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喉咙再次干涸起来,欺身而上,有些急切却温柔的吻着。突如其来的一切,青衣终于明白这是干嘛了,一把推开对方。恼怒的看着他,具体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大概是害羞了。夏陌殇察觉到自己失态了,也有些愕然,什么时候他自制力这般差了,居然这般忘乎所以。可却不见半分尬尴,转过头,若无其事的看那些他看不到的星星。这样的神色让她突然想起初见他时,他正与别人做那样的事,也是这般神色,心里更加不悦。“我杀了你。”抬起脚向对方踢去。恢复一半内力的夏陌殇可不是软柿子,闪躲了几招,见对方真的如此愤怒,心里也愧疚起来,他怎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般唐突。想了想,突然不躲了,青衣狠狠的一脚踹在他胸膛,让他退出了好远。这一脚可不好受,以青衣的实力来说,要是之前的身体,估计会被踹出内伤,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见对方硬生生接了自己一脚,心莫名的有些慌了,可看他依旧好好站在那里,起不到一处来,又是狠狠一脚。连挨如此两次重击,要是普通人估计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了。夏陌殇暗想,这姑娘真无情,难不成她要把刚救活的人生生踹死吗?这不,眼看又是一脚,夏陌殇任命的接受着,什么时候他这般让人欺负过。可是青衣却硬生生停住了,冷静片刻,收脚。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想离开这,反正他明天就好了。见状,夏陌殇竟然莫名的失落起来,急忙挡住她的去路。青衣不看他一眼。“让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没理由也没立场留她不是吗?“我。。。刚刚对不起。”一时语塞。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了,足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青衣似乎并不接受他的道歉。“别把我当成你随意玩弄的女人。”虽然不懂那种事情该怎么做,可想起他那副冷静的样子,青衣就觉得那是一种侮辱。“我没有。”夏陌殇急忙否认,虽然不知道对她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见对方如此认真的态度,青衣不经怀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回想刚刚自己好像一直在呆愣,都没反应那是什么感觉。想到这,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男人,好像并不讨厌。欺身而上,嘴唇正正的碰在他的嘴唇上,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咬他的嘴唇,直到吃痛,夏陌殇才反应过来刚刚因为这个生气的人现在却吻了他。一直专注看对方的表情,青衣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见他也是这样的反应,原来真的是这样。一时为自己的冲动愧疚起来。
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应该跟他道歉吗?可她从未说过。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哪怕是情场高手的夏陌殇也不明所以。电闪雷鸣打破了僵局,下起了大雨,两人快速跑回屋子。这雨没有要停的趋势,一直这么下着,似在冲刷着所有遗留的痕迹。之后,青衣便倚在竹椅上,和衣而眠,只是今夜却不怎么好睡,脑海里时不时闪过刚刚妃画面。翌日,两人都像没事一样,青衣向夏陌殇告别。“我走了。”暗自惊讶“你不和我一起?”她不是与雪初形影不离的吗?这会雪初都还未找到呢。“我有事儿,要离开一个月,雪初在冥王手里,暂时安全。”她也不知怎的,当日得知是冥王带走了雪初,便莫名的安心下来,也没有继续追去。这几日她心安理得的待在这里,他就知道雪初没有危险,当下听她这么说,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看着对方渐渐模糊的身影,心情突然复杂了起来。入夜,雪初单手捧着古诗集正看的津津有味,左手很有规律的抚摸中腿上正安然入睡的雪貂,好不悠然。那日之后,冥王就将雪貂送了过来。此刻在雪初腿上安静躺了一个时辰的雪貂骤然睁开眼睛,眼中的担忧之色一览无遗。雪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轻声问道“怎么了?”而一向与雪初亲昵的雪貂此刻竟像是没听到一般,呆了一会,便自顾跳到地上,向外跑去,见状,雪初自是不能不管,赶忙追了过去。不一会儿,便追到了冥王的房间,只见房门轻微打开,想来是雪貂跑进去了,这小家伙,想主人了就直说,自己又不是不让它回来,一时心里有些好笑。便想着走进去打声招呼。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极了,想起他是个不多话的人,便也不觉得有什么,尽管推门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入门后,眼前的状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轮椅上空无一人,一身白衣的他倒在地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及其苍白,即便是昏了过去,但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是多么痛苦,见惯了他冷漠的神情,此刻这般脆弱倒让她心里神起一丝怜惜,不待脑子思考,急忙走上前想把他扶起。才碰到身体,手指反射性的往后一缩。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冷,她仿佛摸到的是冰块,身体不自主打了个冷颤,心里也急了起来,她还未见过有人温度低成这个样子。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将他拖到床上,早已气喘吁吁,她一弱女子要扶住这样的男子实在太过勉强。那么大的动静也未见他有苏醒的迹象,雪初坐到床沿。“你醒醒。”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真是很冰冷。刚刚闯进来的雪貂一直观察着冥王,此刻竟像个人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转着。见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雪初心里很是担忧,尽管相识不久,但她总会被他牵动了心思,此刻看他这样,她有些紧张。想了想,渐渐平静下来。“小白,你去把独狼。”这话显然是对雪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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