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圆翘的屁股卖力的冲刺了几下。射完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后,揉了揉被打的红肿快要破皮的屁股,温声哄着哭哭啼啼的顾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你这个骚屁股就别想要了。”
顾姣在第二天醒来时,还觉得浑身肌肉酸痛,尤其是叠满掌印的臀肉痛的她都不敢坐下。而且小腹里面居然还满满当当的含着顾衾的精液。这个臭男人昨天明明说好的是给自己洗澡的,结果射了自己一肚子精液就跑了,也不帮她把精液掏出来。
隔着床帘吩咐婢女给自己备好浴桶。顾姣觉得自己应该好久都不会再进浴池里面洗澡了,一想到那场糜乱潮湿的情事,就条件反射的觉得自己屁股上还有着热辣辣的痛感。
热水很快就备好了,顾姣别扭的坐在浴桶里,清洗被灌满白浊的小穴。她现在也算熟能生巧了,掏精液的动作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生疏。
就是不知为何,顾姣感觉今天的胸口格外胀痛,伸手揉了揉胸口,想要缓解这种难耐的肿胀感,结果一对沉甸甸的乳球被自己捏的乱跑,颠的生痛。顾姣只好用手捧起来细细安抚自己被玩肿的奶子,心里暗骂那些没轻没重的狗东西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姣感觉自己在搓揉奶肉时,饱满的乳肉里面像是蓄满了汁水一般,再一次揉过胀痛的奶尖时,那红彤彤的奶尖上居然冒出来了几滴乳白色的汁水。顾姣用指尖沾着一滴尝了尝味道,这白色汁水居然透着奶香。虽然从来没有女性长辈来指导她这些事,顾姣是见过府里面的乳娘的,她当然知道女人只有怀孕了才会产奶。
看着奶尖上的乳汁,突然回忆起上次秦宴说过的话。被男人把精液射到肚子里面是会怀孕的啊!
自己都产奶了肯定是怀了孩子啊,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啊,顾姣心急的开始筛选起来。
秦宴那个面冷心黑的,射完精水后,就哄着自己尿了自己一肚子,还让自己给他含了一个晚上的尿。当时自己被他灌的像怀了几个月身子一样,脏尿怎么流都流不干净,虽然被当成尿壶让人生气,但是这样子肯定把精水都带出来了。
还有顾衾每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不仅次次都射到自己的肚子里,事后还不给自己清洗,经常让自己夹着他的精水就是好久。
这么细细一推算过后,顾姣觉得自己八成怀的是顾衾那个小野种的孩子。
先不提自己被别人下了种了还要嫁给秦宴,秦家会是什么反应,就光冲着顾衾虽然生母不详是个小野种,但也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怎么可以给亲哥生孩子。
顾姣看着还在流奶的胸口,只觉得心烦意乱,苦恼的擦干净乳尖上面残留的奶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着,突然,余光略过那挂在架子床上的香囊。顾姣立刻豁然开朗起来,沈云安精通草药之理,人还温温柔柔极好说话,他肯定会愿意帮自己的吧。
顾姣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家帮助过她两次,也不去问问别人家住哪里,好去登门拜访,道谢一番,现在要找人时,只觉得一头雾水,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上次的茶舍里面碰碰运气,毕竟沈云安说过他家离那间茶舍不远。
等顾姣跑到上次的茶馆里,还没有刻意去找,就看到穿了白衣纤尘不染的沈云安坐在大堂边上静静的喝茶。他坐在窗子附近,正午和煦的日光被窗柩筛的柔和朦胧,他的肤色本就病态苍白,又被光照出来了玉石的质感。眉目低垂,唇角天生含笑,衬着他柔和出挑的五官,坐在那里时居然像是一尊观音。有着一股漠然的悲天悯人之感。
顾姣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沈云安好久,才扭扭捏捏的走到了他的跟前。走到沈云安的面前时,见他又是一脸柔柔弱弱的表情,只觉得刚刚的冷漠疏离都是错觉。
“好巧啊,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喝茶啊。”
“刚好家在附近,所以就常来坐坐。”看着顾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沈云安又贴心的补充道:“外面人多口杂,如果姑娘有什么不便于开口的事情,如若不嫌弃的话,可以到在下的寒舍小叙一番。”
顾姣当即点头,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懂自己啊。亦步亦趋的跟着沈云安回了他的院子里。院子不大,但是栽种了很多的花草,看着倒是颇为雅致。
引着顾姣进了会客的正堂,但是顾姣看着门户大开的正厅,廊前小厮的衣服自己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拉着沈云安的手说好话,要他再换个私密的房间。
沈云安面露难色,“私密的房子就只有我的卧房了。这……怕是于理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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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清苦的草药味,房内除了床,就是一套桌椅了,看着沈云安关好了门,顾姣才红着脸犹犹豫豫的说,“我、我好像是好像是已经怀孕了。”话必就看到沈云安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腰肢上,一脸诧异。
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顾姣急道,“是真的!我都已经开始产奶了。”边说边脱自己的外衫,将要脱肚兜时,左右犹豫了一番,但是看着沈云安一脸正经,全无押昵之色,还是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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