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怎么去瑞士了?”沉启华问道。
“说是去看比赛了,诶,老沉,你记不记得小岚啊,之前咱们在榭芳园住的时候,景家的小儿子。”
沉启华略加思索,“景泊寻的孙子是吧,嗯,小礼在国外遇见他了吗?”
“我老糊涂,光顾着记挂女儿了,忘了跟你说。俩人还一个学校呢,小礼去瑞士就是为了看小岚比赛呢,我给你找找,小礼还给我发视频了。”
沉母说着,翻开了视频,给沉启华和江绥宴看。
视频里,景司岚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展露无疑,周围的欢呼与喝彩更显得人光彩夺目、英气逼人。
“这小礼啊,在国外也算有个伴,两个孩子互相也能有个照应。”沉母看着视频,越发感慨。
“嗯,回来还真得见见小岚,这都多少年了……”沉启华默默放下茶杯,陷入了思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沉启华和沉母在回忆当年的过往,江绥宴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喝茶,眼神却越来越暗。他清楚地看见了视频里的一幕,也听见了沉昭礼惊喜的欢呼。
江绥宴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原本想等沉昭礼回国以后就跟她订婚,现在看来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有种煮熟的鸭子飞了完事还把锅掀了的感觉。
越想越头疼,但江绥宴面儿上还是从容不迫。
“还有事要忙,先不打扰二老了,晚辈改天再来拜访。”
说罢,江绥宴优雅起身,离开了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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