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玉儿害怕。”
哄了几次都没得寒玉松口,无奈只得熄了烛火将人抱回内室就寝。
终归是少年体弱,哪怕寒玉出门前给自己裹得足够厚实,韩司珏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仍旧觉得寒凉,命人温了碗桂花酿给小家伙喝下暖身,瞧着刚触及床榻便将自己团成粽子的小家伙,韩司珏刚想打趣,突然回想起地牢内不堪的画面,手猛然一僵,正巧此时的寒玉喝的微醺,醉呼呼的倒在床上,一只手揪住床边人的衣角,眼眶通红地哭道:“义父,玉儿不想进宫,不要送玉儿进宫好不好。”
那一瞬韩司珏心中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裂了,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进宫拎起他那个不成器的大侄子,然后给他点叔父的关怀,自己娇养了这么多年活泼开朗的小玉儿,在他手里不到两个月就弄得病恹恹的,真是这么多年礼仪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此时借酒消愁到半夜从摄政王府外路过,打量着外墙思考是否要翻一下的某位皇帝没有缘由地打了个喷嚏。
……
韩司珏也没想到小玉儿的酒量会变得这么差,原先还是可以同自己小酌几杯的,应当是这些天中药调理的缘故,连浓度这么低的桂花酿都会醉人了。
无奈只得轻声哄着,试图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小八爪鱼拽下去,结果不如人意,醉酒的小家伙粘人的紧,奈何韩司珏还不敢太用力,怕惹得小玉儿潜意识里应激,努力无果后只得任由小家伙抱着,搂着人盖好被子以防小药罐子着凉。
就当将一切安顿妥当准备熄灭烛火就寝时,怀里久久没有动静的小家伙骤然出声道:“玉儿心悦义父。”
摄政王的身形顿时定在原地,任凭沙场拼杀十数年几度在死生边缘徘徊,他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的爱子方才是不是醉迷糊了?满嘴胡话?
然而凝视着怀中虽然小脸通红眼神却无比清澈的玉儿,韩司珏知道,他的玉儿没醉,是他的教育出了问题,应当是摄政王府一直以来都没有入住女主人的缘故,加之自己成日奔波政事无暇照顾到小家伙的成长,使得……。
好吧,看着他一手养大的玉儿哀求般等待自己答复的目光,韩司珏承认自己无法逃避这一问题,小家伙是从何时动的心思呢?
忆起地牢内少年摘下眼罩时复杂的目光,是得知自己无恙的释然,他的玉儿已经在他未曾留意的时候长大了。
韩司珏年少时奔波于巩固皇权,为的是不负皇兄临终托孤,细数他的前半生都未曾奢望过拥有自己的爱情,为了守住这偌大的江山,无妻无子操劳半生,听着养子这么直白的告白反倒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有违人伦,玉儿年龄尚幼,自己身为他的义父应当尽教导职责,但另一道声音却在心底不断地催促着他,接纳玉儿,拥抱他,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向来稳重的摄政王一时间竟是被弄得进退两难起来,而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着自己的肩膀爬了上来,在韩司珏还在跟自己的礼仪道德作斗争时,一片薄唇突然吻了上来。
没人能拒绝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摄政王再如何禁欲也是个气血方刚的成年男人,一手揽住小玉儿的腰肢,一手扣住少年的后脑,五指插入披散的长发,强硬地从小家伙这里接过接吻的主动权,唇齿交叠间尽显情欲。
被亲的身子骨已经软下来的玉儿双手攀在男人肩上,望着少年眼眸中映满自己的身影,摄政王罕见地骂了声脏话,随即揽着怀里的小家伙将其放倒在床榻上,帷幕散落烛火熄灭。
“宝贝儿什么时候对为父生了这般龌龊心思呢……。”
“嗯啊……义父想知道吗……嗯?”
不得不承认醉酒的小玉儿此时性感极了,平日里条条框框地规矩束缚,如今难得趁酒放纵一把,韩司珏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小玉儿是醉酒了但自己可是没醉的,这般与自己养大的孩子行此等行径,当真与自己那个混蛋侄子没有半点区别啊。
少年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摄政王怕是想破脑袋也意料不到,他一手教养出来,乖巧听话的小玉儿,居然学会装醉了,借着映入帷幔的月光,寒玉终于能够借着酒醉的由头染指他一直以来仰望的身影,那是他难以言说的禁忌——觊觎养育自己的义父。
深宫里难熬的两个月,寒玉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日夜调教地一身媚骨,就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怕是瞧见都要自愧不如,毕竟得益于姜少辞流水儿般的药物,硬是让少年从一个雏儿浇灌成如今这幅离不开人的身子。
“嗯啊……义父……玉儿想要……义父……嗯……”
“玉儿……。”
摄政王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小家伙一声声的义父中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衣袍散落一地,大手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放肆地揉搓,时不时掐上几下,这是寒玉从未见识过的模样,被玩弄地性起的小玉儿轻吟着,一想到正在抚慰自己的人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义父,情欲很快就抵达了巅峰。
当着义父的面被抚慰到高潮的感觉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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