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我安排,不需要自作聪明。”
“……”
“杨总,您这是对身体和公司不负责。”
这话出口,杨哲舟心里咯噔一下。来自一个do的气场不由的把他压制住了一瞬。
但他还是立刻恢复冷静,面无表情淡淡的说,“这不是你工作的范畴,不需要你操心。”
“那您招我进来的意义是什么?”
“……”杨哲舟没回答,不想再跟他拉扯,关上办公室的门就回到了他的小房间。
什么意义,总不能告诉你找你当司机吧。
躺下好一会了,杨哲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尤南带着些微不可查的怒意对他说的那句话。
更糟糕的是,他觉得他的胯下有些难耐。
他从来不是一个有欲望就纵着自己泻的人。他叹口气翻下床,从酒柜拿了瓶红酒,坐在办公室沙发上边品边欣赏城市的夜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门外突然一阵响动,他拉开百叶窗看出去,发现尤南居然还没有走。
他有些生气,他一直是个人意识极强的人,尤南的行为实在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压迫和冒犯。
他走出门,尤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甚至换掉衬衣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披在身上的外套也滑落了一半,堪堪搭在人的一只肩膀上。
他正准备把人叫醒,但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人宽松的领口漏出来的半个肩膀上,居然有一个形似爱心的烧伤疤痕。
杨哲舟伸在空中的手顿住了,他轻手轻脚的给人把外套披好,回到沙发上坐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他是一个金融天才,在公司日渐壮大之后他几乎抹掉了他曾在孤儿院生活过的一切痕迹。
可是记忆是没法抹除的,那段人生中的最灰暗的日子,导致了他对亲密关系的排斥,和现在偏执的性格。
而那时候唯一短暂出现过的阳光,就是那个叫小南的孩子。他还那么小,被父母亲手送进孤儿院,刚会写字的年龄,却在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挡在身前。
冒火的火柴直接贴在肩膀上,抓着他的手都疼的发抖,却死死护住他不放开。
“因为阿哲哥哥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还给我吃糖。”
小哲舟不知所措的用偷来的创可贴贴在那骇人的伤疤上,明明疼的喘气,但是小南还是笑着安慰他。
可是不到半年,小南就被父母接走了,而杨哲舟那时因为偷窃被抓住关在小黑屋,没有来得及跟人告别。
小南是他心底永远无法熄灭的火苗和刺痛。以他现在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那个人,可是他不敢,他不敢面对那段阴暗,也没有勇气重新站在那份刺痛面前,只能看着南舟集团那几个大字,挂在越来越高的楼顶上,弥补心里的亏欠……
小南……尤南……
酒杯早就见底了,杨哲舟失神的坐了好久,任由眼泪前仆后继的流出眼眶。
他睡意全无,在电脑上疯了一样的查找着尤南的资料,俱乐部,孤儿院……天色已经擦亮,他梳理着凌乱的信息,崩溃的举着红酒瓶全部灌下……
折腾这一通宵又有什么意义,那两道伤疤,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不知道的是,尤南在他把衣服给自己盖好的时候就醒了,他就那样趴着看了杨哲舟一个晚上,拳头都快攥碎了。
自律到吓人的工作狂杨总难得的没有按时坐到工位上。尤南早早就去更衣室换了工装,他买好了早餐,先给副总送了一份,然后叹口气,端起早餐去敲杨哲舟的小门。
百叶窗虽然关着,但是全公司的员工都敬佩的看着尤南的英勇壮举--不懂他有几个脑袋敢去敲杨总的小门。
“杨总,我给您买了早饭。”
“放外面,你出去。”
“什么?”
杨哲舟装修办公室的时候,什么要求都没提,就强调一定要隔音。他知道这里隔音好,喊出那句话嗓子都哑了一下,结果门外的人还是没听清。
他靠在门口,对着门缝大声说,“放外面,你出去。”
尤南就跟没听见杨哲舟说话一样,语气异常冷淡,“杨总,开门。”
杨哲舟内心又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尤南的语气让他居然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现在在公司,他是上司,为什么要听一个小助理的话?
“出去。”
“开门。杨总。”尤南再一次下了命令,他等了半分钟依然没有等到回应,再次开口,“杨总。最后一次,开门。”
杨哲舟已经冒了一身冷汗,他犹豫数次还是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压了下去。
尤南抬眼看了一下他红肿搭配乌青的眼睛,眉毛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然后又露出那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把那份用保温饭盒装好的馄饨放在了那张小桌子上。
“杨总,给您买的早餐。”
“放那,你出去吧。”
尤南直接锁上门,坐在地毯上的那个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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