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焦烈威也在!”上官青很是紧张,他没想到此行出了这么大事情。
让他知道害怕也好,徐志穹道:“焦烈威和杜春泽都在等着咱们,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没有对我出手。”
郎仲学笑道:“那还用问,肯定是马长史把他们给吓住了,你是没看见,马长史见了他们两个,气定神闲,谈笑自若,
这两人赶紧让典狱赶紧给我们兑了凭票,还让我们转告你一声,大宣的判官,就该去中土的阴司。”
上官青甚是欢喜:“这么说,这段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不用再往北边去了?”
徐志穹道:“这事情里有蹊跷,还是慎重些好。”
“说什么慎重?折了咱们道门威风!”郎仲学摆摆手道,“办了这么大件事情,我说去勾栏庆贺下,马长史这人也真是小气,非心疼那几个钱,还说什么没兴致,能在勾栏待三天的人,他能没兴致么?”
上官青连连点头道:“郎兄弟说的是,今天我请,咱们三个一块,红苕棚子,赏舞去!”
冢宰都发话了,不去也不合适,三人一并去了桥头瓦市,进了红苕棚。
年初二,夜场很是热闹,多亏徐志穹面子大,掌柜的想办法给腾出一间雅舍,三人坐定,一边赏舞一边闲聊。
平时在罚恶司,判官都戴着面具,今天第一次带着郎仲学来凡间,徐志穹趁机看了看他长相。
他脸颊很瘦,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点。
舞姬跳过几场,歌伶上台献曲,徐志穹此前喝了两场酒,肚子有些吃紧,适才又喝了一壶羊羔酒,且出门找地方放水。
等解手回来,徐志穹发现两个人不见了。
去哪了?
也放水去了?
歌伶走下了戏台,这一曲算是唱完了。
等舞姬们重新上台,两名站在中央的舞姬甚是眼熟,徐志穹的心当即悬了起来。
我就去撒了泡尿。
这一定不是真的!
徐志穹蒙住眼睛,从指缝里对着戏台看了一眼。
台上正跳着一曲《蝶恋花》。
一名舞姬身披薄纱,双臂轻舞,做翩翩飞翔状。
这个舞姬是郎仲学。
另一名舞姬亭亭玉立,娇羞忸怩,好似一朵鲜花。
这个舞姬是上官青。
徐志穹赶紧把指缝夹住,不敢再看了。
这是什么嗜好?
这可如何是好?
上官青怎么也是这副模样?
走吧,当做不认识他们。
走有用么?
这是红苕棚,掌柜、舞姬、歌伶、杂役……棚子里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没有不认识徐志穹的。
两人在台上很卖力气,舞步刚劲,不失轻盈,身姿矫捷,不失柔美。
技艺还在其次,勾栏棚子里有句话广为流传:
下等舞,献技,上等舞,献情。
两个人在“情”字上的把握,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郎仲学轻舒柔肩,用手指勾了勾上官青的下巴。
上官青微微颔首,两颊红透,似有相拒,又显不舍。
一名看客赞叹道:“这是从哪请来的两位仙子,看看这火候,一动一静,都砸在心尖上,好啊,好!”
台下叫好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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