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得到一些温暖。
藩非不受控制的靠近,把人抱在怀里,刚想低头吻上去,怎料怀里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一瞬间的错愕,一木开始挣扎,“放开我”
藩非因为他的抗拒而不悦,“别乱动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一木怕疼,不再挣扎,反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这副依赖的模样很得藩非的心,要不是顾及着昨晚上太累了,他还真想在沙发上就狠狠贯穿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明明昨晚刚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时,他还厌恶的想把人丢出去。可是当他看清人时,又忍不住被他吸引,想靠近他,想操他。
昨晚的一木十分迷人,暖黄的灯光下他被自己顶的一颠一颠的,嫩白的胸乳都跟着乱颤。被他操的睁不开眼,脸颊染上绯红,微微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喊着呻吟。偶尔能看到里面皓白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最终与交合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光是这样想着,尤其怀里还抱着柔软又乖巧的人,藩非不争气的硬了。
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一木的屁股,他恼羞成怒的红了耳朵,大骂藩非禽兽,下一秒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强吻。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是要顶到胃里,一木害怕的求饶,“不要啊啊哈要、要坏了呜啊啊啊”
一木甚至都记不清那晚上他高潮了几次,到最后昏昏欲睡时,男人还在用肉棒操他。
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这么久以来,他们像是欲望的奴仆,藩非顾及着怕伤到他。每次都等他穴口好了再做,然后总不节制的再伤到他。
一木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一觉睡到下午,无节制的性爱却让他的精神气和脸色更好。
终于找到机会和藩非说上话,他说要出去。藩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目光撇到院子里的花时,他才想起来那天答应兔子管家的事。
“以后不准再摘院子里的花,”他态度解决的告诉一木。一脸严肃,看得一木一愣一愣的。
没得到回应,藩非不高兴的催他,“听到了吗?”
“切,不就是几朵破花吗?不摘就不摘呗。”
一木现在也算是搞清楚藩非的狗脾气了,霸道又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反抗不了一点。
藩非是警察,平常还是挺忙的,最近局里又有大事,没时间再放在一木身上,便放任他自己出去玩。
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也自然不知道一木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一木从和安庄园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家。他要和那个不讲武德的老阴逼算账,凭什么不问他的个人意见就把他迷晕扔到别的男人床上。
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那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和他爹一样大的啤酒肚老男人,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这事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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