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股间抵住充血到硬挺的一根,背后传来沉沉闷声,如暴雨前的闷雷,轻轻一响就往空气里注满潮,堵人口鼻。
他仍叼着她那块皮肤啃噬,滚烫的唇不时挨到脊骨两侧,迷了路般隔着一层皮囊往下传递热度。
明知终点在哪儿,又暂且搁置前往,只为享受徘徊在迷茫里的心焦。
只不过是享受她的。
何止心焦,安知觉得体内简直像开了洪水的阀,越想关合越关不上,反而被冲跑。
被一根隐形的线吊着,不上不下,急得焦头烂额,不知该往哪儿抒发。
她不对劲,他也不对劲。
尤其当几分钟过后,安知的理智彻底被情潮冲垮,难再顾虑滚烫的威胁。
空闲的手不再抵着门,转而揉搓柔软乳房,将支撑全权交到由他控制的那只手,忠于欲望。
一整颗浑圆饱满渐渐被塑成各种形状,乳珠也探出不再躲藏,变立挺硬朗。
动作起来手臂难免碰到他陷在腰间的腕,偶尔冒出间歇的喘,不用提醒边与颂也知道她在干嘛。
说她蠢真的不夸张。
在距离徘徊于负、理智明显消退、被禁锢住的前提下,居然丝毫没察觉这类举动会亮起危险警报。
“别动。”他说得含糊,也还没离开她颈项。
可安知不管不听,要放纵体内的火烧,自己想办法将空虚填饱。
思绪交织,情欲从她身上漫到他身上,如雷贯耳,悄悄爬上器官敏感点,留一条密密麻麻的线,针刺一样。
边与颂低声骂,又使劲咬了她一下。
结果雪上加霜,间歇的喘变连贯,娇死了。
“操。”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一点上对她没办法,对待浑然天成的浪荡。
因为她完完全全是被欲占满的承载体,肆意作恶无检讨便是体现,不知约束与罪感为何。
偏偏他就是讨厌极她这样。
凭什么在人类至少拥有三种罪感的衡量下,她一种都没有。
既然她没有,他是不是可以站在审判立场上以暴制暴,用耻感填满她空缺的地方也是可以的,对吧?
&039;对。&039;
“腿夹紧。”
安知仍然不听,钻进胸衣下的手幅度愈加大地揉捏乳房。
换来边与颂双眉紧蹙,贴到她耳边又说一遍,“我让你把腿夹紧。”平淡里透半点狠戾。
人对危险总有一分预知,双腿并拢几乎是下意识。
但安知正处于半梦半醒间,之前在梦,现在清醒一时,手里握着饱满的力道松了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唔。”
他用行动取代回答。
凭还在胀大的柱体倏然钻进她两腿之间,凭没闭合的阴唇隔着一层布料完美嵌着他,凭已经湿透的地方经不起一点摩擦,仅仅因为他后退了一寸又挺进,就翕张着吐出一汩,仿佛对着他的棒身谄媚一样。
“妈的你做什么了?”安知费劲地挤出一句完整,终于察觉身体正处异样。
再落败她也不至于对着这个人平白无故地发情,居然想张开双腿以渴望姿态迎接,在他面前展露欲求不满模样。
他奋力往腿间的空隙里顶了几下,胯骨相撞,磨到她腿侧发热才答:“喝不完,还了你半瓶。”
“王八蛋。”
“嗯,在操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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