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黎序恍恍惚惚得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有多糟糕——酸软无力的身体寸缕未着,脖子上不知何时戴上的项圈传来让人难以忽视的束缚感,而一条银色的锁链从床头处连接到项圈上。
这番惊骇的情景刺激得黎序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有些慌乱地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脖颈上的束缚却让他难以如愿。黎序不得不维持现状躺在床上,努力回忆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父亲葬礼的最后一日——黎家在雍城可谓是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名下产业众多,影响力辐射到的范围极广,用举足轻重来形容也未尝不可。但正如人们所揣测的那样,像这样的豪门高户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但私底下盘根错节的腌臜事实在不少——尤其是在家产利益方面——兄弟阋墙,同室操戈,诸如此类的情况几乎无时无刻不再上演。更别说作为黎氏家主的父亲死后,斗争愈发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整个葬礼期间虽然人人都打着来给父亲哀悼吊唁的名头,但在那些觥筹交错之中,勾心斗角却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和这些虚与委蛇、心口不一的人们交际令黎序感到身心俱疲,于是他本打算在今天晚餐前就离开——在这之前他已经大概五年没有回过黎家了,若不是族中长辈极力要求他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恐怕黎序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
然后发生了什么?黎序按了按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继续回忆着。他决意离开后去找了那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父亲指认的继承人黎子言,表达了自己的辞行之意,对方也并没有做出什么挽留的举措,只是温声说道:“既然如此,请哥哥和我喝一杯告别酒吧。”
面对这个简单又合乎情理的要求自己实在找不到任何推拒的借口,黎序看着琥珀色的酒液被盛在玻璃杯里很快就送到了自己手中,即使心里不知为何浮现出几分不安,但急于脱身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他几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之后,他便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之中。
是那杯酒……回忆到这里,黎序终于理清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黎子言大概是在酒里放了药物把自己迷晕,但他为什么怎么做?困惑依然在他的心头盘绕不去,黎序再次挣扎着想从床上离开,脖子上的锁链随着挣脱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很快,就有人便闻声赶来。
“哥哥,你醒了?”
门口处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黎序一怔,有些受惊得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把自己置于这番狼狈处境的罪魁祸首黎子言就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淡笑意,看起来一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望向自己的眼神却如捕捉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危险凶狠到似乎随时准备把手下的猎物吞吃入腹。
“你到底要做什么?”黎序想要严厉地质问他,但话说出口却发现声音因为过于恐惧而带上了几分颤抖,他防御性地弓起了身子,觉得自己好似一只被迫直面雄狮而瑟瑟发抖的兔子。
黎子言略过了这个问题,他从门口处走到黎序身边,俯下身子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秀美柔和的脸庞精致又引人生怜,幼鹿般无辜的眼睛泛着盈盈泪光,出于怯意而不敢直视自己。
好可爱。
黎子言看着名义上的兄长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禁升起满足的谓叹,他伸出手抚摸着这副纤长匀称又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滑腻柔软的触感和微弱的颤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黎序难以忽视皮肤上细细麻麻的摩挲感,见黎子言一声不出他忍无可忍地再次质询道,“为什么要锁住我,马上放我离开这里。”
“离开?”上方的人发出嘲弄的笑声,几乎是一瞬间,黎序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狠狠地掼起,下肢被分别掰向两侧,腿芯处几乎是立刻便沁进了丝丝凉意。
“放开我——”黎序惊叫着想要逃开,但软塌塌的身体使他力不从心。他祈求一般地看向黎子言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又被对方眼中赤裸裸的欲求之色吓了一大跳。
黎子言无视了这些对他微不足道的挣扎,目光灼灼地盯着被分开的两腿之间,只见那里除了男子的阴茎,还生着一口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女子阴穴。此刻在刚刚的拉扯下,本来密闭成一条小缝的穴口微微被分开,里面粉嫩诱人的穴肉若隐若现。穴口上面本来被包裹在阴唇下的阴蒂也如豆蔻新绽,颤巍巍羞答答得挺翘出来,好似在邀请别人好好抚慰玩弄自己一番。黎子言看着此番美景,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双手更是不自觉地得收紧用力,让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打开得更彻底。
“啊。”黎序被拉扯得嘴边溢出几声好似呻吟的痛呼声,他有些难堪地想要将腿合上,但黎子言的双掌如铁钳一般死死把他握住,令他迷药药性还未褪尽的身体动弹不得分毫。
“哥哥说要离开这里,但带着这么一副下贱的身子离开又能去哪里呢?”黎子言欣赏够了,才缓缓开口回应黎序之前要求放他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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