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知道合作对象是谁?当然了,他一定知道我是他的老板的儿子可是即便他知道这一点,他都不会去格外的关注这样一个很普通的商业合作,更何况我?我就更没什么道理去关注这些了。我以前是有些疏忽,倒是真没太往这方面想,没注意到你工作的这家公司就是一直以来跟我们在这
作的公司,不过你也不能怪我,这种商业活动,我注且我们两家公司也有一年左右都没有合作过了,我哪里能记得那么多?这次要不是你说起猛然想到我们的演出合作对象一直是你们公司,我甚至于都不会知道这一点。你们老板我是真不认识,信不信,就由得你了!”说完之后,靳可绣似乎也逐渐的明白了一些是却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工作会突然交给她这样一个进公司不久的新手。虽然是作为大姐头的副手是总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我们公司抢这个项目的人很多的,为什么会轮到我呢?”“这个你该去问你们老板,或者,我觉得你该问大姐头。呵呵,我觉得那个女人对你一直都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她没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知道罢了。所以,我认为啊仅仅是我自己的判断,那就是这个项目公司已经决定了让她来主要负责当征询她的意见,希望让谁来给她做这个副手的时候就提出让你来跟这个项目。这算是对你的愧疚的一种补偿吧!”艾一戈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当看到大姐头的时候,看见大姐头眼神里不经意闪过的一丝歉疚,他越发的肯定自己的这种揣测。“她为什么要对我愧疚啊?”可竹有些糊涂了。纵使是靳可绣令五申的让艾一戈不许摸她的头,可是艾一戈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弄乱了靳可绣的头发之后,艾一戈说道:“你还真是个一点儿心眼都没有的小丫头,你忘记上次在麦乐迪唱歌的事情了?”靳可竹皱着眉头回想了下:“没忘啊,可是那件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吧?”“小柠檬没有先告诉你,是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失去那份工作,不想让赵方知道那事儿。可是大姐头呢?她也是知道余杰是有那样的想法的,她也没告诉你,那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这些的,大姐头摆明了跟余杰有关系,但是她当时也没有提醒你,想必她后来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总觉得欠你点儿什么吧?她本质上并不是坏人,上次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不愿意告诉你实情,但是至少她也没有害你的心。不作为,可以解释为胆小,但是却不能说明她不是个善良的人,而且,越是善良的人有时候就越容易感觉到胆怯,这也不能怪她。所以,她对你一直有歉疚之心,这次既然可以不露痕迹的还你一次,她也是为了追求心理上的安慰吧!”艾一戈这番话,听得竹连连点头,觉得似乎也挺有道理的。自从那次跟大姐头她们一起唱了歌之后,似乎大姐头的确如同艾一戈所说,在工作上和生活上对她都多有照顾,只是可竹不会去往这方面想,所以觉得自己还挺感激大姐头对她的照顾的,觉得大姐头还真是个很不错的同事。现在经由艾一戈这么一解释,虽然说找出了大姐头对她多有照顾的原因,但是可竹心里对她的感激之情也没有因此而减少。“那你着我,向我保证你肯定没有通过我们老板来让我接下这个项目!”可竹依旧有点儿不放心的对艾一戈说。艾一戈笑:“这没问题,我保证。但是现在不能看着你的眼睛,虽然我也挺想看看你的眼睛里有没有我的,他们都说当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会出现他的影子。可是现在我在开车,等一会儿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再看看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你讨!”靳可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脸上红潮翻滚,心里却早已经相信了艾一戈,一会儿艾一戈冲不冲着她的眼睛保证,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车子继续前进,两人似乎都没什么话说,可竹想了想,突然问到:“对了,你这次搞这个活动,真的像是合同里说的那样,不赚钱的么?”艾一戈点了点头:“嗯,反正就算是赚也没多少利润,而且德云社那边听到我的计划,也主动做出了商业上的让步。既然双方面都有这种将中国本土艺术发扬光大的意思,我们少赚点儿也无所谓了。真要是说起来,相声以及各种曲种,也应该跟京剧一样,被列为国粹,而且,相比较起来,相声这种形式的艺术,更加贴近老百姓,更纯粹一些。凭什么一场蕾舞一场交响乐就那么多人去看,而类似于相声这类的艺术,却乏人问津呢?”靳可竹突然轻嗤了一声:“嘁,这是人家郭德纲的台词好不好?”“呵呵,甭管是谁的台词,至少它很有道理。老郭说的多好啊,有些人说听不懂相声,而看的懂芭蕾舞听得懂交响乐的又有几个,何况听不懂相声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两个人在台上吧的聊着天儿都听不懂,那人得白痴到什么地步去?一场相声听下来,至少这几个小时里头,所有观众都是乐呵呵的,笑得不停。而芭蕾舞和交响乐这些呢?听完不知所云的大把大把,却偏偏有那么多人花大价钱买票去看。我不能说我来弄点儿这种演出就如何如何了,至少有一点,能让咱们中国人自己的艺术形式多点儿观众,总归是件好事儿。何况我自己还是个钢丝。”“嘁,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的!感觉就最后那句是实话!”可竹的小脸偏向车窗之外,心里又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想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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