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停车的地方走,随后赶着牛车回村了。
为了更舒适方便,李介丘当时是买了带篷车的牛车,如今叶杏花一个人坐在车内,叶小尘和李介丘夫夫二人并坐在前车板子上,李介丘晃悠着草绳驱车往四甲村的方向走。
叶小尘已经把自已那根冰糖葫芦吃完了,他看了看手上留给李介丘的那一根,瞧着糖衣快化了。这可是他专门挑的最好看最大的冰糖葫芦,化了就不好看不好吃了!
叶小尘连忙将冰糖葫芦横在李介丘嘴边,紧张地说道:“快吃!”
李介丘微微抬眉,就着叶小尘的手叼了一颗山楂果子含进嘴里。一口咬出脆响,糖衣包裹的山楂酸酸甜甜的,还不粘牙,果肉清香可口。
叶小尘还伸着脖子期待地问道:“甜吗?”
小哥儿刚刚吃完了一根冰糖葫芦,嘴唇红亮水润,比李介丘手里那根冰糖葫芦还要诱人。
他拿着糖葫芦,突然就索然无味了。
见李介丘不回答,叶小尘还歪了歪头,脸色忽然有些失望,又问:“不好吃?”
肯定是糖化了,味道都不好了!他吃的那根明明很好吃!酸酸甜甜的!
叶小尘有些失落,早知道刚刚在后市街就该催他先吃了再走的!就在他心里暗搓搓想的时候,李介丘突然伸出手越过他,将身后的车门关上了。
车内的叶杏花:“???”
李介丘可不管某个小姑娘,他停了车,然后捏着糖葫芦说道:“我觉得你那根更好吃。”
叶小尘皱起秀气的眉毛,摇着头说道:“我的、吃完了!”
他怕李介丘不信,还乖乖地摊开了两只空空的手,证明他真的吃完了。
李介丘却扯着他的手腕将人揉进了怀里,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沉声说道:“我不信,我得找找。”
话音刚刚落下,他就俯下了身子,握住叶小尘肩膀的宽厚手掌渐渐下滑,一路摩挲着停到了那截细瘦的腰上,随后就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下一刻,略微干燥的嘴唇贴上了叶小尘的嘴唇,温热的舌尖在红润的唇瓣上轻轻舔舐了一下,然后滑溜进更深处。
叶小尘吓坏了。天还没黑呢,这人怎么这么大胆!在大路上就敢这样!虽然回村的路上人很少,但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被看到了,他肯定被村里人笑话死!叶小尘脑子转得挺快,可身子又呆又僵,像个小木偶一样被李介丘圈在怀里任其为所欲为。
小哥儿被亲得七荤八素,已然晕头转脑,李介丘过够了瘾,餍足地放开他,叶小尘仍是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李介丘。
偏偏这人做了坏事还毫无悔改之心,他甚至伸手抚了抚微红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故意说道:“甜的。夫郎骗我,明明偷偷藏了好吃的。”
刚刚说完,车里的叶杏花已经待不住了,隔着门板传出了小姑娘疑惑的声音,“哥、哥夫,怎么了?怎么停了?”
向来很有眼力见儿的小姑娘难得这次没有看穿,还大咧咧问了出来。
叶小尘又臊红了脸,伸出手就往李介丘腰上掐。他雷声大雨点小,真碰到了李介丘腰间上的皮肉又舍不得使力,装模作样地凶狠掐上一把,李介丘也很配合,倒吸了一口气,还“嘶”了一声,仿佛真痛得厉害。
叶小尘哼了一声,收回手顿了顿,又把李介丘手上的冰糖葫芦抢了回来,凶巴巴地说道:“不给你吃了!”
李介丘挑挑眉,没有说什么,甩着草鞭继续赶车。
他侧眼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的叶小尘,夫郎又得了一串糖葫芦,像一只偷到小炸鱼的猫崽子一样傻乐,眯着眼睛吃了一口,满足得很。
李介丘看了好一会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可除了笑意仿佛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晦暗不明。
他的腰上此刻还有一股酥酥麻麻的触感,不痛,但那个感觉缠在他腰间总散不去。
夫郎还是没长大呢,晚上就要教教他,这相公的腰可是掐不得的。
谈心
叶小尘还不知道自已招惹到身边这个“记仇”的男人了,正盘算着晚上要给他些教训。他偷笑着又啃完了一根冰糖葫芦,开心得又晃起了两只脚丫。
到家的时候太阳正正下山,天际最后一团胭脂般的红霞也散了,浅浅白白的月弯儿悬在空中渐渐清晰明亮起来。
叶小尘刚到家就忙活起晚饭,水缸里还养着两尾鲫鱼,是赵家送过来的。听说是赵安业给村里的渔夫看病送的,那汉子大方,送了好几条鲫鱼,赵家人吃不完就给他家送了两条,还给杨禾也送了两条过去。
秋冬的鲫鱼肥美,肉质也鲜嫩,是最滋补的。叶小尘在镇上买了两块豆腐,想着回家做鲫鱼豆腐汤,给一家人都补一补。
某个烧火匠对自已的身份认知很到位,跟在叶小尘屁股后面也往灶房钻,叶杏花可抢不过。小姑娘看着又摇头叹了两声,然后扭头去赵家接小满了。可等她到了就被赵家的一堆兔子勾得挪不开脚,最后乐呵呵也扑了进去,三两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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