精神:“早就有了,只待今日施展!”
于胜自知不敌,退了回去。
常灵君得胜,冲庄若清示威昂头,也回了阵列。
连败两场,庄若清面上挂不住,怒问:“谁能取来叛贼性命?”
郭汉抡起五行剑,大步上前,问道:“谁敢来会我?”
罗瑞的弟子潘倾文,提起秘承剑杀上前来:“你们这些强盗恶徒,若不是娘娘有命,要我留你们一命,我恨不得把你们,全部扫除!”
郭汉听了,恶从心起,五行剑一挑,刺向潘倾文咽喉。
潘倾文秘承剑举起,将五行剑架住,和郭汉杀在一处。
徐声是庄若清手下第一高手,郭汉得他真传,非潘倾文所能敌。
两人一气斗到十五合,潘倾文逐渐落入下风,难以招架,再斗五合,一个不防,手臂上吃了一剑,血流不止。
郭汉大喝一声:“受死!”趁机一跃而起,挺身将五行剑刺向潘倾文前心。
潘倾文见事不妙,从怀中拿出宝色金旗招展,顿时一片宝光十色。
只听嗡的一声,郭汉一剑刺入了那光芒之中,被震得连退五步,五行剑险些掉落在地。
潘倾文宝色金旗在手,原地站定。
郭汉向宝色金旗看去,侧目皱眉:“你这旗几时有了这样法力?”
潘倾文歪嘴狞笑:“早就有了,不曾展露而已!”
郭汉咬牙鼓腮,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夹着伏龙钉,稳住心神,骤然出手,往潘倾文眉心打去。
潘倾文宝色金旗一晃,宝光升腾,又一声钟响,将伏龙钉击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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