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句话,谢允洲才大发慈悲般把那香囊掷到床下,这味实在浓重,熏得他头晕,药效也厉害,肉棒已经抽插着穴肉,依旧硬得发疼。
大手钳上言乔的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恨不得要把茎身钉死在里面,言乔泪流了满脸,水流了满床,他摇头想让谢允洲慢些,这样的深度让他心惊,可穴肉却欲求不满地再次夹紧,性瘾般地吸吻着肉棒,激得男人插得更深。
言乔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原先牢固不移的大床被他们两人折腾得摇晃起来,发出吱扭吱扭的轻响。
七日后,清风阁。
外面的日头正烈,戴泗擦了把一脑门的汗,继续轻声指挥着下人们在房内进进出出。
他家主子惯是个会折腾的,新置的床架子这才隔了几日便要换,说是会作响,晚间睡得不舒坦。
戴泗也只能忙不迭地带人过来替换。
眼神飘向那软榻上坐着的主,王爷抱着言公子正半倚在那。
小公子看着晕晕沉沉的,好似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浑身被外衣包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露出来。
众人皆轻手轻脚,干完了活,戴泗移开视线,将他们都撵了出去。
再回头,王爷已经将人重新放在床上了。
谢允洲眼睛盯着言乔,话却是对着戴泗说:“照看好他,我日后来得不会太勤。”
“哎,晓得。”戴泗低头领命,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王爷在此处逗留得着实太长了些,且日夜荒唐。再不离开,贵妃又该拿他问罪了。
谢允洲转身,又瞧了一眼罗帐:“香囊也去了,不必再挂。”
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去。
“是。”戴泗答完连忙跟上,“老奴送送您。”
待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言乔才悄悄睁开了眼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麻木的钝痛。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
白皙的腿根满是青紫指印,熟红的花穴肿得肥大,阴唇外翻着,隐隐布着血丝,后穴也被谢允洲肏透了,异物感依旧强烈。
上半身更不用说,满是斑驳的红印子,乳尖被吸吻的像颗熟透的红果,言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原本平坦的一片,好似被揉大了些,白软的乳有微小的起伏。
坐起这一会儿,他的腰便一阵刺痛,言乔委屈地重新敞着腿躺下,他的下身现在是合都合不拢。
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些天,他几乎没下过床,谢允洲像没欢爱过似的,有瘾般地抱着他操。
颠鸾倒凤不知昼夜,言乔甚至不知这是第几天,只觉得头还昏沉得很,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不消多时,又有了浓浓倦意。
方才听到了谢允洲近日不会再来,他也安心了些,无知无觉地又睡过去了。
在床上养了两天,言乔恢复了些,谢允洲也没再来。
偌大的清风阁内,只有几个沉默的婢女侍奉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但是从不与言乔闲话。
阁内安静,阁外也是如此。言乔有时候嫌屋里面压抑,坐在庭院里面玩水,坐了一天也不见有一个人影走过。
他明明记得这宅子占地极大,里面养的人也很多,但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外人也未曾见到。
言乔时常会有种这儿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第三日晌午,言乔早早用过了午膳,又跑到庭院里面坐着赏景,天空湛蓝,日头也没那么烈,临水有微风拂面,言乔心不在焉地赏花。
他用余光瞧了瞧,婢女们垂着眼陪在他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些天,他还未踏出过清风阁,也不知谢允洲禁他足没有,但是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言乔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眼神状似不经意地瞟着婢女们,她们似是没看见,一直站在那,言乔愈发胆大,挪得更起劲了。
临门一脚时,身后的婢女忽然开口:“公子,您是可以离开清风阁的,亥时前归即可。但万万不能离开这宅子。”
言乔本被惊得浑身一颤,听完了这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高深的围墙和黑漆漆的门。心道,他哪有那个本事离开?
转头对着婢女应了一声,言乔便飞快地出去了。
清风阁在这座宅院的最东侧,外面有侍卫把守。怪不得整日没个人影,原是有人守着,估摸着外人是进不来的。
言乔慢吞吞地往外走,一路上倒是不断地碰见人,皆向他福身问安,言乔不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快速走开。
他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也无人拦他,走着走着,竟没再碰见人了。
走到了尽头,便是杂草丛生的围墙,估摸着是宅子的西北端,有几所萧索的苑子林立,相比清风阁简直是天上地下。
他原以为这宅子处处是金屋呢,看来谢允洲倒是没骗他。
心中讶了一瞬,言乔也不再管,猫着腰往杂草里面去了,他蹲下摸索着,企图在墙上找到狗洞。
他要是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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