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秦南风觉得头开始发晕,想来又是旧症复发。祁月从怀里掏出药瓶,递到他面前。
秦南风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是谁。”
“等回g0ng,奴再跟殿下解释吧。殿下需要休息。”祁月低下眸,见他不肯接,又收起药瓶。
这是她特意带在身上的。就如地牢里他为她带了伤药。
“二殿下,到了。”车夫喊到。
此时雨已停的差不多了,只是风仍在呼啸。
军营接待府的客房里已经暖和许多,只是,她身上还sh漉漉的。
秦南风褪去衣袍,随手一扔,只着宽松的长里k。祁月看着他的坚挺的身姿,流畅的肌r0u,却不知作何动作。她怎么好意思像他一样就地脱衣呢。
她还在犹豫,下一刻,他便靠近过来。直到她步步后退,被他摁住双肩扣在墙上。
“回答。”
“嘶…”祁月狠狠皱起眉头,五官都扭在一起。
秦南风抬起手,手上沾满了她的鲜血。她的肩膀受伤了。
他质问的眼神看着她。
“来的时候遇到五皇子,交手了。”
“秦凌山?”
“他带了人,奴差点没打过。”祁月疼得有些喘息,此时正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却在她眼前放大。直到他的吻落下来,汹涌澎湃。
他捧着她的脑袋,肆意掠夺她的气息,紧锁着她的粉唇。她呆呆地瞪着双眼,嘴唇一片柔软,却并不轻柔,有些蛮横,有些无理,像是带着质问,带着惩罚,还有些许焦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举措。
但她知道,他从来不轻易施舍他的亲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还是带着侵略x的吻。
他的手落在她衣襟处。祁月觉得此时他扯开她sh了的衣裳再合适不过。这一切,又变得十分自然。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她突然觉得身上暖和起来。
秦南风抱起ch11u0的她走向床边,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祁月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一旁。他直gg地盯着她。
“祁月,你还有多少事瞒着孤。”
“奴也只是有些苦衷。”祁月用赤诚的眼神回应他的质疑,这是她惯用的技俩。
“奴没有欺骗殿下。奴的兄长已逝。自父亲另娶,奴就随兄长在九堂训练刺客的地方长大。那时奴只有四岁。”
“如今九堂已容不下奴,奴满怀希望投靠皇g0ng。殿下,你知道的,没有人会允许刺客伺候皇子左右。奴不得不隐瞒。”
秦南风的眼神有些动摇,他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她又怎会知道他在哪里,出现的又那么及时。
受了些风寒的他一阵晕眩,他皱了皱眉,低下身子,靠在她未受伤的一侧肩头。
“殿下你还好吗?”祁月感觉到他的呼x1撒在她的x上,痒痒的。
“孤再问你一遍。奴对主人最基本的是什么?”
“回主人,是忠诚。”
这是她第二遍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声音依旧坚定。
“奴对主人,永远忠诚。”
“对孤呢?”
突如其来的,低沉的声音,令她有些出神。他呢?他作为秦南风呢?她应该忠诚吗?她应该以什么样的信仰呢?
但很快她收敛了情绪。“殿下在奴的心里,和主人的份量是一样的。”
他的嘴唇再次倾覆上来,只是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
他的身t贴着她,祁月明显感觉到他t肤的滚烫。
他发烧了。
可她没有开口的机会,也没有挣扎的机会。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t,点燃她的yu火。瘙痒的,难耐的,上瘾的感觉。
她的身份是萧桉安排的,就是担心这么一天她暴露了自己的身手。无论秦南风的人怎么查,她们都会说,祁月是九堂的人。
回到g0ng殿,秦南风又在床榻上窝了两日,烧才刚刚褪去。
祁月跪在他的床边,轻叹了口气。
“叹气什么。”他睁开眼,转头看向同样疲惫的她。
“殿下平安就好了…b什么都好。”
祁月低下眸,“昨日圣上来探,看了殿下一眼就走了。吩咐奴好好照顾殿下。”
秦南风无奈地笑了笑,他这条命,可是这小乖奴捡回来的呢。
“过来。”
略微沙哑的声音,祁月却很喜欢。很喜欢从他口中的“过来”这句话。
她伸过去脑袋,靠得他更近。
他却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
祁月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又被他一手揽进了怀里。
“两日没睡个好觉了,嗯?”
祁月点点脑袋,心砰砰直跳。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就会为他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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