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轻描淡写道:“洗干净了。”
桑枝:“…………”
沉默半晌:“人有时候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景叔,你不用这么诚实的。”
叶景勾起唇角轻笑了下:“你又不是没杀过人,还忌讳刀是否染血?”
桑枝抿了下唇,讪讪道:“那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不一样。”
她褪掉鞋子将冰凉的脚放进毯子里裹着,温热的汤婆子放在毯子上捂脚,然后出神地看着叶景将杯子里的果子捣得稀碎,像榨过的汁水。
“你跟着姜时镜这四个月在中原做什么?”叶景忽地问道。
桑枝微怔,这个问题她刚回来时,教主也一模一样地问过她。
但自古以来武林与朝廷互不干涉,她不可能说实话,这关系着一整个门派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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