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好。”言外之意,不够他折腾的。
“奴知道了。”祁月揽住他的肩,靠在他怀里,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他的肩很宽很结实,跟她哥哥的不一样。真好,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
只是夜里她回到偏殿里独自一人时,她又想起来萧桉说过的话。萧桉说把依赖放在男人身上,是天下愚蠢的nv人都aig的事。
她无法求证,她只依赖过兄长,而兄长已经离世了,可她永远会记得兄长的好。那么他呢?她只是暂时地依赖他罢了,等她复命回朝,她也会一辈子记得他的。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她们在阁楼上发生的事情…那种被强制控制的感觉。此时她又夹紧了双腿。她可真变态啊,可是不得不承认,她怀念那种感觉,被送上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感觉。
床帐外的光,忽明忽暗。许是乌云遮了月光。于是她靠近纱窗,原是风大吹的烛光摇曳。她便又转身,那只是一阵风的事。
都不用等它燃尽,也就都熄灭了。
祁月从他的书房收拾好出来,便透过穿堂看到林沁嫣在客堂里与秦南风说些什么,眉眼带着笑意。
又是她,不知为何,她就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这位郡主。
但她还是朝着客堂走去,拎走凉了些许的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着风吹进来许是会冷着他,将门也关了个严实。
“南风,你都不知道,雅奕妹妹拒绝五皇子的时候,他整个人脸se都不好了。真是笑si个人了,他母妃还真是将他当个宝了,也敢将我雅奕妹妹许配给他。”
林沁嫣碎碎叨叨了许多,但他只是点点头或是嗯的一声,看起来心情也很寡淡。
祁月隐约记得,她口中的雅奕妹妹是位太傅的千金,那太傅大概还是秦南风的教书先生。而五皇子秦凌山,正是当时树林里中伤她的人。
“五弟年纪尚小,也不急婚嫁之事。”秦南风的目光转向在角落里盯着水壶的祁月,心想着她真瘦弱啊。
“可是太子妃就很帮着五皇子,为他说了不少话,也是雅奕妹妹执拗,怎么说都不肯。”
“祁月,烧好没有。”秦南风有意无意打断她,这些无聊的琐事,实在没有听的必要。
“马上,殿下。”祁月轻轻一笑,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感觉到开心。连忙提着水壶过去。
林沁嫣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才发现是她,那天一起逛花灯节的姑娘,亦是他的ai宠侍nv。
“殿下独宠这一个侍nv吗?想来你也很专情的样子,不像那五皇子…”
祁月为她冲茶,一边竖着耳朵听他的回答。
“孤不是什么专情之人,只是一个侍nv用着顺手罢了。”秦南风面不改se的一句话,却叫祁月一个手抖,没握稳水壶,洒出好些热水。
可也好巧不巧,烫着了林沁嫣的脚。
还没从他的话语里缓过神来,祁月心想这会儿可真是完蛋了,怎么一个走神又闯祸了,平日里做任务可不这样的。
好在洒的不多,林沁嫣惊叫一声,忙脱下鞋子。而祁月反应过来,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去外面取了个冰凉的石头回来,跪在她脚边替她敷上。
“是奴笨手笨脚,奴应该罚。”她不敢抬头看秦南风的脸se,怕他觉得她真的很笨。
林沁嫣转头看向秦南风,似是在等他的裁决,更像是,等他交代一个说法。
“想来只有孤用着顺手,叫郡主委屈了。”秦南风似略微惋惜的语气,又显得几分凉薄,“你便去嬷嬷那领罚吧。”
抬手又为林沁嫣倒满那杯茶,“如此,就罚孤也用着不顺手,可好。”
林沁嫣也是被他的回应逗笑了,一副满意的样子,接过那杯茶。却不知,茶满送客,此意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祁月握着石块的手收紧又松开,一副谦良的姿态谢过恩,起身退下。她不知道秦南风为何那样说,也不知道那些话几分真假。但却叫她心里难受得紧。
“时候不早了,郡主回吧。”秦南风望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脸se已然显得不悦,“近日天凉,不必特意来访。”
林沁嫣自是知道他是在赶她,只是没有想到他变脸也是如此之快,让她都没反应过来方才他的话也不过是一些应承之举。
“那殿下多注意身t,嫣儿回了。”纵使她再有不忿,也不好在他跟前放肆。但总归她相信祁月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他不喜欢别人g扰他的私事罢了。
秦南风再见到祁月时,已是入夜。他迟迟不见她回来伺候,想着她应是心有委屈。果然他踏入她的寝房,只见她坐在床沿,双手通红,搁在腿上,是在嬷嬷那挨了戒尺。
她见到他,反应了些会,起身作礼。“想来奴这会用着不顺手,不敢给殿下添麻烦。”
秦南风听到她yyan怪气的话,倒真有些恼火。平日里娇纵惯了的养宠,此刻正张牙舞爪呢。
他慢悠悠地走近祁月,突然一个抬腿扫向她的膝盖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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