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凝玄真君、陈致全、王秉,各为夏云峰、步蟾宫、燕台春仙首,立在一处,身旁还有济宁、乐苍、兰长、邴山、潼丰、南丹、旗云七地仙首。
凝玄真君道:“镜阳公主,今日与你了却几百年恩怨!”
陈致全道:“林晓东,你这邪道,今日也是应劫之人!”
金琼娘娘道:“凝玄真君,天王有言,我等下界,是为投明主,了却恩怨,你却怎么设此恶阵,阻住诚王仁义之师?”
凝玄真君道:“既然是了却因果,自当用尽平生所学!”
金琼娘娘喝道:“上界仙众恩怨,自当找上界仙众了结,你设此恶阵,若是殃及无辜,岂不有失神仙道德?”
陈致全跺脚挺身道:“金琼!你这残害仙首,鸠占鹊巢,勾结邪道,不知羞耻的步蟾宫叛徒,也敢来抛头露面?”
林晓东讥笑:“庄若清来犯我姚坻道上界一事,你是一字不提!”
王秉道:“今日夏云峰、步蟾宫、燕台春联手,你广寒秋再加一个邪道,岂有胜算?”
镜阳公主道:“神仙斗法又不似下界用兵,以人多取胜,林道长一人,抵得过千军万马!”凝玄真君点头:“好,那就看看葱岭邪道,还能走多远!”手发一个雷声,震开祸水阵,霎时间河水如血,血光冲天,愁云惨惨,腥风瑟瑟,众仙依周天星斗之数
,步开阵法,或驾云光,或驾坐骑,悬于文水之上。
凝玄真君喝道:“广寒秋贼道,可敢来我祸水阵中一战?”
镜阳公主道:“大劫就在今日,凡上界之仙,皆入得此阵,分辨玉石!”
广寒秋、忻南道、安山道众仙闻言,动了杀伐之心,啊一声喊,随林晓东、镜阳公主、金琼娘娘、沈湘君一道,驾云而起,杀入阵中。
旗云道仙首,琼山禅寂洞田鸿,同夏清淑杀作一处,二人牛鹿翻腾,法剑相交,腾挪往复,杀有二十余合,皆足下生云,悬于文水之上而不落。
夏清淑非是田鸿敌手,调转白蹄灰鹿而走。
田鸿往紫仙牛背上一拍,举经生剑来追:“夏清淑,你本居边陲,抗孤竹国有功,奈何今日来此应劫,命数所在,何必强持?”
夏清淑闻言怒从心生,回身将混天袋祭起。
田鸿看见,怀中拿出上清扇一扇,香风扑面,金光一幌,混天袋便落了地。
夏清淑见状,心中一叹:“莫非我命该如此?”
田鸿上清扇高举,对着夏清淑一扇。
夏清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闭目等死,却安身无恙。
田鸿疑惑地嗯了一声。
夏清淑回神,知是林晓东救命,拎过白蹄灰鹿跳出战圈。
田鸿仗剑来追:“夏清淑,你劫数未完,如何能逃?”
一旁林琪华杀来:“田鸿,休伤吾老师!”足踏香云,飞身来取。
田鸿接战,喝道:“你弟子辈,何来送死?”
林琪华道:“你法宝被落,有何可惧?”
田鸿大发雷霆:“今日只此一把法剑,也能取你性命!”经生剑一剑劈来。
林琪华景虚剑一抡,将经生剑挡下,同田鸿杀在一处,一步一骑,法剑交锋,腾挪周旋,杀有二十合。
林琪华寻思:“有林晓东在,量他法宝无用,何不先下手为强!”亮出手臂白玉环,光明照耀。
田鸿见了,下意识祭上清扇,却全无用处,被金光撞下坐骑,落入祸水阵中,尸骨无存。
林琪华得胜出阵。
一旁,陈清宣来战南丹道仙首,幽宁山善法洞陈迅。
陈迅道:“陈清宣,你非道行深厚之辈,今日来此祸水阵,有进无出。”
陈清宣道:“既是神仙犯戒,自当拼死一搏,分辨玉石,生死而已,有何可惧?”知通剑出鞘,往陈迅前心刺去。
陈迅山原剑一扫,将知通剑挡下,同陈清宣厮杀一处,牛狐并走,双剑交锋,来往冲突,杀有三十余合,未见胜负。
陈迅先将迷仙袋祭起:“陈清宣,我与你虽无仇,夏云峰和广寒秋却有千年恩怨,今日取你性命,天数如此!”一道金光,往陈清宣身上扫去。
陈清宣见了,一推发髻,顶上现了禅音宝铃,铃声清脆,护持周身,未曾动摇。
陈迅见了,咧嘴切齿,催开风雷牛上前,挥剑再战。
陈清宣驾骑来迎,未及三五合,禅音宝铃一声响,陈迅两眼一翻,跌下牛来,落入祸水阵中,化为血水。
陈清宣得胜,拨转白神狐,跳出阵去了。
潼丰道仙首,栾山建今洞黄玉勤,正战雷烈真人。
二人鹿狮冲突,双剑交锋,腾挪周转,杀到三十合。
雷烈真人老迈,不耐久战,将伏天钟祭起。
黄玉勤看见,一抬手,袖底飞出落魂刺,一声钟响,将伏天钟打落水中,掩了宝光。
黄玉勤大笑:“雷烈真人,几百年,你也没什么长进!”
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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