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玫瑰,他三步做两步地跑进厨房从背后紧紧抱住萧疏逸,贴近男人的背,轻快地开口:
“老公我回来啦~”
“呜~”马上被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萧疏逸,“老公好浪费啊,怎么买这——么——大一束玫瑰。”
“不喜欢吗?”萧疏逸把他抱上餐桌,把人摁在怀里边模边亲。
“唔——喜欢!”他被摸得浑身发热,黏糊糊地佯装抱怨,“就是觉得有点浪费钱~”
“喜欢就不浪费。”
两人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再亲下去晚餐都没得吃了,还是他狠下心从男人怀里挣出来,挪到备餐台前,“等下给老公煎虾饼,炖个山药排骨,再炒个苦瓜牛肉和菜心,够吗?”
“不够。”男人把他按在餐台前,俯下身边舔他的耳垂边出声。
敏感的耳垂被舔得湿漉漉的,滚烫的气息在耳边炸开,裴时泽被烫得心跳加速,又被突然怼脸的老公帅得双腿发软,低着头偷偷从自己口袋里将盒子拿出来塞到男人手里,小指还在男人掌心勾了勾。
“那不够……吃完饭然后……然后……然后吃我吧!”他一鼓作气地说完,还飞速在男人颊边亲了一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勾引人的话,磕磕绊绊说完反而把自己燥个半死,满脸通红地埋进萧疏逸怀里。
萧疏逸用力掐住他的脸颊将头抬起来,裴时泽眼睛一眨一眨盯着他,一脸清纯无措的婊子样,萧疏逸被这种纯真的浪荡勾得硬得不行,一下把人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嘶哑着开口:
“老婆先让我吃点开胃菜。”
“哼嗯~老公等会,先做饭……啊——”被掐到奶子一下泄出声变调的呻吟,又被摸到敏感的腰间,无助地躺在沙发上任人宰割。
萧疏逸压在他身上,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硬到发涨的性器,故作可怜:“老婆帮我舔出来,好吗?”
裴时泽被迷得五迷三道,只知道呆呆地点头,坐起来解开男人裤子,埋进男人腿间伸出舌头在狰狞的性器上舔了一口,立马抬起头看向老公一脸求夸的表情。
“宝宝要吃进去,含深一点。”
萧疏逸坐起来,哄着裴时泽跪到地毯上给自己口交。
秾艳昳丽的大美人,跪在身前,张开红润的小嘴一点点舔弄丑陋的大鸡巴,由于尺寸不适配他连吞个龟头都吃得非常吃力,口腔被占满,嘴角都快被撑裂,他吃力地调整角度伸出舌头努力舔着能够到的每个角落,葱玉一样一双手在鸡巴根部来回套弄,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伺候那个丑玩意。
还时不时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男人,眼神像只无辜的小鹿,却做着世上最下贱的事情——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吃得滋滋作响。
“小时是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小婊子。”
萧疏逸伸出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扯住他的头发往身前送。
“吃个送外卖的的鸡巴都能吃得吧唧嘴。”
“一身汗臭,也不嫌脏?”
其实并没有,裴时泽被萧疏逸突然粗暴的动作插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委屈地摆摆头——自己不是婊子,老公的鸡巴也不臭,甚至埋进腿间还能闻到淡淡的木质檀香。但是应当是臭的,老公在炎炎烈日下在街道穿梭送外卖,一天没洗澡,一身臭汗都闷在紧身裤里,散发令人作呕的腥臭……裴时泽被自己的滤镜羞得发燥,他一边吞吐一边给自己找借口都是因为太喜欢老公了。
“宝宝含深点。”萧疏逸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将脖子下方的骨头往下按,让他嘴和脖子呈一条直线。
“宝宝才吞到这,”萧疏逸用指尖挠了挠裴时泽的下巴,“试试吞到这?”将指尖滑到脖子根部,在那敲了敲。明明是问句却用了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裴时泽被吓了一跳,吞到那这岂不是要插穿自己的喉管?他委屈巴巴地眨巴眼,却乖乖地维持着嘴和喉道绷在一条直线的姿势,显然在默许男人的恶行。
粗大狰狞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挺。
“呜啊——呕——”
裴时泽被插得满脸是泪,一阵一阵想干呕的欲望涌上来,被自己分泌的涎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难受地直摆头,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一点,稍微喘息了会儿,鸡巴又直挺挺地插得更深。
“咳咳——呜呕——咳咳咳!”
他被插得眼皮直翻,狼狈地抖着身体咳个不停,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崩溃地想将鸡巴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头,被迫吃进大半根,嘴角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撑破,脆弱的喉道被异物入侵急剧地收缩着,反而像在讨好罪魁祸首,给入侵的紫红性器按摩。
萧疏逸只觉得进入了一处又湿又紧不停吮吸的妙处,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趴在床边的大美人看见自己醒了惊喜地喊自己老公,他缓了一会,失去记忆那半年的记忆立刻涌入脑海,他记得面前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后面两个月要拼了命地干苦活挣的钱还全交给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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