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英、梁桢蕙转忧为喜。
罗瑞道:“看来林道长所言,自己以化身示人,没有本身,并非虚言。”
孟锦千、曹风、陆公轩等人不禁失望。
傅楚收剑,林晓东身形便不再晃动。
傅楚眯眼侧目,冷面问道:“这是何邪术?”
林晓东摊手:“这便是大道本身,本无一物。”
傅楚咧嘴骂道:“你这邪道,也敢自称大道?”醒魂钟又响一声。
林晓东抬头看了醒魂钟一眼。
傅楚自然以为林晓东中招,仗剑便刺。
然而林晓东眼神清澈,抬手一指,叮的一声,罗玄剑碎了一地。
傅楚难以置信:“啊?你这邪道,上界未久,有何定功?”
林晓东平淡道:“上界未久,便没有定功?便是下界道人,若论定功,也未必逊于上界之仙。”
傅楚气急败坏,醒魂钟举起,往林晓东顶上砸来。
林晓东抬手一指,醒魂钟宝光全无,法力消散,落于地下。
傅楚倒吸凉气,瞪目问道:“这又是何手段?”
林晓东道:“岂会同将死之人多言!”
傅楚闻言,怒不可遏,切齿挺胸,就欲再战,猛醒自己两手空空,拨转青猞猁逃命。
林晓东冷哼,手一伸,放无量塔追去,打在傅楚后脑,脑浆迸出,跌下尘埃,死了。
孟锦千、陆公轩、贺源齐声惊道:“傅道兄!”
曹风声音颤抖:“傅师叔也……”
孟锦千拂袖:“谁去杀了他!”
贺源翻身上了飞云兽,仗承愿剑来取:“葱岭邪道,敢害我同道性命?恩怨不小!”
林晓东挥枪欲再战,常千驾玲珑狮,举悬行剑出阵:“林道长,我来会会此人!”战住贺源。
贺源问道:“你是谁人,敢来送死?”
常千道:“琼庆山和闻洞常千是也,岂容你潼丰道贼道,来忻南道上界放肆!”悬行剑一剑劈去。
贺源承愿剑一横,将悬行剑架住,同常千厮杀一处。
两人狮兽冲突,双剑交锋,腾挪辗转,杀有二十合。
常千非为贺源敌手,渐感吃力,虚晃一招,兜骑回身败走。
贺源催开飞云兽,举剑来追:“常千!杀不了葱岭邪道,就用你忻南道仙众的血,偿我潼丰道同道性命!”
常千见贺源追得紧,回身祭流星钟,一声响,火光打来。
贺源看见,忙从怀中掏出五彩简一拜,但见五色毫光,将火光挡下。
贺源嘲笑道:“这便是忻南道仙众道法?”
常千切齿咧嘴:“潼丰道贼道,莫要嚣张!”把流星钟直接往贺源顶上打去。
贺源两手拿五彩简一拜,流星钟一头栽下来,落到地上。
常千束手无策:“这……”愣住片刻,二话不说,调转玲珑狮逃命。
贺源不慌不忙,拿五彩简对准常千一拜:“道兄慢走。”
然而这一拜,常千却未从骑上跌落。
贺源不解,拿起五彩简来检查,竟没有半点法力。
贺源抬头看去,就见林晓东拿入灭枪指着自己,不禁怒问:“是你?”
林晓东挺胸昂首:“你要害忻南道仙众性命,得先过林某这一关!”
贺源握拳切齿,上前一步:“你!”扯过飞云兽回去。
陆公轩顾左右一眼,上了白玉麒麟,抡开功义剑出阵:“林晓东!我再来会你!”
方长阳坐素光豹,摇清无剑来取:“你想见林道长?我先来看看你手段!”
陆公轩架功义剑相迎,同方长阳斗在一处,豹麟并走,双剑交锋,来往交织,难解难分。
二人杀有三十合,方长阳败下阵来,兜骑回身避走。
陆公轩催开白玉麒麟,举功义剑来追,一剑刺向方长阳后心。
方长阳看见,手一抬,袖底打出五毒珠,宝光流转,将功义剑挡下。
陆公轩收住白玉麒麟,看了五毒珠一眼,蔑哼一声:“难怪你们忻南道仙众和葱岭邪道往来,原来自己便是邪道!”
方长阳切齿骂道:“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只为一己私心的伪君子,又比我强到哪去?”
陆公轩侧目:“旁门左道,不比我潼丰道正法!”怀中拿出定影镜,往方长阳眼睛上一晃。
方长阳顿时被定住,一动不能动。
陆公轩大笑,举功义剑向方长阳面门劈来。
林晓东看出不好,入灭枪一挑,将功义剑挡下。
陆公轩怒视林晓东一眼,把定影镜直接打出,也被林晓东隔空打落。
法术随之失效,方长阳能动,拨骑回身,跳出战圈。
陆公轩直指林晓东:“忻南道鼠辈非我敌手,葱岭邪道,你亲自上来!”
林晓东坐驼牛缓缓上前:“你没见我落你法宝,只隔空一指?”
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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