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屌的喉咙从善如流地舒张,恭迎龟头的闯入。
美人儿大张着嘴,牙齿规矩地收好,用柔软红润的唇裹着肉柱吮吸,嘴里溢出的涎水在快速的抽送间被捅成细碎的白沫,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到双儿白皙光洁的锁骨上。嘴里也不安分,肉屌强硬的顶撞间,湿滑的小舌围着屌身绕着圈舔舐,就像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块儿,恨不得把它给舔化了。
迟屹抵着程初柳柔嫩紧致的喉口抽插,被他不安分的舌头缠弄得阴茎胀大,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从窄小湿滑的喉口退出来肏弄那根不听话的小舌:“这骚劲儿,朕肏你喉咙都不行?非得吃着才算?”
程初柳嘤咛一声,他正迷醉地吮着龙根,这都是圣上的味道……他舌根都绕得有些发麻,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寻着马眼口磨,妄图把自己能钻进去舔舔才好,马眼溢出一点透明的腺液都不放过,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感受圣上腥臊而熟悉的味道,小逼张合一下,流出一股透明的骚汁。
活像个靠吞吃男人阳气为食的狐狸精。
迟屹看他勾人而不自知的骚媚样子,凌厉的凤眸里透出危险的光。
他扯着狐狸精的头发从自己完全涨硬的巨蟒上起来,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拉到腰侧,对准腿间白嫩鼓胀的阴阜就捅了进去。
“嗯啊……啊……!嗯……好大好舒服……皇上多……肏肏奴吧……呃啊……”不成片的媚吟带着钩子一般,随着男人的闯入愈发骚浪起来。
花穴湿得不成样子,像一汪泉眼,刚一进去,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挤得水液从交合处涌出来,花心深处的热液更是出奇的多,稀稀拉拉地喷在男人热烫的龟头上。
迟屹肏进去就发现了异样,身下强硬地破开异常热情的花肉直达肉壶口,一手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被操的失神的脸转过来:“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嗯?流了这么多水儿?”
程初柳早想吃这一口,方才就怕男人不肏他去开地上嫩逼的苞,使了浑身解数伺候龙根,果然男人一挺腰就入了他的屄,两三下他就被干的口水直流,被问了话才堪堪回神。
他舔了舔嘴唇,圣上的味道让他舒服极了:“皇上……嗯……进来……不就已经……知道了嘛,何必要……呃啊……问……嗯……问奴呢?”
他说着挺动腰肢,下身夹紧,感受着穴肉和屌身之间埋着的圆珠子紧紧摁进媚肉的快感。
宫里看着再清冷出尘的双儿,到了龙床上都是一副骚浪样子,程初柳硬生生拔了尖儿,每月能勾得皇上都去他那儿肏他一场,全凭他那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什么都敢试,还勾着皇上试。
这日来承明殿前,他故意白着身子去,装作什么都没准备,却悄悄往花穴里塞了几颗孩童小拇指尖般大小的圆珠子,那珠子材质特殊,坚硬的龙根撞上不痛不痒,但嵌入花穴媚肉却爽的人直喷,怕男人刚进来水儿不够多,还暗戳戳地往嫩屁眼儿里抹了一层姜汁。
姜汁一上,哪还能坐得住,程初柳巴巴地跑来窝在男人脚边伺候,身子里却和打仗一样,快感和理智撕扯着他,男人没看两页折子,他早已经聚了一汪儿的水儿,可怜兮兮地缩在屄里等着给男人惊喜。
现在吃到了鸡巴,程初柳的骚浪劲儿压也压不住,何况屌身滚着珠子在他穴里肆虐,爽的他腿都抖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而迎合,逼里和发大水一般,浪得要命。
珠子抽空了双儿的力气,那东西在肉和肉之间肆意滚动,本就窄小紧致的穴肉更是再无半分空间,挤压着青筋毕露的屌身和胀大坚硬的龟头,滚动时仿佛肉嘴中仍有舌头追着鸡巴嘬,迟屹肏了十几下就被嘬得血液都烫起来,腰身一转把哼哼唧唧骚叫着的程初柳压在榻上,一脚狠狠踹了一下地上呆愣许久的嫩逼:“滚过来舔!”
说罢,男人再不看地上的叶令璟,拉着榻上美人儿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腿心儿间的嫩逼被干地咧开,骚水儿随着大起大落的抽送涌出屄穴,穴口被磨得起了一圈白沫。
程初柳大张着腿,被肏得大声媚叫,脸上一片潮红:“呃啊……!好舒服……嗯……珠子乱滚……啊……皇上……珠子……嗯……爽不爽……肏到花心了……!嗯嗯……啊……!不要舔……!嗯……哈啊!”
叶令璟没挨过肏,又是亲眼见到这幅香艳异常的活春宫,程初柳骚媚的淫叫仿佛给了他勇气,他没敢多看男人粗壮紫黑如刑具一般的巨屌,爬着过去,脸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胡乱舔弄,不知道他舔到了哪里,身上的美人儿哀叫一声,泄出一大股水液,顺着舌头流了他满脸。
异常兴奋的花肉随着珠子滚动而不断绞紧,那东西一寸寸碾过肉穴里最骚的地方,程初柳一下子受不住,腰肢挺动两下,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劈头盖脸地裹住最尖端的屌头,情动至极的媚肉疯了般吮吸,迟屹舒服得后牙咬紧,沉着腰抽出半根屌身,再狠狠劈开蜷缩颤抖的媚肉,一路寻到深处的小口死命顶撞,再破开裹紧肉柱的穴肉抽出半根,一次一次顶着花心钻。
刚刚潮喷过的花心还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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