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
田其初听了不屑道:“清融派的人?”
林晓东道:“林某只是在琼昌山暂住。”
田其初摆手:“去去去,这没你的事!”
林晓东头一歪:“我先来的,怎么没我的事?”
田其初撸起了袖子:“你懂不懂规矩?福安村的事归我管!你清融派的人靠边站!”
沈芝如上前来道:“田道长,小林师父,你们不管谁,能把我女儿看好就好!”
林晓东点头:“好,那让这位田道长做法。”
董锦听了,对田道长道:“那就麻烦田道长了。”
田其初闭目神气道:“准备一张香桌,三碗贡,黑钱一百张,黄钱一百张,一个草把子,要红青白黄黑五种布,一个香炉三根香。”
沈芝如把东西准备好,田其初在院子里摆下香案,放上草人,点着了香纸,开始做法,念念有词。
纸钱烧完,田其初手指向草人:“收!”
草人却没有任何变化。
田其初一瞪眼:“收!”
仍不见董嘉月魂魄。
田其初见了汗:“怎么会这样?”
沈芝如问道:“田道长,怎么样了?”
田其初摇头一叹:“你家闺女的魂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回不来。”
沈芝如六神无主:“那可怎么办啊!”
林晓东问田其初:“你做完法事了?”
田其初脸色铁青:“你又有什么办法?”
林晓东问道:“从这到济城,路上有什么阴气重的地方没有?”
田其初眨眨眼:“就泉阳岗上有几处野坟,难道在那边?”
林晓东蔑笑,对蒋秋珊道:“我们走。”
田其初道:“慢着。”
蒋秋珊怒问:“又怎么?”
田其初道:“大白天去怎么能行?晚上我去。”
蒋秋珊嘲笑道:“我怕你对付不了。”
田其初冷哼:“我要是对付不了几个孤魂野鬼,也就不用在崇清观占个好人地方了!”
林晓东点头:“好,那我们晚上去。”和蒋秋珊回了琼昌山。
夜半子时,泉阳岗下,林晓东、蒋秋珊和田其初先后赶来。
皓月当空,山岗寂寂,泉阳岗下竹林掩映,夜风吹来,疏影横斜,沙沙作响。
竹林之中有几处孤坟,早无人拜祭。
田其初道:“此地人来人往,不应滋生邪祟。”
林晓东道:“山下竹林,窝风藏水,一连五座荒坟,成了气候。”
田其初静真剑出鞘:“给你看看我崇清观手段!何方妖孽在此,快快现形,放了董姑娘!”
竹林中阴风吹来,现出五位道人,形貌各异。
其中一人侧身喝问:“谁人来我潞渡山放肆?”
此地阳间名字泉阳岗,潞渡山是这几个阴魂自行命名。
田其初问道:“董姑娘在这?”
那人道:“董姑娘已经和我道兄成了亲。”
田其初一拂袖:“混账!阴阳相隔,还想入非非?”
对面怒道:“你这道人是何名字,要来送死?”
田其初道:“贫道乃广岭山崇清观田其初,今日便要散了你们这几个阴魂,救回董姑娘!”
对面杀出一人:“尔敢!潞渡山凝仁洞廖丞是也,来看你贼道手段!”乘藏剑劈来。
田其初静真剑一横,将乘藏剑挡下,同廖丞杀至一处,双剑来往,腾挪交还,有二十合。
廖丞不敌,掩一剑撤去。
田其初回头对林晓东道:“我崇清观道法,对付几个阴魂,绰绰有余!”
廖丞闻言,赫然大怒:“尔这道人,言语欺我?”怀中拿来乌头草,举在头顶,向田其初喷来一道黑烟。
田其初看见,袖底拿来五彩赤灵芝,迎着黑烟放来七色宝光。
那黑烟被宝光一照,散开不见。
廖丞见状,将乌头草收起,败退回去。
田其初大喝:“把董姑娘交出来,不然,让你们魂飞魄散!”
对面又杀出一人:“潞渡山凝仁洞杨邺兆是也,贼道,你这点道行,也敢口出大言?”凝存剑劈来。
田其初挥剑再战,同杨邺兆杀了二十合,双剑来往,腾挪周旋,不分胜负。
田其初才知自己托大,对面还有三个未曾出手,不便久战,将五彩赤灵芝祭起。
杨邺兆看见,怀中抓来一把太元神泥,往五彩赤灵芝上打来。
田其初猝不及防,五彩赤灵芝未等放光,先被糊上一层泥巴,失了神效。
田其初气急败坏:“你这孤魂野鬼,使这等下三滥手段?”抡开净真剑砍去。
杨邺兆讥笑,并不接战,往后退去,作势又要甩太元神泥。
田其初没了法宝,不敢再战,往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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