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旁边那个架着陆岭一只胳膊的自家司机才被白越文扫了一眼,眼珠子就粘上去了,好似抠都抠不下来,差点气撅过去。
她重重咳嗽一声,怕白越文再次发难,甩给司机一句“还不快走”,就踩着高跟鞋一路疾走离开了。
白越文仍不嫌事大,对着郝洪美的背影还来了一句“医药费记得赔”,气得郝洪美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若是平时陆岭不在,郝洪美一般直接绕着他走。这回属实是陆岭拖后腿,两个人一起丢脸。
“……走吧。”白越文拉了拉唐贺的手,轻声说。
唐贺也不要人扶了,安静地被白越文牵着走。唐信也甩开一边扶着自己的助理,要去牵白越文的手。
白越文甩了几次,唐信还是要牵,只得摸了个口罩给自己带上,牵狗一样拉着两个醉昏头的男人上车。
一上车唐贺就开始扯白越文的扣子,白越文抽出手轻轻给了他一巴掌,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上去,又给两个倒霉助理叫了车。
他放下手机,唐信也蹭了过来,捧起白越文的手背亲了亲。
唐贺把白越文整个按到自己怀里,对着唐信要出拳,又被白越文打了手。
“都安分一点。”白越文简直不胜其烦,把两个人都往旁边推了推,“还在车上……”
唐贺捏住了白越文两只手的手腕,舔吻他柔软温热的双唇,唐信扯开白越文的衣领,咬住了一截雪白的脖颈。
白越文下车时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颗,脸色难看地和司机一起把这两个人带上楼。
还好两个人都喝多了,没那么容易硬起来,不然场面估计很难收拾。
他给每人喂一小瓶解酒用的葡萄糖口服液,用唐贺的手机给凌晨加班的倒霉司机转了个小红包,把一晚上承受了太多的司机送走。
白越文直接去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唐贺在外面喊他名字,简直想骂脏话。
他恼火地草草洗完澡,穿着浴袍出门在唐贺肿着的脸上拍了拍,威胁道:“……再吵就给你喂头孢。不许叫了,听到没有?”
唐贺闭着眼,只表情扭曲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白越文见他安静,放下心来回卧室睡觉。
半夜唐贺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梦游一般爬起来找老婆。他走到熟悉的卧室门口打开门,发现白越文果然在床上睡着,自己也爬上床钻进被子,把白越文搂到怀里安心睡了。
白越文上午醒过一次。他洗漱完还是困得厉害,直接选择回床上再睡,顺便把半夜爬床的唐贺推下床粗暴叫醒,睡之前还替他回拨了秘书的一串未接电话。
他再次醒来时,隐隐感觉到胸口不断传来酥麻痒意,后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他睁眼,看见唐信趴在他胸口舔咬自己的一边乳尖,另一边被一只从自己身后环抱过来的手揉捏着。身后粉嫩小穴是褶皱被男人的粗壮肉棒撑得平滑,另一根也已经挤进了一半,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块。
白越文自然能感觉出来背后的人是唐贺。但现在这两个人的状态也太危险了,他被迫靠在唐贺的胸前,双手被不知道谁的领带绑在身后,两边敏感的胸乳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和口玩弄。他难受得夹紧了后穴两根肉棒,三个人都不好受。
“你们……呜。”白越文还想说点什么,唐信却按住他的后脑,与他纠缠着深吻。
唐贺扶在白越文腰侧的手骤然收紧,较劲一般地低下头咬住白越文颈侧已经淡的快看不见的牙印,试图覆盖住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白越文侧开头尽力挣扎,被唐贺用力掐住乳尖,呜咽声淹没在亲吻中。
这两个人疯了吗?前几天还差点打起来,现在就要一起跟他上床?
唐信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两人口中都尝到了血腥味,终于松开白越文。
白越文勉强稳住气息,“你们又干什么……我不要三个人!”
“可以。”唐贺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你现在选,我和唐信之间只能选一个。”
唐贺下午回来时,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唐信侵犯熟睡的白越文。
那时白越文被脱掉了所有衣物,半梦半醒之间被肏得迷迷糊糊,不停地掉眼泪,竟也没醒过来。
唐信抱着意识不清的白越文,戳破了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
他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信上过床,甚至在外面还有别的人。他只装作不知道,想等有一天白越文自己玩腻了就不再出轨,但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最后能等来什么。
或许等到最后,白越文对他最后一点感情也没了。至少现在白越文还有点喜欢他,在外面偷吃还会小心掩盖,偶尔也愿意哄着他。
唐信和他说,与其苦等,不如他们两个一起把白越文看紧了,只有两个人也比后面时不时又冒出来新的野男人要好。
两个人一起把他喂饱了,他就没力气再去找别人了。
“反正无论如何,你也没法时时都防住我。”唐信的手轻轻抚过白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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