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凝固,浑身僵硬,愣在床上。手中抓着的糕点滑落,在丝被上滚了几圈,落了满床的碎末。
言嘉慕这厮骗他!居然没走!?心机这么深!
言乔心中抓狂,可面上一动都不敢动,顶着这人沉沉的视线,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差点被淹死的事。
言嘉慕缓缓伸手,想把他嘴角的糕点渣擦掉,“这么紧张干什么?不想见我?”
言乔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呐呐道:“…我没有,你…不是有事要办?”怎么不离开。
大手转而强硬地掐上言乔的脸,抬高他的下巴,“要办的事就是你。说说,跟谢允洲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动作强势,用劲却不大,言乔虽然不痛,但还是很害怕。
他立刻伤心控诉道:“你不会又想杀我吧!”
“没有,”言嘉慕下意识地松开手,紧紧皱眉:“我何时想杀你了?”
得了自由,言乔噔噔噔地往后挪,退到墙角,一双温润的眼眸满是害怕,警惕地看着言嘉慕:“那你别过来!有什么话要问,这样说便是。”
言嘉慕把心中翻腾的郁气压下去,语气尽量温和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我还不够听话吗?”言乔盯着他,委屈开口:“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从山贼那死里逃生,又被谢允洲那样强迫欺辱,好不容易回家了,你就把我往水里按。”
言嘉慕彻底放下心,他早该想到的,言乔在端王府一定是被迫的。
轻而易举地把人捞过来:“日后不会了,别与我计较了。”
接着捏着言乔的下巴,便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并不激烈,倒像是抚慰,仿佛言乔的唇是什么蜜饯,在上面轻轻地舔舐啃咬。
言乔仰着头被迫承受,身体又没出息地软在他怀里面,呼吸微微紊乱。
一吻毕,言嘉慕就放开了他,念在人大病初愈,并不继续折腾。
“日后青柏就是你的贴身护卫,让他跟着,莫要再落单了。”
“……真的?”
“嗯。”
两人距离稍微拉开,言嘉慕终于注意到,床上的糕点沫子和未吃完的肉饼,还有言乔白色单衣上的点点油渍。
忍无可忍,言嘉慕又开口管教起来:“谁准你把吃食带到床上的?不嫌脏么?没有规矩。”
“要不是你突然来了,我也不会这么惊慌。”
“慌什么?我能把你吃了?说了不许再计较了,明白?”
言乔仍不服气:“若你日后再那样欺负我怎么办?”
言嘉慕脸冷了下来:“说了不会便是不会,还要缠问到何时?”
言乔憋屈地闭嘴,忍气吞声。
唤人进来重新收拾,又上了许多饭菜,言乔终于吃了饱,夜间,两人同榻而眠。
刚刚躺上床,言嘉慕就靠了过来,言乔哎哟一声,被人压得严严实实。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覆在身上的男人对他又吻又摸,从嘴唇到颈窝,啃了啃锁骨,又去吮吸他的乳尖,虽说不做到最后,但该干的没一件少干。
言乔被压的气喘,上衣早被扯的大开,发丝也散着,微微推了推男人肩膀,“行了吧。”
言嘉慕并不答话,大手一路往下,猛地把他裤子扒下,就要往腿心的小穴探去。
言乔一个激灵,反应极快地夹紧双腿,“不是说好了不做吗?”
言嘉慕手卡在那,不上不下的,默了片刻,缓缓把手从他腿间抽了出来,向后用力揉捏他软软的臀肉。
言乔闷不吭声地忍着。
须臾,言嘉慕便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一边:“歇息罢。”
言乔松了一口气,见他真的是规规矩矩地躺着,不再动手动脚,才安心下来,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耳边是布料摩擦的细碎响声,言乔皱了皱眉,惺忪睡眼微眯,依稀瞧见床边坐着的言嘉慕,在背对着自己穿衣。
言乔翻了个身,嘟囔道:“你起来这么早?有事要办啊……”
“你也要起,莫要赖床。”言嘉慕衣冠整齐,站在那开口。
言乔把头埋得更深,不情愿道:“我又没事……你别管我,我得再睡一会。”
言嘉慕冷凝着床上的鼓包,那人丝毫不动。
没再理会他,言嘉慕转身出了门。
一盏茶的功夫,门又被推开,言乔又被吵醒,微微不耐,立刻坐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鱼贯而入的众多仆妇惊住。
她们皆是沉稳老练的模样,木着脸,快速围到床边,把他从被窝里面拉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呀?”言乔被两个人左右拉住,站在地上。
无人回答他,只是有条不紊地围着言乔忙碌,有的手中拿着衣裳,有的拿着木梳,有的拿着湿帕,从头到脚地打理,没一会儿的功夫,言乔就已穿戴整齐,洗漱完毕。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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