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肩膀酸的很,那么辛苦干活,也没人帮忙捏一下。”
何雨柱坐凳子上,跟大爷似的往后一躺,在秦淮茹面前端起来了。
刚才搁周济民家里,他就跟乞讨的叫花子一样,小心谨慎得不行。
“德行,你还神气了是吧?”
秦淮茹嘴上这说着,手上倒是放在何雨柱的肩膀上,真给他捏起来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哎呀,我这背也有点痒,要是有人能帮我挠一下,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啪!
面对何雨柱得寸进尺的要求,秦淮茹直接恼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气道:
“不说算了,就知道作践人家,我怎么就那么苦呀?呜呜。”
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子,假装哭了起来。
今儿是演技不到位,或许气氛烘托不够,秦淮茹的眼泪没有说来就来。
何雨柱直接被拿捏了,忙不迭起身安慰,倒筒子似的把事情全说出来了。
听到周济民答应了何雨柱帮忙婚宴的事,秦淮茹高兴得蹦了起来,特别是听何雨柱说,他还是主厨的时候,她更加高兴了。
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胳膊,惊喜连连地询问,是真的吗?
单身二十多年的何雨柱,身体僵硬得不行,虽然他看到过女神光着身子的样子。
但他可没有亲自上手接触过啊,所以这会儿的亲密接触,足够他魂儿都丢了一半。
只见他连连点头,还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元,他家请我当主厨,给我二十元,够局气吧?”
“二十元?”
秦淮茹的漂亮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满脸不敢置信。
周家到底是有多阔气呀?咋这么有钱?
要知道,何雨柱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七块五而已,去外面帮人做红白喜事的宴席,一次也就是五块钱,最多七块左右。
但一次二十块钱,还是第一次呢。
“对,就是二十块钱。”
何雨柱嘚瑟地笑了,接着又叹气道:
“不过,人家不准许我带饭盒,所以没法给你带菜了。”
“什么?”秦淮茹顿时急了,道:
“怎么就不可以带菜了呢?他们家的宴席,用料肯定不少,你偷偷带,不要让人发现不就可以了吗?”
“你真以为人家的二十块钱是那么好拿的呀?他家的几条大狗你又不是没见过,鼻子有多灵敏,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里,秦淮茹顿时泄气了。
果然,周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过,有二十块钱,也不错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隔壁的周济民,可不知道秦淮茹的算计和不甘,他跟丁秋楠她们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在过两天,就是婚期了,所以南剪子胡同这边也开始装饰起来了。
新房是在南锣鼓巷这边,但举办婚宴的场地却在南剪子胡同这边。
主要是周济民的好几个朋友、同事都要来,在新房那边,肯定坐不下呀。
除此之外,周淑晴的几个同学和许一鸣的战友也会来参加婚礼,所以最少要摆五六张桌子了。
日子飞快,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
一大早,何雨柱就跑过来帮忙了,今儿他也是豁出去了,跟食堂主任请假了。
后者是不乐意放他离开的,谁知道何雨柱直接说了,他是给周顾问家做婚宴主厨的。
瞅他嘚瑟的样子,食堂主任心中好奇,询问是哪个周顾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的邻居周济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嘶!
食堂主任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红星公司,根本没有人不知道周济民这三个字。
他也听说了最近周淑晴跟许一鸣要结婚的事,而周淑晴就是周济民的妹妹,公司里多少听说过这件事。
所以,一听何雨柱是给周济民帮忙的,马上就准了何雨柱的假。
有了假期的何雨柱,一大早就过来周家帮忙,把食材什么的都准备好。
结果,他刚走进周家,就闻到了香味,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下。
“好嘞,没问题,您瞧好。”
看到那些干海鲜,何雨柱两眼放光,啧啧称叹不已。
他们家是真阔气啊,这么多干海鲜,而且还全都是好货,不得了呀。
其实,何雨柱是孤陋寡闻了。
整个四合院,工资最高的是易大爷,但易大爷过的日子相当普通,连肉都舍不得买呢,更何况是海鲜。
而现在的物价,其实很低,三毛钱一斤的猪肉,对比九十九元一个月的工资,又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换一般人,怎么可能过得那么紧巴巴?
再看周济民,他一个人就领好几份工资,光是红星公司和东北汽车公司发的工资,就一百多了。
更别说,还有衙门那边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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