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陆岭也在外面站着听了一个多小时。
白越文套好衬衫,大腿上还裹着唐贺的外套,看了一眼确定唐贺已经穿戴整齐后,让坐回驾驶位的唐贺把车窗降下来。
陆岭发现车窗动了,心头一跳,便看见满面潮红的白越文坐在车里打量他,猫咪一样滚圆的大眼湿润着,冷淡地看着他,满面都是春色,一看就知道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啊,陆大公子,真是好久不见。”白越文视线扫过陆岭青肿的脸颊和鼓起一大块的裆部,冷淡的语调配上微微沙哑的柔软声音格外勾人。“可惜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和我丈夫先失陪了,”
唐贺这时也不摆脸色了,一心要在白越文面前表现自己的正宫气质,温和地微笑着对陆岭点头。
陆岭看着白越文裹腿的外套被压住的部分边缘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慢慢染成深色,报以同样的温和微笑,两人脸上对方造成的新鲜伤口让这画面有些滑稽。
唐贺慢悠悠地开车走了,陆岭依旧没动,在那里站了很久。
唐贺把车慢慢停进车位,打开后门。白越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让唐贺把自己抱起来。
“等一会叫个代驾吧,把我的车开回来。”白越文蹭着唐贺的脖子轻声说。
唐贺抱着他,一路沉默着走向电梯口。
白越文不高兴地锤唐贺的背,“老公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呀,我车还停在那边呢。”
电梯口旁边在等电梯的还有一个周权,白越文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看见周权就默默把脸埋到唐贺胸口,也不说话了,只露出半截带着吻痕的潮红脖颈。
周权看了他好几眼,唐贺似有所察地看了看周权,又看了看倏然安静下来的白越文,收紧了搂在白越文腰上的手。
一开门唐贺就扯掉了围在白越文腿间的外套,手指直接插入白越文还在湿润微肿的后穴搅动,把人放在沙发上,粗暴地亲吻他嫣红的嘴唇。
白越文挣扎着推开唐贺的脸,被粗糙的手指搅得不住喘息,后穴又有滑腻液体流出,“别弄了老公,我好累,明天再做吧。”
唐贺抽出手指,给白越文看挂在上面的粘腻银丝。
白越文微红着脸别过头,“我真的累了嘛……”
“你还喜欢陆岭。”唐贺突然道。
白越文的脸上潮红慢慢褪去。
“你如果真的不在意他,就不会故意缠着我在他面前做。”唐贺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白越文的细白的脖颈上,语气带着点怨恨,“今天敲车窗的换成随便哪个人,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你在乎他,又生他的气,才故意要……”
“你够了没有。”白越文忍无可忍地打断道,“好,我喜欢他。那我以后喜欢你,下次我和别人上床就让你在外面守门,你觉得怎么样?”
“越文,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唐贺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也没有忘记他和他家里人当年做的事,就算他现在回来能完全掌权,也不一定能阻止他家里人再找事,你应该知道的。”
白越文一双上挑的圆圆眼睛里带着水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唐贺。
“这么多年你还喜欢陆岭,心中又有气,把我当报复他的工具人。”唐贺很想点根烟,但是白越文不喜欢烟味,他还是忍住了,“我很想知道,这么多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你心里真的有过我吗?”
白越文觉得很累,和唐贺根本讲不通道理。他推开唐贺,慢慢站起身,去了浴室。
唐贺在他背后语气疲惫地道:“宝贝,有时候撒谎骗骗我也比什么都不说要好。”
白越文顿了一下,说,“我洗完澡就去外面住一段时间……你也稍微冷静一下吧。”
“这房子是你的。”唐贺说,“我去公司住几天。”
白越文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快半个小时后,房子里空荡荡的,唐贺已经出去了。
之前面对唐贺的质问时的疲惫感让他现在十分烦躁,想找点什么事发泄一下。
他给周权发了消息。
—我和唐贺刚刚在吵架。
—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跑出去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
—我来找你。
唐贺掰开白越文雪白肥软的臀肉,粗硬的性器顶开红肿的小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屁股都被操肿了,你还骗我说你们刚刚在吵架?”
白越文两腿大开,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委屈地双眼含泪,“他说我喜欢别人,那个人在外面敲车窗,他就在车上要我……”
周权最见不得白越文掉眼泪,又心疼又慌张地给他擦脸,“是我不好,别哭了。疼不疼?”
周权天生不解风情,恋爱都没谈成过,又不屑接近那些倒贴上来的男男女女,直接后果就是白越文掉两滴眼泪就能轻易地拿捏住他。
白越文哭着说,“你多亲亲我……”
周权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亲吻白越文柔软湿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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