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沉昭礼跟江绥宴自始至终都算不上男女朋友的关系,很多时候,碍于江绥宴身份特殊,俩人也都是私底下见面。要说是炮友关系的话,有点像;金主关系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说白了,利益使然,然后才有了那么些飘渺的占有欲和情感。
“怎么,慌了?”
见沉昭礼不说话,封砚祈还以为她担心自己的处境。
“没有,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我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头的封砚祈笑得更开怀了。
“亲爱的,你真的很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有些好奇,以后江绥宴问起来,你要怎么回答呢。”
如何回答,沉昭礼也没想好,她并不想和江绥宴撕破脸,可男人如果非要拿她和其他男人的种种过来质问她,那沉昭礼就有些不乐意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她都没有管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他倒是过来给她扣帽子了。不过这些都是沉昭礼的最坏打算,总之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一切还有回还的余地。
“到时候再说吧。”沉昭礼回答道。
与此同时,市长办公室,江绥宴桌子上放满了沉昭礼在国外的相关资料,沉昭礼在国外的人际关系网被江绥宴扒的彻彻底底。
虽说之前他就了解到沉昭礼和封砚祈还有景司岚不清不楚,可他对此还是有些挣扎和不解——他对沉昭礼不好吗?是他忙于工作对沉昭礼的陪伴太少了?还是他哪里又不符合她的心意了?
如果这些都没有,那沉昭礼移情别恋的原因是什么。
江绥宴又给自己点了根烟,男人英俊的面容隐在薄薄的烟雾里,尼古丁过肺的一瞬间稍稍带走了男人的疲惫。
江绥宴不理解,他所处的位置和家庭的逼迫,让他不得不隐藏起真实的自己,对于官场上的虚与委蛇,他早已习惯用云淡风轻来掩饰过去。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真情流露,还是习惯性的作秀。他不理解,自己已经尽己所能对沉昭礼好了,为什么两人还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初就不该让她出国。
江绥宴摁灭烟头,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或长或短的烟蒂。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他半小时前发过去的【没吃,在忙】
没有回复。
江绥宴揉了揉太阳穴,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早就空了。
总之,自那起,沉昭礼和江绥宴的关系就有些僵了,以前沉昭礼隔叁岔五还会去烦一烦江绥宴,现在两个人十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小礼,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去找阿宴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吃午饭的时候,沉母突然询问沉昭礼。
“没有,妈,阿宴说他最近忙。”
“怪事,搞得好像人家之前不忙一样,之前阿宴忙成那样,你不照样去找人家嘛,现在知道心疼人了。”
“哎呀,妈!我们两个真没吵架。好着呢你别瞎操心了。”
“好好好,你们两个的事,你们自己做主。”
又过了些时日,沉启华带沉昭礼去参加一个饭局。
饭局的地点定在一处园林景区的内里,连名字都没有,唯一的入口就是园子内部一个不起眼的暗门。
沉昭礼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中年男人了。一个是交管局的局长,一个是江沅市it行业的大拿。一番客套的寒暄和问好之后,就有一个个身材曼妙的少女端着盘子过来上菜。
提到江沅市的时候,沉昭礼就立刻想到了景司岚——他家也在江沅市,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家干什么。
酒兴正浓时,屏风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面纱、身着汉服的女人,简单报幕以后,便配合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沉昭礼到这里就觉得没意思了,她不太喜欢这种以女人为“噱头,”甚至还带有“隐性服务”色彩的饭局。有一次饭局结束,她亲眼看着刚刚唱歌的一个女生进了一个叔叔的车。
沉昭礼有点想离开。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借口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不好意思叔叔们,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会儿,我自罚叁杯,还请各位叔叔见谅。”
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沉昭礼眼里震惊呼之欲出——景司岚怎么在这儿?
男人今天穿了件范思哲的棕色的风衣,里面配一件同系列白色毛衣。头发比之前见他的时候更蓝了,应该是又染了一遍。景司岚的鼻头被冻得发红,进门的时候还一直不停的搓手。
“这是司岚吧,这么久没见,快认不出了。”
沉父偏头跟景金平说道。
“小礼,这是你景叔叔的儿子,你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了,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沉昭礼诧异的点点头,才想起来,刚刚江沅市的那位好像是姓景来着,难怪景司岚会出现在这里。
景司岚利落的喝完叁杯酒,随即坐在沉昭礼旁边。
“你怎么来a市了?”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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