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波荡漾抖出波浪,波浪停息后,一抹嫣红的巴掌印显露出来。
迟屹欣赏够了,又是甩手两边各抽了十下,叶令瑾被抽的身子都要立不住,跪太久的腿一软,坐在了迟屹身上,逼穴下和火热滚烫的龙蟒紧紧贴在一起,迟屹感觉这淫奴的穴里流出来一股水,直直落在他龟头上。
这骚猫儿!
“啊!”
迟屹一把把叶令瑾按在榻上,不理会他的惊呼,两只铁钳一样的手把他的大腿根摁到肩膀:“自己抱住!”
叶令瑾天旋地转,茫然地听着男人的命令乖乖抱住了双腿,大开的双腿中心粉嫩湿红的花穴一览无余,此刻微微吐露花汁。
迟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瘦白皙的胳膊从膝弯绕过,又听话地落在大腿根掰开腿,腿心早已含羞吐露的花瓣就大剌剌地落在男人滚烫的龙根底下,见男人盯着逼穴看,那朵小花瑟缩两下,又细细地流出一点花汁来。
骚,真是骚的没边了,还没开苞,光是被人看着嫩逼里的水就能多的兜不住。
迟屹举着鸡巴甩了一下在花穴上,发出清亮的“啪”一声,沉沉的嗓音圣旨一样落下来:“手伸过来,自己把逼掰开,朕说最后一次。”
叶令瑾赶紧顺着大腿根摸下去,找到湿漉漉的阴唇,左右手四指从中向两侧掰开,一朵初绽的娇花就袒露在男人眼前。
迟屹眼睛沉下去。
“掰好了,要是松了,四十鞭子抽烂你的逼。”
说罢,男人毫不理会双儿收紧的掰开嫩逼的指节,鸡巴像鞭子一样从阴蒂从上到下劈下来,因为没了阴唇的保护,鼓胀的骚豆子被狠狠碾过,恨不得被顶回身体里去,下头淌水淌个没完的花穴也被狠狠磨过,一直劈到瑟缩的后穴口。
“啊……啊!”
男人动作不停,龙根势如破竹般迅速一遍一遍劈开大敞的腿间,腿间阴蒂迅速肿起来,叶令瑾的骚叫一声高过一声:“皇上……放过骚豆子吧!啊!啊……”
操弄人身体最滑嫩的地方,一直到泛红发肿,迟屹的鸡巴和被细腻的手按摩一般舒爽,闻言嗤笑:“放过?西域葡萄都没有你这骚蒂子肿的大!”说罢又狠狠一贯,鸡巴头顶着那红肿的骚豆子嘬,硬生生把那骚豆子的尖尖吸进马眼里。
“啊!”叶令瑾尖叫一声,在男人抽离鸡巴的一瞬间腰肢不受控地狠狠向上挺去,如同一尾惑人的人鱼,将下体死死贴在男人勃发的龙根上,停留一瞬,才哀叫着落回榻上。
迟屹扫了一眼叶令瑾即便如此还紧紧扣着水逼的手,哼笑一声,扶着鸡巴对准不断张合吐花液的骚屄,一挺腰,紫黑狰狞的硕大龟头就埋了进去。
在被男人抛起的浪尖上刚刚落下,叶令瑾脑袋还在发蒙,男人顶开屄穴的瞬间他都没感觉到什么痛,只觉得太大了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啊!好胀……皇上求您饶了奴吧……皇上……好胀……”
叶令瑾手上乖乖掰着逼,腿里却被胀得止不住地蹬动,却因为双腿大开被自己架在空中的缘故,丝毫无法逃离,掰开自己嫩逼的手就像一把自我束缚的枷锁,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床榻间,移动不了吃分毫。
“胀?你听听你逼里的水声!”迟屹哼笑,把鸡巴略略拔出来些,骚屄里的软肉裹着水紧紧吸着鸡巴,退出时果然听到汩汩的粘腻水声,“骚的和八百年没吃过鸡巴的军妓一样!”
他话音未落,狠狠一沉腰,鸡巴势如破竹般深深埋进软滑湿润的骚屄里,迅猛地冲破了中间那层阻碍,直接顶到滑嫩的花心。
“啊!”叶令瑾哀叫一声,撕裂的瞬间疼痛如针刺一样,疼的他的手扣紧了逼,牙关咬死,冷汗也从额头上渗出来。
迟屹觉得鸡巴套子随着他的惊呼狠狠夹了一下,软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缠绵绵地裹上肉柱吮吸起来,夹的他腰眼一麻,埋在湿软处的龙根更膨大了一圈。
“骚货!”
迟屹一手握住叶令瑾身前不住晃动的雪白奶子,另一只大手把住他细瘦柔韧的腰肢狠狠往狰狞的鸡巴上掼,鸡巴猛的抽出到仅剩龟头埋在穴里,再势如破竹般顶撞进穴心最深处,身体内最隐秘的小口每被顶弄一次,骚屄里的穴肉仿佛要保护花心不被侵害一般自发绞紧,如同有无数张小嘴缠着深埋的肉棒吮吸。
“皇上……皇上求您……求您慢点……啊!皇上!奴不行……奴会死的……”叶令瑾的身子果然调教有成,被紫黑虬结的肉柱在身体深处狠狠鞭笞百十下,便得了趣味,绞紧穴肉的同时从花心里涌出一股水液来,黏黏糊糊地淋在迟屹的龟头上。
迟屹一把把床上的人抄起来:“手掰住了!”
“啊!”
叶令瑾尖叫一声,只觉自己腾空而起,下意识就想要松开还紧紧握着逼肉的手环住身上人的脖子,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一遍沉沉落在耳畔,他一个激灵又死死握住手里被扯开已经软嫩红肿的逼肉,男人拖着他白软屁股的双手却突然一松——
“呃……呃啊!”
龟头埋进了前所未有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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