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撩完就想跑,世界上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一百个情敌?!
乔奕只觉得此刻的庄行琛十分陌生,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想要逃走,却动弹不得。
即使没再说话,他还是可以清晰感受到庄行琛内心的怒火。
面前男人仿佛一座千年冰山,指尖的动作却格外温柔,仿佛有无尽的耐心,等着乔奕把眼泪哭干。
没多一会儿,乔奕就哭得脱力,被庄行琛虚虚地搂住,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不时抽噎两下。
“我。”乔奕小声说:“我会为我犯的错负责。”
“嗯。”庄行琛揉揉乔奕的头毛,声音低沉:“这是你自己说的。”
不等乔奕品味对方话语中的深意,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已经被庄行琛扔在床上。
“没那么轻易结束。”庄行琛俯下身,强势占据乔奕的一切感官。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乔奕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掌控权,视线和意识都逐渐变得模糊,到最后身体都变得有些麻木。
他仿佛变成被潮水卷上沙滩,腮部不断开合却抵抗不了窒息感的海鱼;变成飘落在路边,然后被车轮碾成烂泥的花瓣;又或者变成被放在火上炙烤,直到最后一滴汁水流尽的蜜桃。
他不知道这算是惩罚还是发泄,只等着庄行琛重拾理智,然后原谅他。
再睁眼已是夕阳西落,乔奕依旧躺在主卧床上,像是被打了针麻药,手脚都不听使唤。
大概是庄行琛帮他洗了澡,身上清清爽爽,没有任何黏腻感。
他试着发出声音,但嗓子哑得像破风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卧室门被推开,庄行琛从外面进来。
乔奕下意识闭眼,却被对方抓了个现行。
男人扯过椅子放在床边,先是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开口:
“昨晚是我太冲动。”
乔奕心里多少有些尴尬,依旧不肯睁眼,但睫毛抖个不停。
“你消气就好。”他别别扭扭地说。
室内重现陷入安静,几分钟后,庄行琛才开口:
“我们之间,好像已经算不清了。”
乔奕还是觉得没办法面对庄行琛:“那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不要干预对方,好好想想,该怎么算。”
“不行。”庄行琛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不希望你走。”他说出内心最直白的想法。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和你相处。”乔奕皱眉,声音里带着哀求:“让我一个人呆一段时间。”
庄行琛看着乔奕脸上的难过,还是做出让步:
“我要出差几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不要乱跑。”
最后四个字看似叮嘱,实则带着十足的威胁之意,乔奕生怕庄行琛再有什么过激举动,只能答应下来。
得到乔奕的保证,庄行琛的心情似乎好转不少:“我把晚餐端上来。”
被盯着吃完晚餐,乔奕坚持回到客卧,把某人刚让助理送来的腰部按摩仪打开,随后试图琢磨出一个可行的补偿方案。
大概是前一晚太耗体力,没多一会儿,乔奕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庄行琛已经履行诺言,登上飞往外市的航班。
乔奕在家里练了会儿功,然后掏出手机,问秦淮要来最近两个月舞团的演出计划表。
他猜不透庄行琛的想法,但可以借工作和学习的由头,达成拉开两人距离的目的。
可惜不管安排得多满,他还是要回到这个房子里,和庄行琛低头不见抬头见。
“要是有个封闭集训什么的就好了。”他小声嘀咕。
扔在一旁的手机接连响起提示音,乔奕拿起来一看,发现庄行琛和苏岑几乎同时给他发了消息。
【z:按时吃午饭,去舞团排练的话叫司机接送你】
【z:记得和陈固保持距离,他目的不纯】
【苏岑:乔乔在吗?有点事想问你。】
乔奕咬着嘴唇,在庄行琛的对话框里回了个“1”表示收到。
然后认真回复苏岑:
【乔熠熠:在呢!你说呀!(狗头叼玫瑰)】
苏岑见他秒回,索性打电话过来。
“最近怎么样?”苏岑问:“和庄行琛相处得还好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乔奕内心的警笛呜哇作响。
“知道什么?”
“没什么。”乔奕不想把他和庄行琛之间的事情暴露太多:“你说你有事找我?”
“对。”苏岑回到正题:“我前一段时间接了个选秀综艺的通告,担任常驻嘉宾,大概负责主持公演,统一各位导师意见这样。”
“节目预计下周开始录制,但是原定的舞蹈导师昨天白天因为涉黄被警方抓住,导师位置就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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