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步骑交兵,双剑往来,杀了二十合,潘倾文不敌,掩一剑败走。
戴为言定海狐一跃便追上前来,高举庆纯剑,劈向潘倾文后心。
潘倾文忙从怀中拿出宝色金旗招展,放一片金光,霎时间金花遍地,彩色纷呈。
戴为言一剑砍在金光之中,震得手臂发麻,冷哼一声:“你这点道行,也敢与我一战?”
潘倾文歪头嘲讽道:“有林道长在,今日我忻南道仙众定会毫发无伤,与你一战,又何惧之有?”
戴为言斜眼看向林晓东:“一个葱岭邪道,护不得你周全!”取下腰间雷火旗一挥,霎时间晴天霹雳,雷光流火,一道向潘倾文倾泻而去。
潘倾文深呼一口气,跺脚挺身,将宝色金旗高高举起,迎着电闪火光放一片金光护身。
轰的一声雷鸣,伴一声钟响,金光火光与雷光四溅,宝色金旗将闪电火光统统当下,潘倾文毫发无伤。
戴为言见了,眼神狠厉,咬紧牙关,再将雷火旗一摇,向潘倾文再放来闪电火光。
潘倾文到底比戴为言短二百年道行,宝色金旗吃了这一击,终于承受不住,金光破碎,掉落在地。
戴为言凶性大发,狰狞大笑:“死!”雷火旗一甩,就要结果潘倾文性命。
就在此时,林晓东抬枪一指,雷火旗顿时宝光黯然,没了法力。
潘倾文反应过来,将宝色金旗拾起,败回阵中。
戴为言双手捧着雷火旗检查一番,抬头看了林晓东一眼,回头问济宁道仙众:“我千百年加持灵宝,禁不住这邪道抬枪一指?”
萧振青等人闻言,各自心惊。
林芸英两手掐腰,踮脚昂头:“这就是林道长的神通!今日林道长在此,你们没有胜算!”
戴为言神色恍惚,退了回去。
袁科翻身上了金霞马,抽出荣尽剑上前,杀气腾腾:“我就不信这邪道一人,能护你忻南道这许多仙众周全!谁来与我一战?”
金琼娘娘对林芸英道:“你去。”
林芸英拱手领命,抄起玉仁剑,跃身上前:“贼道休要猖狂,我来会你!”
袁科见是林芸英应战,一阵狞笑:“倒要领教忻南道仙众首领门下高徒的手段!”催马挥剑上前,向林芸英劈面砍去。
林芸英玉仁剑架起,将荣尽剑挡下,和袁科一步一骑,杀作一处。
金琼娘娘对林晓东恳切道:“请林道长务必护我徒弟周全。”
林晓东一点头:“娘娘放心。”
林芸英和袁科酣战,心中也想:“我的小命就都交给你啦!”放开手脚,杀得勇猛。
二人斗了三十合,林芸英力竭败走,袁科来追,高举荣尽剑,往林芸英后心砍去。
林芸英回身一看,忙祭飞羽轮,五色光起,叮的一声,将荣尽剑挡下。
袁科收住坐下金霞马,抬头看去,看清楚飞羽轮样貌,不屑地切的一声,道:“看我这就破去此物!”手一抬,袖底打出灵悟石,金光一闪,打在飞羽轮上。
只听一声钟响,飞羽轮宝光消散,被击落在地。
袁科挺身一喝:“受死!”抬手一指,将灵悟石向林芸英面门打去。
林芸英抡起飞鸣杵,迎着灵悟石打去,金光一闪,一声钟响,被震得两臂发麻,飞鸣杵脱手落地。
袁科阴笑:“你老师也真狠心,派你来枉送性命。”摇动手指,灵悟石金光一闪,一阵嗡鸣,又向林芸英打去。
林芸英再祭锦云绫,舞在空中,放一片红光。
灵悟石打来,一声脆响,仿佛琉璃破碎,红光被冲散,锦云绫也垂落在地。
袁科笑道:“你身上宝物不少,可惜你道行太浅!”袖子一抖,灵悟石直奔林芸英面门。
林芸英缩着肩膀闭着眼睛侧头,只等林晓东出手。
林晓东见林芸英再无手段,抬枪一指,灵悟石被定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然后突然金光熄灭,落在地上。
林芸英挤眉弄眼,缓缓睁开一只眼睛,见自己无妨,拍手大笑:“怎么样?早跟你说过了,有林道长在,你伤不得我一根汗毛!”
袁科咬牙切齿瞪眼:“你?”催开金霞马,高举荣尽剑,又向林芸英杀来。
林芸英见势不好,一吐舌头,纵身一跃,化为一片七色红光,落回了金琼娘娘身前。
袁科破口大骂:“你们忻南道仙众,更无一个是男儿,靠一个邪道庇护,还耀武扬威?”
林芸英跺脚歪头:“我本就不是男儿!”
袁科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兜马回去。
萧振青扭头问陆年麒:“有这邪道在此,今日不好取胜。”
陆年麒万万没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一个葱岭来的邪道给搅了,不禁怒目切齿:“这样回去如何甘心?岂不为人耻笑?”
梁于孝翻身上了青花豹,抽出惟怀剑,杀上前来,剑指林晓东:“你这邪道,只敢在暗处使手段?敢不敢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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