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搂着男人的脖子,浪叫个不停。就像之前做爱时那些男人对他的称呼,一个得了肉棒就忍不住发浪的骚货。
一木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虽然没有瘾,但他也确确实实的喜欢做爱,他喜欢做爱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一木疯狂的在男人的肉棒上起伏,还挺胸将自己奶白的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他祈求道,“舔舔它好不好?”
男人看着那白乳上嫣红的一点,如雪地里的梅花,顺从的张嘴含住了。
一木满足的抱着男人的头,继续索取。
“哈啊~呜啊,好舒服啊唔嗯,就是这样,轻轻咬一下”
一木又一次高潮后,虚弱的他被男人掀翻到床上,一条腿被折到胸口,这个姿势可以进的很深。
肉棒又一次挺进来时,一木还是没忍住大叫,很快又变质为粘腻的呻吟。
“你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到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浓眉凤眼,穿着纯黑色的新式中山装,袖口和领口都绣着锦云样式的绣花。
他手里拿着小铲子,正耐心的护理墙边的花树。这种花一木没见过,紫色的,花瓣细小,如烟花一样绽开。
还挺好看的。
中山装的男人回头看他一眼,微微点了头,“是的,我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看管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刚走近,脚边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低头一口,竟是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很快就跳开,安静的吃着草。
一木看向管家,明白过来,“你是兔子血统?”
在蓝星上,所有人的体内都有动物血统,他是一直白鹤,昨晚的男人是鹰,而眼前的管家应该就是兔子。
管家点头,“是的小先生。”
管家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很温和,一木内心有些复杂。他理不清是什么感觉,很讨厌这样摸不清的情绪,连带着也讨厌面前这人。
昨晚刚被滋润过,现在一木面色红润有光泽,是他最美的状态,可是这管家却只在意他那破花。
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趁对方满心满眼给花松土时,折了一朵花,戴在耳边。甚至还挑衅般的让管家知道,“好看吗?”
管家直直的盯着那朵紫色的花,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一木不想理这个奇怪的人了,傲娇的一哼,转身走了。
一木惊讶的发现,他没办法离开庄园。昨天是被迷晕带过来的,庄园大的找不到头,如果没人带他走的话,他根本就出不去。
可怜的小一木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尝试向庄园里的下人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带自己出去,可是得到的都无一例外是拒绝。
无法,他只得再去找那个兔子管家。
他是这里的管家,找他带自己出去能成功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
一想到管家那一脸温和慈善的眉眼,小一木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来了。
走着走着,小一木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忘了来时的路。他努力辨认方向,因而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越来越近的人。
直到后背贴上坚实的胸膛,一转身,他看到了穿着长款西装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睛。脸上面无表情,因怕他摔倒而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绅士的和他道歉。
“不好意思,冒犯了。”
一木打量这个绅士的男人,心中一动,或许他可以帮助自己。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兆伊很礼貌的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带回初始的院子里,并在路上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起来。
兆伊是一名律师,是因为有资料忘拿了才会提前回来。对了,他也是这和安庄园的主人之一。
一木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便将男人的样貌描述给兆伊。兆伊沉默一会才告诉他,原来那人叫藩非,是一个警察,也是兆伊的哥哥。
有兆伊带路,一木很快就回到了一开始的院子。兆伊和他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开始兆伊就是因为有事才回来,一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看到了依然在松土的管家。这个院子里的土被他松了大半,管家脚边趴着那只肥胖的白兔,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人轻轻踹了一脚。
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停下,不小心扫到它而已。显然那人也没想道歉,兔子只好忍气吞声的翻个身,继续睡。
“管家先生,您可以送我出去吗?”
管家看向他,放下手里的小铲子,温柔一笑,“小先生,先生们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又拿起小铲子,继续松土。
被他这样忽视,一木心里很不爽,但他又没辙。
不过他说的,先生们聪明的小一木一下就听懂了,应该不止他目前看过的两个人,肯定还有第三位先生。
天还未暗下来,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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