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测。
“装的如此清高,跟别的男人又有何两样?”绮兰略微不屑。
他就是?馋自己的身子,所以才想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为此不惜恶毒的设套。
白砚的额头隐隐跳动,“你闭嘴——”
话没有完全出口,绮兰就着那张唇印了过去。
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回应,绮兰的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了如雷的心?跳。
拉开的时候还带着长长的银丝,绮兰摸着他的胸口,冷笑,“白砚,你扪心?自问你不是?就是?馋我身子?”
白砚死死盯着她,沉默半晌。
突然一把把绮兰拉到腿上,紧紧扣住她的腰,继续刚刚的亲吻,这次的亲吻要更加激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唇舌交缠,扫过唇腔的每个角落,到最深处,大力褫夺她的每一分,每一毫,直到两个人都快要窒息。
绮兰在?他的怀里喘着气,察觉到他的手掌缓缓地?抚摸着自己的侧脸,温度缱绻。
既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有了解决办法。
“白砚,你有没有试过别的女子?”
白砚轻蹙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她,“不曾。”
那问题就在?这里了。
“你若是?去跟别的女子试试,会发现她们也有她们的过人之处。”绮兰睁着眼睛建议道。
白砚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松开腿,绮兰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过好?在?她屁股肉多,也不怎么?疼。
绮兰接着耐心?道,“你如此痴迷于我的身子,无?非就是?只尝过我一个人的滋味罢了,你若是?尝过别人的,说不得就觉得我不够好?,就腻了我了。”
见他不回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绮兰再接再厉的问道。
“或者你告诉我,你还要同我睡多少次?要睡多久,你都说出来,我们做个约定?,这段时间我都可以配合你。”
身边那人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忽得,他一扬唇,讽刺道,“罗绮兰,你死了这条心?。”
他夺过绮兰手中的药,开始继续处理伤口上药。
“那你说,你怎样才能不与我纠缠?”绮兰仍不放弃。
他兀自上药,不再理会绮兰,不管绮兰说什么?。
绮兰感觉自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收不到任何回应,心?中憋屈之极,于是?一边骂人,一边砸东西发泄。
一件件名贵的装饰被绮兰砸的稀巴烂,听着耳边的谩骂,白砚却只是?冷冷的旁观,还有安静的上药。
直到——
“琴哥哥到底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手中动作一顿,坚固的表情像是?突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语气也大了些,”你就当他是?死了!”
绮兰听到这话,不禁恶从心?中来,一个花瓶又砸到他的胸口:“你死了他都不会死!”
白砚盯着她看了几瞬,太阳穴鼓鼓跳动,眼神?可怕的如同万里冰川奔袭而来,瞬间的架势就能将人彻底毁灭。
绮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抓起衣服,赤着胳膊,不顾体面的离去。
送青见主子赤着上身出来,肩膀上还血淋淋的,吓了一大跳。
他?连忙跟上白砚,“大人您先去上个药啊!您这是哪里弄的,怎么又受了伤!”
冷风呼呼的往送青脸上吹,吹的他?脸生疼,可大人还赤着上身,仿佛像是感受不到寒冷一般。
“我的大人哟,您穿好衣服啊,这么冷的天您是不要身体了吗?”
白砚冒着冷风前行,对送青的话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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