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尘刚看到时候觉得这模样有些古怪,可越看就越喜欢,新颖还好用。
李介丘洗了梨、红枣、陈皮,又从柜子里翻出些冰糖,都用小碗装着。他是见叶小尘熬过秋梨汤的,如今只是照猫画虎,想着应该能做出来。
叶小尘贴了过去,黏黏糊糊和李介丘并肩挨在一起,垂着眉看他切梨子。
这里的梨子个儿小,李介丘切了三个才凑齐了一盘梨子,他捏了一块雪白的梨块儿侧身喂给叶小尘,调笑着打趣道:“怎么这么黏人?”
叶小尘小口小口地咀嚼着梨块儿,眼睛一瞬不落地盯着李介丘看。
“饿不饿?”李介丘往锅里加了水,又转到灶膛前添柴烧火,叶小尘好像一步都不愿意离开,立刻又跟了上去。李介丘觉得好笑,扭过头抓着那只小他一圈的手掌轻轻捏着,还问道,“灶台上留了早饭,我盛给你吃?”
杨禾蒸了馒头,还熬了粥。他其实想要做些花样儿的,只是这新修的房子他也不熟悉,想找的粮食也没有找到,就随便蒸了馒头煮了白粥。
李介丘洗了手,然后盛了两碗粥,又在海碗里拿了一个白胖热乎的大馒头递到叶小尘的手里,看着他说,“先吃早饭。秋梨汤还得有一会儿才能熬好。”
叶小尘双手捧着白瓷小碗,低头抿了一口粥,热乎乎的白粥入了肚,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又吃了一口松软的大馒头,才盯着李介丘小声问道:“你今天不去医馆?”
李介丘刚把洗好切好的梨子放进锅里,听到叶小尘的话才回答道:“不去。我和许大夫说我们要搬家了,他就给我放了三天假,让我好好捯饬新屋,这几天我就在家里陪你。”
说罢,他还抬起手揉了揉叶小尘的头发。
叶小尘点点头,隐隐有些开心,眼睛也亮晶晶的,雀跃地盯着李介丘看。
这谁忍得住,瞧着他这样子李介丘就忍不住想起昨日夜里的事情。他的夫郎脸皮薄,害羞得很,可又太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喊什么就喊什么,实在是太好欺负了。这不,一不小心欺负过了头,叫人嗓子都哭哑了。
李介丘觉得自已有些混账,可哭哑了嗓子的叶小尘还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已看,好似半点脾气也没有。
李介丘没忍住,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说道:“新婚快乐,夫郎。”
叶小尘红着脸瞧他,还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答道:“快乐。”
说到这儿,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手里还剩一半的馒头也不吃了,匆匆放在碗里,扭头就朝外跑。
李介丘忙将人拉住,问道:“干什么去?”
叶小尘回了头,认真地说道:“我去看看蜡烛、有没有燃完。”
李介丘:“……”
昨日是点了红烛办的事儿,虽说烛火昏黄,可也看得真真切切。
李介丘的脑子里立刻飘出一些不描述的画面,激得他眸色逐渐深沉。
是缩着身子,眼尾泛红的夫郎,他刚刚才哭过,哄了好久都止不住,眼里还蓄着泪花儿,仿佛只要自已再动一动,那泪水立刻就要滚下来;还有趴在床褥间,红着耳尖死死咬住自已手指的人,因着舍不得叫他咬自已,所以立刻抓过那遭了祸的手十指相叉扣在床上,口里没了东西堵着,那破碎断续的呜咽哭泣声终是漏了出来;还有……还有肌肤白皙细嫩被啄出密密匝匝红痕的他;还有被欺负得眼圈发红但还是百依百顺乖乖喊“相公”的他;还有被握住细瘦的腰,每亲一下动一下就止不住发颤发抖的他……
李介丘:“……”
看他沉默,叶小尘不解地歪了歪头,盯着他扣在自已腕上的手又问:“怎么了?”
李介丘沉默着将他拉了回来,又抬起手理了理衣襟,小心翼翼将最上面的红痕也全遮住了。
他声音发沉,眼底漆黑,“燃完了,我起来的时候看过了,都燃完了,我们自然是要白头到老的。”
叶小尘也沉默了一会儿。要是之前他还不太懂,可如今再看看李介丘,越发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了,这家伙昨晚上扣住自已的腰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忽觉得有些危险,挣着想要逃开,嘴里还说道:“那、那,就好!”
不过叶小尘这小身板,再加上今天本就身体不适,跑得又慢,没两下就被李介丘抓了回来。
“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叶小尘悄悄点头,小声说道:“……能。”
李介丘顿了顿,忽然笑了出来,“我哪里舍得?”
说罢他微微一止,故意停了片刻才又继续说,“瞧你的声音,叫你别说的,总是不听话……我要罚你。”
毕了,他就俯下身作势要吻。
叶小尘瘪着嘴,立刻抬起两只手把嘴唇死死捂住,蹙起眉毛瓮声瓮气道:“想、亲就亲!说什么罚不罚的,都是借口!”
好极了,他已经彻底看穿了李介丘惯用的套路。
李介丘也不装了,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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