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祁闵无言,他没必要连撞见一对男的做爱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也要说出来。
“没事,看见疯子了。”脸色渐渐变为白皙,恢复往常,祁闵一脸正经,好似刚才都是魏临洲的错觉。
不想多言,魏临洲直接进入主题:“进去吧,他们都到了。”
“嗯。”
二十来人的位置都坐得差不多,应该是两家人都到齐了。
男左女右,祁连跨过槛靠着门中间入座。
祁家独子祁连军也就是祁闵的父亲与魏家小女儿魏玲再婚,女方不孕不育无子女,而男方儿子虚岁26,父亲四十往上。
本就不公平的婚约却因为两人相爱,家族欲交好硬是生生给凑成,到底还是乐事。又逢男方孩子生日,两家便有意一起吃顿饭巩固情意。
环顾四周,来的都是两家响当当的人物,女方大伯魏雄海二伯魏远峰,凭一己之力垄断水路陆路运输市场,他们对魏玲女侄溺爱,所以非常重视这次聚会。而男方除了祁闵的父亲之外还有退休的爷爷以及过命交情的世家兄弟,曾经书写过一代辉煌,当然祁闵的父亲也不是等闲之辈,与多方合作,投资百家企业,年纪轻轻就赚的盆满钵满。
这场生日宴下,实际是又一次名利双收的合作。
只有极少数人是真切希望祁闵度过一个愉快的生日。
“小闵啊,生日你要好好玩啊,这是姨妈的一点小心意。”魏怡走来塞过一个满满的红包。
“谢谢姨妈”祁闵礼貌回道,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家人的温情。
“小闵,妈妈送你一块新的腕表,生日快乐。”
是限量款,款式高档简约。
魏玲坐在祁闵身旁,拉过左手给他带上。
宴会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勉强结束,祁闵看向腕表,现在是凌晨,属于青年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宝贝我先走了。”林柏渝站在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股间泥泞不堪,小腿布满青紫,显然把人往狠了操。
他看着自己的战绩,一脸得意,关上门边吹口哨边往楼下去。
才两发,好像不够呢。
林柏渝扣弄指甲,他得再找一个。
堪堪停住,前面,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嘴里正不疾不徐地同旁人吐字,宽肩窄腰又满脸禁欲,貌似能透过衣服看到隐藏在里面的肌肉,简直一股子劲瘦味。
林柏渝看得心猿意马,心想,好像从没尝过这种薄肌壮男,偶尔一次尝尝鲜似乎也……不错。
算盘都快蹦人脸上,林柏渝抬着高脚杯从容走过,加入他们的对话。
“两位绅士在聊什么呢?”
不料对方老脸一黑,气冲冲走了。
林柏渝愣住,我长得很吓人吗,见了阎王似的。
不过怎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来着。
是那小哥!
林柏渝茅塞顿开,他算是踢到铁板了,是个直男。可骨子里的猎兽欲沸腾,他今天铁了心要吃到嘴里。
祁闵觉得那人有病,浑身还脏得要死,要不是教养摆在这,抡他几拳都难以泄愤。可一没仇二没恨,又觉不至于,只好远离,眼不见心不烦。
但人家死皮赖脸跟着他,黏人虫怎么甩都甩不掉。
那人一路跟着来到逼仄狭窄的隐秘角落,祁闵忍无可忍,“你是看上我了?”
“你还挺直接,对,我看上你了。”林柏渝嬉笑。
被赤裸裸的明示,祁连恼了,“你是看到谁都会发情吗。”
“对啊,我发情了。”林柏渝将祁闵抵至墙边,双手抚过他的胸膛,往上再往上,然后捏着他肩踮起脚,在耳边轻声说,“所以你让我上一下。”
下面还顶着胯,同时对着耳孔吹了一口气,充满了性暗示,随后在祁闵发怒前又识趣立马退开,简直让人没办法。
祁闵不想主动与他有任何接触,也不觉得对方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所以才任人胡来,但想法还是太年轻了,他根本没想到对方竟这么无耻!
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调戏完了。
“你!”祁连怒斥,“简直不知羞耻!”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一定让你消失。”祁闵带着泛红的耳朵快速上楼。
林柏渝愉悦值爆满,让人滚自己倒是走得挺快,实在有趣,像炸了毛的高冷兔子。
怎么办,越来越想吃了。
“问问魏临洲有没有好东西。”林柏渝自言自语,然后满大厅地寻找他的好兄弟。
最后在泳池旁的长椅与人长谈一会才说明目的。
“你要药?”
林柏渝向来不稀罕用药,因为他有美貌,稍微颔首一笑,别人就迫不及待想共赴云雨。
这下倒是让魏临洲感到好奇了。
“人家不从也没办法。”林柏渝无奈,“而且你也知道我说做就做。”
“你不怕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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