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他要把这个蛊惑人心的妖精放在眼皮子下,看看言乔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就这样,言乔被打包扔进了竹园──言嘉慕的院子。
顾名思义,竹园里面种了很多竹子,言嘉慕喜欢竹子,他身上也总有一股淡淡的清竹香。
言乔坐在窗边神游,无聊地看着外面,不知道言嘉慕抽的什么疯,让他搬进来竹园也就算了,还几乎时时刻刻地陪在他身边。
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处理公务的言嘉慕,言乔无奈望天叹息。
时时刻刻跟言嘉慕呆在一起,太窒息了!
这人冷得像冰山,对言乔从来没过好脸色,有时候一日能一句话都不说,言乔稍微动上一动,言嘉慕就立刻戒备十足地盯着他,视线压迫感极强,言乔什么都不敢做。
哪怕是多吃了几口甜糕,也会被言嘉慕冷脸训斥:“吃这么多甜的,不怕坏牙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言乔只能默默缩回手,眼巴巴地看着言嘉慕让下人把甜糕撤下去。
晚上两人共处一室,言嘉慕睡床,言乔在他旁边打地铺。虽然言嘉慕没有再兽性大发地做那档子事儿,但睡了几天地铺,言乔被硬地板硌得还是浑身难受。
本来受了家法,言乔的腰和屁股就疼,后来被言嘉慕狠狠折腾,就更痛了,现下每日睡在地上,言乔觉得自己的忍耐马上就要到了极限。
夜幕降临,言乔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地铺上。
言嘉慕处理完公务,按了按眉心,唤来仆人伺候洗漱后,就往床边来。
穿着白色中衣,言嘉慕平躺在床上。卧房昏暗,只留一盏蜡烛,如豆的烛光跳跃,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更显得屋内静悄悄的。
言嘉慕忍不住,侧头看了看地上安静的人。
言乔乖巧地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熟了,浑身都藏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在外面。
他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可言嘉慕莫名觉得言乔很委屈似的。
其实言乔清醒得很。
他很饿,晚上没吃饱。言嘉慕这里的膳食太清淡,没有言乔喜欢的,他都快吃吐了。一些小零嘴又不敢多吃,言嘉慕看见了就会冷着脸说教。
言乔打算喝点茶水充充饥,倏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言嘉慕正在盯着自己。
言乔:“……”他还敢动吗?
言嘉慕被抓包,耳边泛起薄红,有些微怒:“好好的不睡觉,睁眼作甚?!”
又骂他!言乔心中委屈不已,每日在言嘉慕这挨的训斥,比他吃过的饭都多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言乔猛地坐起来,掀开了自己上衣。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衣裳掀开,言乔露出平坦的肚子,他委屈又恼怒,“大哥,我敬你一声哥,你敢应吗?”
“我天天就没吃饱过饭!肚子扁成什么样了!你是和尚吗?口味怎么那么淡!还有,”言乔微微侧身,让言嘉慕看到他后腰的淤青,“天天让我睡地上,我硌得慌!再呆在你这,我还不如出家呢。”
说完,言乔放下衣裳,瞪着言嘉慕。
言嘉慕先是呆愣了一瞬,后来看着言乔生气的样子,只觉得他蠢得可爱,有些想发笑,但还是忍住了。
言乔:“你这是虐待我,你……”
“行了,别嚷嚷了。”言嘉慕下床,盘起长腿,坐在言乔的地铺边,手往被窝里面伸,“让我看看你的腰,不舒服了早些开口说,没长嘴么?”
言乔扁了扁嘴,见好就收,顺从地趴好。
撩开上衣,言嘉慕看着他腰上刺眼的淤青,皱了皱眉。
从木屉中取来活血化淤的药油,言嘉慕骨节分明的手指蘸取少量,竟是打算亲自给言乔上药。
言乔受宠若惊,身子连忙往一边撤:“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言嘉慕大手一捞,把言乔放在在自己的腿上,一本正经地开口:“既是伤在后腰,你自己如何涂药?”
说着,微凉的指腹按压上去,轻轻揉搓着淤青,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言乔觉得自己的腰痒痒麻麻的,言嘉慕指尖轻柔触碰,仿佛是羽毛在轻扫,激得他浑身一颤一颤,时不时地哼哼一声。
气氛渐渐升温,言嘉慕摸着言乔柔软的肌肤,眼神也变得不对味起来,“乱哼什么?”
言乔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嘿嘿一笑,拍着马屁:“大哥手法高超,按得我很舒服,我才忍不住哼哼的。”
言嘉慕轻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道:“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言乔侧头看着言嘉慕,疑惑道:“什么……?”
言嘉慕却不看他,三两下结束了抹药,接着就把大手伸进了言乔的亵裤里面。
“嗯??”言乔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扭动身子挣扎:“哥,你不会是又想……啊!”
言嘉慕抓住了言乔的臀肉,大力揉捏着。
言乔身子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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