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不像你!”李洺:“你个只认钱的走狗!”
“不啊,我还认屁|股。”裴执漫不经心地说着。
李洺像是被掀了天灵感,怒了:“我 c 尼玛!”
裴执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制着将李洺压在了身下,邪笑着问了句: “你确定?”
十分不确定的李洺在两小时后,站在了一栋半山别墅的大门前。
说是大门,但其实离别墅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走进去那是不可能的,他得翻墙。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灰头土脸,李洺成功地……触发了警报,并被安排在别墅里的保卫活捉了……
寒邃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仍进来的李洺,眼里却是阴冷的,“你已经被解雇了。”
“这我知道,寒总,但是北一现在……”
李洺话只说了不到一半就被寒邃打断了,“被解雇了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以及私闯民宅这件事,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
李洺被保卫捂着嘴带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扑腾着趴在门框上,咬开了保卫捂在他嘴上的手,“你现在打断治疗只会让他越发严……唔唔唔——”
寒邃踩着棉质拖鞋,一步步走到李洺面前,身上的睡袍随着脚下的走动而往两侧敞开了些,露出来几道红痕。
李洺目光瞪圆了看着他,想要拧开钳在他嘴上的手,但是徒劳,再然后,他看到寒邃似乎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接着,他就被无情地仍出了门外,伴随着一句沉冷的“庸医。”
大门被关上,一楼客厅里重新恢复寂静,立在门边的人久久才动身往回走。
现在打断,会加重?呵,庸医的判断,口口声声确保只是单纯朋友,到头来还不是存了多年的心思?
窗外的雪落得急了,纷纷扬扬。客厅里茶几上的医药箱响起翻找的声音,最终一管消炎的药膏被取出,随后脚步声从客厅经由楼梯一步步蔓延到二楼的主卧门口。
寒邃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人,眼底柔和了些,但不够纯粹,其中夹杂了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唯独没有懊悔。
床上的人看到他,唇色全无着应激地缩了起来,望向他的眼里盛满的都是恐惧。
但寒邃却像没有注意到向北一这副惊恐的模样,一步步走近,然后弯下腰,问他:“头还疼吗?”
他下楼前向北一还在熟睡,现在却醒了,要怪只能怪李洺那个庸医太闹腾了。
向北一牙关打着颤,使劲往后缩,带动了脚踝上的皮质环,接着卧室里响起一串细碎的叮铃声。
寒邃在床边坐下,对现在这个情形似乎很满意,他想至少不是刚从麻醉里醒来时的抓狂小兔子了。
他拧开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朝向北一伸出手,“肿了,需要上点药,上完药我们再吃饭。”
寒邃语气稀松平常,低沉却显得温和,宛若只是在和自己结婚多年的另一半轻声述说着起床后的一些小安排,和此情此景极其诡异的违和。
向北一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分不清是发烧烧哑的还是在接连两天的痛苦绝望中哭喊而导致。
他后退的距离受限于脚踝上皮质环的牵制,最后还是被制于男人怀里,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被无情褪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挣扎都是徒劳,他除了流泪之外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当冰凉的触感从身后的隐秘处传开,这两天连同三年前的噩梦一并朝着向北一袭来。
没有比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噩梦在上演更加恐怖的事情了,梦境连接了虚实,只有疼痛最为清晰。
他被抵在床间,像海里漂浮的游船,被海浪狠狠拍打着,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的绝望窒息感接踵而来。
这一次不再是昏暗的周槽和看不清的面孔,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天花板上的花纹是的前后滑动的,床头的灯是旋转着的,目光所及之处都在晃动,颤抖。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祷告,目的是要把世上所有的痛苦都汇聚于目击这场祷告的人身上。
而在他身上扮演着疼痛传导媒介的,则是——他的邻居,寒岁,那个令他直觉生畏的人。(声明:这个‘岁’在这里没有打错。)
于是向北一在疼痛中迷茫、恐惧、绝望、崩溃。然后呢?然后在沉浮中他像是触发了疼痛相抵的开关,脑子里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盖过了身后的难言,直至他昏迷失去意识。
前天晚上那场酷刑,他在迷茫和绝望中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再醒来已经是昨天下午。
他尝试了逃跑,但别墅里布满了保卫,他甚至都没能走出楼下的门。再然后呢?他脚上便多了一个黑色的环,他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了。
他问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呢?是无厘头的——你需要习惯我。
向北一无法理清者其中的逻辑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夜幕里再一次经历了梦境里的不堪。
再然后,罪恶的始作俑者则拿着药膏,试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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