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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鹤发现宁稚音这天状态明显不太好,基本上一下课就趴在座位上睡觉。许见山来找宁稚音,也只和人说过几句话。

宁稚音是数学课代表,他就趁着午休宁稚音送作业回来时,将人拉到了楼梯一侧的卫生间。

这所私立学校是有双性人专用卫生间的,但裴景鹤还是把宁稚音拖去了男厕所。

“你手上的伤根本不是我推你时弄的,对不对?”裴景鹤手臂环过宁稚音的背部,抓着宁稚音一侧肩膀将人提起来,迫使他站稳。“我后来越想越不对劲,那时候你究竟能撞到什么地方,磕出那种形状的伤?”

裴景鹤低头贴近宁稚音白得有些缺乏血色的侧脸,说:“——你为什么站不稳?”

宁稚音显然被吓到了,胸口的起伏略微急促,细白手指抓着裴景鹤铁箍一样的手往外掰。

裴景鹤的手纹丝不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了我就放你走。”

宁稚音狠狠挠了一下裴景鹤的手背,裴景鹤下意识松开手,宁稚音立马便要往外跑,被裴景鹤轻松抓回自己怀里。

裴景鹤还未说话,宁稚音却似乎很怕他,差点直接蹲坐到地上,挡住脸道:“……因为那就是你掐出来的,你抓着我的手甩开时留的痕迹。我就算真的被打了也不关你事,你还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多久?”

他一时慌神,手上托着宁稚音的肩背想将人扶稳,少年胸前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手里不自觉地一紧。

裴景鹤只觉得这人身段是真的很单薄,这么轻易地就被他掌握在手里。

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没在他脑子里待多久,有什么软凉的东西在他脸上用力拍了一下,有点疼。

裴景鹤被打得脸偏到一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抓着别人的胸有一会了。

他偏回头,发现宁稚音的确被吓得不轻,刚刚打过他的手在发抖,眼眶通红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兔子。

“我不会对你动手。”裴景鹤说完,又感觉这句话由自己说出来格外缺乏可信度,补充道:“那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冲动还弄伤你……”

裴景鹤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亲上宁稚音的那一幕与带着甜味的柔软触感反复回闪,他看着宁稚音,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他突然牵过宁稚音的右手手腕,几下强行解开袖扣。

这只雪白纤细的手腕上,不仅有那道淤痕,还有好几道新鲜的红痕。

宁稚音抽回手腕,转身要走,裴景鹤又一次将他捞到自己身侧,语气阴恻恻地道:“——我那时抓的好像是你左手,伤怎么在右手上?”

“是你记错了。”宁稚音说:“放开我。”

他伸手拉下衣袖,裴景鹤又说:“都是许见山弄的?你和他在谈恋爱?”

“……”

“你们上床了?”

“你故意挑唆许见山和我打架?”

宁稚音说:“你想多了。”

“被我打成那样了还有心思跟你上床,他精力可真是充沛。”裴景鹤怒极反笑,“拉我下水害得我挨打,这笔账怎么算?”

留下淤青的人和昨晚与宁稚音上床的人都是宁知节,但裴景鹤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去,毕竟宁知节是宁稚音的亲哥哥,而许见山对宁稚音简直就是对自己小女朋友一样照顾。如果告诉别人宁稚音在谈恋爱,那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那个招人嫉恨的恋爱对象是许见山。

宁稚音突然用力往裴景鹤脚上一踩,趁着裴景鹤吃痛下意识松手往外跑,这次比上次多跑几步,但还是被抓了回去。

裴景鹤拎起宁稚音按在墙上,将手背上的几道抓痕举到宁稚音眼前。“刚刚才挠过,现在又上脚踩我,真是不长记性……看你这小身板,有可能从我手上跑掉?”

他没对宁稚音做出过什么残暴的事情,宁稚音不像怕宁知节那样怕裴景鹤,撑着身体与他对视,像一只弓起背哈气的幼猫。

裴景鹤将宁稚音从头打量到脚,像一头野兽在寻找猎物适合下口的位置。

他想给这个漂亮娇气又坏心眼的家伙一点教训,但看上去无论动哪里都有弄出大问题的风险,裴景鹤有点下不去手。

午休时无人进出的卫生间里暂时安静下来,宁稚音原以为这件事应该就到此为止,轻轻挣扎几下想要脱身,裴景鹤却突然将人翻得面对墙壁,一把扯下宁稚音的裤子。

宁稚音的屁股窄而有肉,从大腿根到后腰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几个青红的指印格外显眼,艳丽又淫靡。

臀部算是人身体上肉多并且不容易打出问题的部位,原本裴景鹤确实只想打两下宁稚音的屁股,却鬼使神差地将人裤子扯了——明明上手就能打,他偏偏要把别人裤子脱了。

裴景鹤嘴里一口一个上床是一回事,但真的看到宁稚音衣服底下比手腕上的红痕还要露骨的情色痕迹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他也没做过。

没等宁稚音反应过来,裴景鹤已经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摸上那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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