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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男高按在器材室爆炒/吸N踩/蒙眼(8 / 9)

对方没有回答自己,意味深长对自己笑了笑就走了。他看着凌彦的背影,经历过情色的凌彦,扭动着屁股都像是勾引人一般,许渊冲并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但还是心想着:婊子。

以前他就想不通凌彦为什么讨厌自己,但他也不在意。如果是以往他会直接站起来无视对方走掉。但对方居然知道自己遇到那个“鬼”的事情,不是说其他人看不见的吗?为什么凌彦会知道?他看到了吗?

许渊冲忍不住再去回想对他来说可能是灾难的一天。他被侵犯后,其实还是来上学的,他只是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其他人看不见当时发生的事情,但每个人都如平常一样。

而对方只是给他一张纸条。

[这段时间继续来上学,就代表你是我的玩物了。]

纸条被他紧攥在手心里。

后面他就没来上学。他知道他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找个道士给自己驱邪。

但是家里的每个夜晚,他克制不住的在做那个梦,一遍又一遍,有时候自己不在班级,是在闹市,在某个街角,或者在安静的考场,那个“鬼”的身体贴近自己,但自己从来不会去抗拒。

他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说他很聪明。因为他很聪明,所以在他回家后某个深夜,他躺在床上,不可控制的把手伸向那个被父母认为是可耻的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生理器官,他的手指伸进去,他依靠着想要获取那天获取到的快感。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当纸条被他攥在手心的时候,他其实是想要留下来的。

所以他回到学校,结果那个家伙并没有来找自己。

对方并不在乎自己,凌彦却知道自己发生的事情,难道他就是那个人的新玩物。既然这样为什么可以厚颜无耻的接受对方的玩弄,还很大度的表示不会让对方在骚扰自己。

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这段时间纠结算什么?

许渊冲在这个思维里越走越深的时候,有人喊他去换件衣服。这次文化节的风格是国风,所以服装也是汉服。

在换衣间,许渊冲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刚要脱下,自己的臀部就被一只手揉捏着。那双手包住他一瓣屁股把他拉开在放手,在狭小的空间许渊冲听到很小声的啪嗒声,他明白这是自己阴唇拍打的声音。

他就像是被定住的人,由着身后的人脱下的内裤,由着那条内裤挂在自己的膝盖上,由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那双手覆盖在自己的阴唇上,拨开阴唇下包裹的能给他带来最多快感的阴蒂。

那个小小的肉珠,在自己的手里那么的叛逆费好大功夫才得到一丁点快感,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也不能说陌生男人,这个男人上一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算是回头客,在这个回头客手里显得格外乖巧,对方只是轻轻拉扯,阴道口就忍不住着收缩着,像一个贪恋的嘴,留下了口水。

他听到身后男人的笑声,很轻很淡,就那么一声他就感受到一阵酥软。

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插进,穴口在手指插进来后里头的媚肉就贴了上来,像是舍不得这个手指离去一样。渴求了数日的女穴就这么被插进,许渊冲用呼吸压住自己的淫声浪语,他忍不住往后倒被一个身躯接住,对方像是稳住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手指只是抽插几下,像是确认什么就抽出,抽出时那穴口还万般不舍的挽留。还没挽留一会,一个冰凉的圆体触碰着穴口,像是笃定许渊冲一声不敢吭,那个圆球被直接塞了进去,许渊冲手指蜷缩着,双腿忍不住紧靠。

他手靠在墙上,过了一会,对方没有任何下一步的举动。

外面的人已经在催促了,他穿上内裤把汉服穿上。

作为开场主持,许渊冲和其他主持站在一起的,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而他的穴里还夹着那个男人塞进来的跳蛋。许渊冲站在话筒前背着刚才的发言稿,一阵细小的机器转动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

那个圆球在他的体内开始活动了,“嗡嗡”的响动着,柔软的肉壁被不断摩擦,快感一阵阵传来。宽大的汉服下,肉棒也微微立起,马眼吐出淫液。

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许渊冲夹紧双腿,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发言,在这其中他看到站在调音处一副幸灾乐祸的凌彦。

是那个家伙!

跳蛋的幅度愈来愈大,他扶着话筒架,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他看到底下为了控制给他显示的时间,还有一分钟,熬过去就好了。他读稿的声音更加快速,生怕有什么呻吟趁他不注意从那句话后冒出来,再顺着话筒从音响传到所有人耳朵了。

旁边的搭档问他怎么了,看向自己满脸担忧。他害怕对方能够听到来自自己体内的一阵奇怪的声音。

每个人都能看到,说不定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了,说不定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而且还是直播,人人都能看到的。

他们会发现吗?会注意到吗?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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