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虫……什么都可以……嗯……求你……我怕嗯~”
男人亲吻了吻少年的眉梢,修长的手指划过面前的一堆瓶瓶罐罐而后停留在了一个一个巨大的广口瓷瓶上,将那瓷瓶拿过来把玩了片刻才拔掉上面的塞子,一只色彩艳丽的彩蝶自里面飞了出来,轻盈的落在男人指尖,那蝴蝶的口器长的吓人,姜少辞把玩了片刻后将那蝴蝶放在了少年挺立的玉茎上,原本盘踞在那里的毒蛇瞧见那蝴蝶有些畏惧的往后扯了扯,转而游到了上半身去舔被玩的红肿的乳粒。
“这叫冥蝶,喜食脑髓。”男人的话音落下轻盈的蝴蝶已经落在了玉茎上,奇长的口器在少年的铃口试探了一番而后不容置疑的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出去——不要——”
挣扎被尽数按耐住,冥蝶的口器渐渐深入,将没怎么玩弄过的尿道扩张开来,不适应这种胀痛的少年险些软了下去,好在盘踞在阴蒂上的雪蛛适时的给予了少年足够的刺激,冥蝶不断地将口器探入更深处,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突破了膀胱口的括约肌将自己埋入其中,而后才是真正的地狱,毕竟经常吸食脑髓的口器其吸力之大可不是膀胱与精囊承受得住的……。
唐慕辰与赫连枫找过来的时候姜少辞还在玩着,地上扔着一堆被打开的瓶瓶罐罐,少年已经不知道晕过去了多少次,身上更是爬满了毒物,少辞养的那条赤练红蛇正缠绕在少年颈肩约束着在少年身上乱爬的虫子们,毒虫畏惧赤练的淫威只能委屈巴巴的去抢夺那两颗红肿的茱萸,男人每往少年身上加一种虫子都会十分贴心的将人弄醒而后仔细的介绍毒虫的生活习性与毒性,寒玉也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慢慢也懒得理会在自己身上乱爬的毒虫。
冥蝶早就吃饱了肚子,带着细闪的翅膀在光线下格外的好看,好不容易被主人放出来溜一次的冥蝶扑闪着华丽的翅膀无视了赤练的警告轻盈的落在了少年的鼻尖,头顶的触须轻触着少年的眉眼,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少年睁眼就瞧见了那双晶莹的翅膀,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赤练却是突然紧张了起来,连身子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攻击的架势,冥蝶这家伙可是吸食脑髓的,触角乱摸什么呢,是不是在找哪里刺进去更好一些,赤练一边担心着一边扭头去看自家正享受着的主人。
姜少辞没有理会这条操心蛇,一边将身下的少年生生肏上高潮,一边看向满头大汗想来是找了不少地方的两人,将精华尽数射入少年的子宫中,那里面已经含了不少东西,男人抓着少年的腰窝将自己的欲望从少年软嫩紧致的甬道中拔了出来,而后随手塞了个瓶塞进去将那不断吐着浊液的小嘴儿塞好。
“少辞!你是不是玩的有些过分了。”少年的身子还在抽搐着,定睛看去才发现阴蒂上抱着的雪白色蜘蛛,那蜘蛛的蛛脚几乎将少年敏感软嫩的阴蒂刺穿,还时不时地狠狠夹紧一下,不用想就知道小家伙被刺激成什么样。
姜少辞轻吹了个口哨,浑身的毒物听到了指令恋恋不舍的从少年娇软的身子上爬了下来,有一只毒虫临走前还狠狠地咬了两口少年的茱萸,直接将少年刺激的又吹了一次,赤练也从少年身上下来爬回了主人身上,目光不善的盯着来捣乱的外人,姜少辞摸了摸盘在自己肩头的赤练示意小家伙冷静点,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穴口问道:
“怎么?要一起么?小家伙今天被肏的很开,或许这穴儿能吃进去两根也说不定呢。”
“姜少辞!”唐慕辰的脸色十分不好,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次之后小家伙心理状态一直不是很稳定,你这么弄会把他正崩溃的。”
姜少辞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撸到脑后,将瘫软在床上半瞌着眼的少年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入少年温软的口腔,早已熟悉的动作让少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侵入口中的手指,乖巧的用小舌头绕着手指打圈儿舔弄。
“所以你们打算将他培养成温室的花朵么?永远也无法经历大风大浪,那干脆还是关会密室算了,当个笼中鸟多好。”唐慕辰被问得一时有些语塞,而姜少辞也懒得解释放在小玉儿身上的毒物都是对应着之前小家伙中的毒,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成效倒是不错,方才大汗淋漓的性事下早已将余毒排的一干二净。
……
唐慕辰身为江南唐家少主,虽说家族业务主要多是经商之道,但多少也听闻了些五湖盟主的传闻,再加上后来萧镜尘简单的交代过几句,大抵也是能将这位年少有为的武林第一摸了个大概。
说起来姜少辞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人,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至少在被仇家灭门前姜少辞的日子都过的好极了,上有兄长继承家业身为幼子的他受尽了父母的宠爱,但突如其来的惨案就这样降临在了他的身上,全家上下只有他一人存活,而幸存下来的姜少辞脑海中始终无法遗忘那晚的血色黄昏,父母兄弟尽数惨死,鲜血蔓延到了床底,年少的姜少辞就这般在血泊中泡了三天三夜,直到确认仇家已经离开才从床底爬出来,而从那之后姜少辞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全无音讯,再后来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五湖盟主,至于那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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