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上次少了很多,但杨禾还是惊喜得不得了,毕竟这次是全靠他自已挣来的!他和秦执签了契书,捧着银钱欣喜地下了楼。
杨禾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赚钱上,签了契书就迫不及待下楼去挑料子了。秦执吊儿郎当和李介丘多聊了两句。
这位少爷挑了挑自已腰上一块足有巴掌大的玉珏,又啧了一声看向李介丘腰上,很疑惑地问道:“李兄啊?你往腰上套了个什么乱麻绳呢?”
李介丘:“???”
李介丘气极了,反驳道:“什么麻绳!这是流苏!是我夫郎给我编的!”
这次轮到秦执愣了,他倒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贵夫郎这手艺……剑走偏锋啊!”
李介丘板起脸,宝贝般的理了理有些毛躁的流苏,头一回爆了粗口,“你懂个屁!”说罢,转身下楼。
秦执没生气,只是后知后觉地惊道:“等等?!你娶了个哥儿?!”
……
李介丘没搭理他,快步下了楼,寻叶小尘去了。
叶小尘还懵着呢,他看到杨禾的时候,就发现杨禾的眼眶里还荡着一圈眼泪。叶小尘急了,一把抓住他问道:“杨、杨禾哥怎么了?”
杨禾没说话,只拍了拍叶小尘的手,又攥着银子继续挑起布料、绣线,还买了不少珠子,花去不少银两,但他不觉得心疼,反而乐在其中。
李介丘抿唇笑了笑,缓步走过去,低头和叶小尘说话,“他只是看到了新的希望,喜极而泣了。”
逛街
谈好生意,一行人才陆续离开。
“听说北街的百味轩做野味很不错,我们上那儿吃去?”
李介丘是几人中在镇子上晃悠得最多的人,路况熟悉,那些个酒楼馆子也熟悉,他一边推着叶小尘往前走,一边推荐道。
赵田氏一听这话就皱眉,直觉很贵,犹犹豫豫起来:“野味……这听着就不便宜嘞!咱这么多人,上那儿吃不定要花多少银子!要我说,咱就在路边一人吃碗面就好了!我瞧了,那里头料搁得足,汉子也能吃饱!”
赵田氏是苦日子过惯了,心疼钱,哪怕不用她掏钱,她也心疼。但李介丘拉扯着这一帮子人来镇上,就没打算一人一碗面条随便应付,赵家人心肠好,平常对他们也帮助很多,李介丘是记恩的人,如今有条件照顾一二当然也不会吝啬。
李介丘又说:“赵婶,先去看看吧,要是做得不好咱走就是了。再说了,我说的那个南山医馆也在北街,您就不好奇我以后上工的地儿?”
李介丘是越变越好了,气质也大不相同了!赵田氏已经记不清这人以前犯浑的样子了,只觉得现在是十分英俊潇洒,看他比自个儿亲儿子还亲呢!
赵田氏暗暗瞧了自已大儿子赵安业一眼,她有些不放心地拉过李介丘,忧心问道:“你那差事靠谱不?不会也遇到个杀千刀的大夫给你穿小鞋吧!”
“哈哈哈。”李介丘被赵田氏这紧张兮兮的样子逗笑了,他拍着赵田氏的肩膀答道,“赵婶啊,您就放宽心吧,进了南山医馆我就是里面的大夫了,往后只有我给别人穿小鞋的份儿,不会叫人欺负到我头上的!”
一听这话,赵田氏板起了脸,像教训亲儿子似的一巴掌扇李介丘胳膊上,骂道:“穿什么小鞋!李小子,老娘可警告你,你要是又像以前那样犯浑欺负人,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李介丘憋着笑,赶紧俯身认输,“不敢不敢。”
眼瞅着人在自已身边都被扇了一巴掌,叶小尘不敢说话,只悄悄抬手帮李介丘揉了揉肩膀。
他不说话,可有人要笑话,赵安月是个厚脸皮的小哥儿,当即拍着叶小尘笑话起来,“小尘哥,你心疼啦!”
叶小尘立刻收回手,装作凶巴巴瞪赵安月一眼,巴掌一伸也拍了回去。偏偏赵安月欺负他不方便走路,敏捷地扭腰避开,还站在半路上歪脑袋故意说:“嘿!打不着打不着!来来,小满,和小月叔叔去玩,咱买糖去!”
说罢就哄着小孩儿满街窜了,气得赵田氏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背影大喊:“慢点跑!你这疯哥儿!”
赵安业和他爹一样是个闷葫芦,父子俩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现在他似乎欲言又止地看着李介丘,犹豫踌躇好半天,还是没说话。
李介丘没有注意到他的纠结拧巴,他乐得赵安月把小豆丁哄走了,现在正好推着叶小尘逛悠起来,还不用分心照顾小的。叶小尘屁股下的轮椅是个稀罕物件,宝塘镇上好多人都没有见过,一个个都要盯着两人看一会儿,新奇得很。
叶小尘如坐针毡,被盯得后背毛毛的,总觉得不自在。
就在他正想找李介丘说话的时候,李介丘已经从小摊子上取了一只风车递给他,又掏了两个铜板递给摊主,低下头说道:“给你玩。”
叶小尘拿着慢悠悠转乎的风车有些无措,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啊……这是小孩子、玩的。”
“啊嗯……”李介丘都没认真听,他心思全在那画糖画的老人身上,他看了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